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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鲁迅的名言_名言名句_小马感悟网

1、 《新潮》每本里面有一二篇纯粹科学文,也是好的。但我的意见,最好是无论如何总要对于中国的老病刺他几针,…-《书信》(一九一九年四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2、 中国人的不敢正视各方面,用瞒和骗,造出奇妙的逃路来,而自以为正路。在这路上,就证明着国民性的怯弱,懒惰,而又巧滑。一天一天的满足着,即一天一天的堕落着,但却又觉得日见其光荣。

3、 至于幼稚,尤其没有什么可羞,正如孩子对于老人,毫没有什么可羞一样。幼稚是会生长,会成熟的,只不要衰老,腐败,就好。倘说待到纯熟了才可以动手,那是虽是村妇也不至于这样蠢。她的孩子学走路,即使跌倒了,她决不至于叫孩子从此躺在床上,待到学会了走法再下地面来的。《三闲集·无声的中国》(一九二七年二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4、 国的存亡是在政权,不在语言文字的。《集外集拾遗·报(奇哉所谓……)》(一九二五年二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5、 文学的修养,决不能使人变成木石,所以文人还是人,既然还是人,他心里就仍然有是非,有爱憎;但又因为是文人,他的是非就愈分明,爱憎也愈热烈。

6、 在《新青年》时代,我虽以他为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伙伴,却并未留心他的文章,譬如骑兵不必注意于造桥,炮兵无须分神于驭马,那时自以为尚非错误。所以现在所能说的,也不过:一,是他的理论,在现在看起来,当然未必精当的;二,是虽然如此,他的遗文却将永住,因为这是先驱者的遗产,革命史上的丰碑。——《(守常全集)题记》,《南腔北调集》,《全集4》

7、 不过我们中国人实在有一点小毛病,就是不大爱听别国的好处,……——《林克多(苏联闻见录)序》,《南腔北调集》,《全集4》

8、 其实,中国本来是撒谎国和造谣国的联邦,……——《通讯(致孙伏因)》,《集外集拾遗》,《全集7》

9、 中国的“民族主义文学家”根本上只同外国主子休戚相关,……《二心集.“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运命》(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10、 忍看朋辈成新鬼,怒向刀丛觅小诗。《南腔北调集·为了忘却的纪念》(一九三三年二月七一八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11、 北人的优点是厚重,南人的优点是机灵。但厚重之弊也愚,机灵之弊也狡,就有闲阶级而言,我以为大体是的确的。

12、 人生却不在拼凑,而在创造,几千百万的活人在创造。——《难得糊涂》,《准风月谈》,《全集5》

13、 退步须两面退,倘我退一步而他进一步,就只好拔出拳头来。《书信》(一九二六年十二月五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14、 也就是白活一世,于己于人,都无益处。

15、 在我的心里似乎是没有所谓“公平”,在别人心里我也没有看见过,……《华盖集·并非闲话(三)》(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16、 放出批评的眼光,环顾中国,比量是非,断定他(指以章士钊为代表的复古主义者——编者)是阻碍新文化的罪魁祸首,于是啸聚义师,厉兵秣马,天戈直指,将以澄清天下也……《集外集拾遗·新的世故》(一九二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17、 用玩笑来应付敌人,自然也是一种好战法,但触着之处,须是对手的致命伤,否则,玩笑终不过是一种单单的玩笑而已。《花边文学·玩笑只当它玩笑》(一九三四年七月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18、 我们现在以十分的哀悼和铭记,记念我们的战死者,也就是要牢记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历史的第一页,是同志的鲜血所记录,永远在显示敌人的卑劣的凶暴和启示我们的不断的斗争。《二心集,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和前驱的血》(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19、 至于怎样的是中国精神,我实在不知道。就绘画而论,六朝以来,就大受印度美术的影响,无所谓国画了:元人的水墨山水,或者可以说是国粹,但这是不必复兴,而且即使复兴起来,也不会发展的。所以我的意思,是以为倘参酌汉代的石刻画像,明清的书籍插画,并且留心民间所赏玩的所谓“年画”,和欧洲的新法融合起来,许能够创出一种更好的版画。——《致李桦/1935年2月4日》,《全集13》

20、 现在中国最大的问题,人人所共的问题,是民族生存的问题。……中国的唯一的出路,是全国一致对日的民族革命战争。懂得这一点,剧作家观察生活,处理材料,就如理丝有绪;…一《且介亭杂文末编(附集).论现在我们的文学运动》(一九三六年六月七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21、 但实际上,中国人向来就没有争到过“人”的价格,至多不过是奴隶,到现在还如此,然而下于奴隶的时候,却是数见不鲜的。中国的百姓是中立的,战时连自己也不知道属于那一面,但又属于无论那一面。——《灯下漫笔》,《坟》,《全集1》

22、 被我自己所讨厌的人们所讨厌的人,我有时会觉得他就是好人物。《南腔北调集·看肖和“看肖的人们”记》(一九三三年二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23、 “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于是只配做学生的胚子,就乘着空虚,托庇变了译注者。而事同一律,只配做个译注者的胚子,却踞着高座,昂然说法了。杜威教授有他的实验主义,白壁德教授有他的人文主义,从他们那里零零碎碎贩运一点回来的就变了中国的呵斥八极的学者,不也是一个不可动摇的证明么?《南腔北调集·大家降一级试试看》(一九三三年七月七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24、 北京有一班文人,顶看不起描写社会的文学家,他们想,小说里面连车夫的生活都可以写进去,岂不把小说应该写才子佳人一首诗生爱情的定律都打破了吗?现在呢,他们也不能做高尚的文学家了,还是要逃到南边来;“象牙之塔”的窗子里,到底没有一块一块面包递进来的呀!《集外集拾遗·文艺与政治的歧途》(一九二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25、 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有关。

26、 我极愿意先看看战斗的青年的战斗。《集外集拾遗·两封通信》(一九三三年六月五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27、 死者倘不埋在活人的心中,那就真真死掉-

28、 ……可以记一个总纲。如“认真点”,“眼光不可不放大但不可放的太大”,就是。这本是两句平常话,但我的确知道了这两句话,是在死了许多性命之后。许多历史的教训,都是用极大的牺牲换来的。譬如吃东西罢,某种是毒物不能吃,我们好像全惯了,很平常了。不过,这一定是以前有多少人吃死了,才知道的。所以我想,第一次吃螃蟹的人是很可佩服的,不是勇士谁敢去吃它呢?螃蟹有人吃,蜘蛛一定也有人吃过,不过不好吃,所以后人不吃了。……我希望一般人不要只注意在近身的问题,或地球以外的问题,社会上实际问题是也要注意些才好。——《今春的两种感想》,《集外集拾遗》,《全集7》

29、 现在的人间也还是“大王好见,小鬼难当”的处所。出路是有的。何以无呢?只因多鬼祟,他们将一切路都要糟蹋了。这些都不要,才是出路。——《路》,《三闲集》,《全集4》

30、 谚语固然好像一时代一国民的意思的结晶,但其实,却不过是一部分的人们的意思。

31、 梅兰芳不是生,是旦,不是皇家的供奉,是俗人的宠儿,这就使士大夫敢于下手了。士大夫是常要夺取民间的东西的,将竹枝词改成文言,将“小家碧玉”作为姨太太,但一沾着他们的手,这东西也就跟着他们灭亡。他们将他从俗众中提出,罩上玻璃罩,做起紫檀架子来。教他用多数人听不懂的话,缓缓的《天女散花》,扭扭的《黛玉葬花》,……雅是雅了,但多数人看不懂,不要看,还觉得自己不配看了。他未经士大夫帮忙时候所做的戏,自然是俗的,甚至于猥下,肮脏,但是泼刺,有生气。待到化为“天女”,高贵了,然而从此死板板,矜持得可怜。看一位不死不活的天女或林妹妹,我想,大多数人是倒不如看一个漂亮活动的村女的,她和我们相近。——《略论梅兰芳及其他(上)》,《花边文学》,《全集5》

32、 “成功的帝王”是不秘密杀人的,他只秘密一件事:和他那些妻妾的调笑。到得就要失败了'才又增加一件秘密:他的财产的数目和安放的处所;再下去,这才加到第三件:秘密的杀人。

33、 我每每觉到文艺和政治时时在冲突之中;文艺和革命原不是相反的,两者之间,倒有不安于现状的同一。惟政治是要维持现状,自然和不安于现状的文艺处在不同的方向。——《文艺与政治的歧途》,《集外集》,《全集7》

34、 翻翻过去的血的流水账簿,原也未始不能够推见将来,只要不将那账目来作消遣。《集外集拾遗.(争自由的波浪)小引》(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四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35、 上海有电刑,一上,即遍身痛楚欲裂,遂昏去,少顷醒,则又受刑。……前年纪念爱迪生,许多人赞颂电报、电话之有利于人,却没有想到同是一电,而有人得到这样的大害,阔人用电气疗病,美容,而被压迫者却以此受苦,丧命也。《伪自由书·电的利弊》(一九三三年一月三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36、 我以为国民倘没有智,没有勇,而单靠一种所谓“气”,实在是非常危险的。

37、 古之小说,主角是勇将策士,侠盗赃官,妖怪神仙,佳人才子,后来则有妓女嫖客,无赖奴才之流。“五四”以后的短篇里却大抵是新的智识者登了场,因为他们是首先觉到了在“欧风美雨”中的飘摇的,然而总还不脱古之英雄和才子气。《南腔北调集.(总退召)序》(一九三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38、 我总以为倘要论文,最好是顾及全篇,并且顾及作者的全人,以及他所处的社会状态,这才较为确凿。要不然,是很容易近乎说梦的。

39、 由我想来,一做过编辑,交际是一定多起来的,而无聊的人,也就乘虚而入,此后可以仍旧只与几个老朋友往还,而有些不可靠的新交,你断绝往来,以省无谓的口舌,也可以节省时间,自己看书。——《致徐懋庸/1934年9月20日》,《全集12》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40、 夫妇是伴侣,是共同劳动者,又是新生命创造者……

41、 中国太难改变了,即使搬动一张桌子,改装一个火炉,几乎也要血;而且即使有了血,也未必一定能搬动,能改装。不是很大的鞭子打在背上,中国自己是不肯动弹的。我想这鞭子总要来,……总要打到的。《坟·娜拉走后怎样》(一九二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42、 漫画的第一件紧要事是诚实,要确切的显示了事件或人物的姿态,也就是精神。《且介亭杂文二集·漫谈“漫画”》(一九三五年二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43、 科学来替换了这迷信,那么,定命论的思想,也就和中国人离开了。假定真有这一日,则和尚,道士,巫师,星相家,风水先生……的宝座,就都让给了科学家,我们也不必整年的见神见鬼了。《且介亭杂文·运命》(一九三四年十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44、 骄和谄相纠结的,是没落的古国人民的精神的特色。

45、 我们为传统思想所束缚,听到被评为“幼稚”便不高兴。但“幼稚”的反面是什么呢?好—点是“老成”,坏—点就是“老狯”。

46、 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在今天和明天之交发生,在诬蔑和压迫之中滋长,终于在最黑暗里,用我们的同志的鲜血写了第一篇文章。……这是属于革命的广大劳苦群众的,大众存在一日,壮大一日,无产阶级革命文学也就滋长一日。我们的同志的血,已经证明了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和革命的劳苦大众是在受一样的压迫,一样的残杀,作一样的战斗,有一样的运命,是革命的劳苦大众的文学。《二心集·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和前驱的血》(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47、 文字难,文章难,这还都是原来的;这些上面,又加以士大夫故意特制的难,却还想它和大众有缘,怎么办得到。但士大夫们也正愿其如此,如果文字易识,大家都会,文字就不尊严,他也跟着不尊严了。说白话不如文言的文,就从这里出发的;现在论大众语,说大众只要教给“千字课”就够的人,那意思的根抵也还是在这里。《且介亭杂文集·门外文谈》(一九三四年八月二十四一九月十日发表)。《鲁迅全集》第六卷

48、 我说句老实话罢:我所遇见的随便谈谈的青年,我很少失望过,但哗啦哗啦大写口号理论的作家,我却觉得他大抵是呆鸟。——《致曹白/1936年10月15日》,《全集13》

49、 作为缺点较多的人物的模特儿,被写入_部小说里,这人总以为是晦气的。殊不知这并非大晦气,因为世间实在还有写不进小说里去的人。倘写进去,而又逼真,这小说便被毁坏。譬如画家,他画蛇,画鳄鱼,画龟,画果子壳,画字纸篓,画垃圾堆,但没有谁画毛毛虫,画癞头疮,画鼻涕,画大便,就是一样的道理。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喜剧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讥讽又不过是喜剧的变简的一支流。

50、 我有生以来,从未见过近来这样的黑暗。网密犬多,奖励人们去当恶人,真是无法忍受。非反抗不可。遗憾的是,我已年过五十。——《致山本初枝/1934年7月30日》,《全集13》

51、 那些受过了英国的小说在供绅士淑女的欣赏,美国的小说家在迎合读者的心思这些“文艺理论”的洗礼而回来的,一听到下层社会的叫唤和呻吟,就使他们眉头百结,扬起了带着白手套的纤手,挥斥道:这些下流都从“艺术之宫”里滚出去!《南腔北调集.(竖琴)前记》(一九三二年九月九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52、 清朝的开国之君是十分聪明的,他们虽然打定了这样的主意,嘴里却并不照样说,用的是中国的古训“爱民如子”,“一视同仁”。一部分的大臣,士大夫,是明白这奥妙的,并不敢相信。但有一些简单愚蠢的人们却上了当,真以为“陛下”是自己的老子,亲亲热热的撒娇讨好去了。他那里要这被征服者做儿子呢?于是乎杀掉。《且介亭杂文·隔膜》(一九三四年六月十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53、 无论爱什么,——饭,异性,国,民族,人类等等,——只有纠缠如毒蛇,执着如怨鬼,二六时中,没有已时者有望。

54、 我每看运动会时,常常这样想:优胜者固然可敬,但那虽然落后而仍非跑至终点不止的竞技者,和见了这样竞技者而肃然不笑的看客,乃正是中国将来的脊梁。《华盖集·这个与那个(三)》(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55、 选材要严,开掘要深,不可将一点琐屑的没有意思的事故,便填成一篇,以创作丰富自乐。《二心集·关于小说题材的通信》(一九三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56、 现在中国有二个大毛病,就是人们大概以为自己所学的一门是最好,最妙,最要紧的学问,而别的都无用,都不足道的,弄这些不足道的东西的人,将来该当饿死。其实是,世界还没有如此简单,学问都各有用处,要定什么是头等还很难。

57、 大战斗却都为同一的目标,决不日夜记着个人的恩怨。《且介亭杂文末编·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一九三六年八月三一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58、 事实是毫无情面的东西,它能将空言打得粉碎。——《安贫乐道法》,《花边文学》,《全集5》

59、 将这些体式上截然不同的东西,集合了做成一本书样子的缘由,……自然因为还有人要看,但尤其是因为又有人憎恶着我的文章。说话说到有人厌恶,比起毫无动静来,还是一种幸福。天下不舒服的人们多着,而有些人们却一心一意在造专给自己舒服的世界。这是不能如此便宜的,也给他们放一点可恶的东西在眼前,使他有时小不舒服,知道原来自己的世界也不容易十分美满。《坟·题记》(一九二六年十月三十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60、 现在做人,似乎只能随时随手做点有益于人之事,倘其不能,就做些利.己而不损人之事,又不能,则做些损人利己的事。只有损人而不利己的事,我是反对的,如强盗之放火是也。——《致曹聚仁/1933年6月18a》,《全集12》

61、 实弹打出来的却是青年的血。血不但不掩于墨写的谎语,不醉于墨写的挽歌;威力也压它不住,因为它已经骗不过,打不死了。《华盖集续编·无花的蔷薇之二》(一九二六年三月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62、 反改革者对于改革者的毒害,向来就并未放松过,手段的厉害也已经无以复加了,只有改革者却还在睡梦里,总是吃亏,因而中国也总是没有改革,自此以后,是应该改换些态度和方法的。《坟·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63、 中国人不但“不为戎首”,“不为祸始”,甚至于“不为福先”。所以凡事都不容易有改革;前驱和闯将,大抵是谁也怕得做。——《这个与那个》,《华盖集》,《全集3》

64、 登仕,是嗷饭之道,归隐,也是瞰饭之道。假使无法嗷饭,那就连“隐”也隐不成了。

65、 我的杂感集中,《华盖集》及《续编》中文,虽大抵和个人斗争,但实为公仇,决非私怨,而销数独少,足见读者的判断,亦幼稚者居多也。——《致杨霁云/1934年5月22日》,《全集12》

66、 【蔡元培】太史之类,不过傀儡,其实是不在话下的。……我以为该太史在中国无1可为。——《致章廷谦/1927年12月9日》,《全集11》

67、 我自己知道实在不是作家,现在的乱嚷,是想闹出几个新的创作家来,——我想中国总该有天才,被社会挤倒在底下,——破破中国的寂寞。《书信》(一九一九年四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68、 大破封建资产阶级的反动文艺现在有自以为大有见识的人,在说“为人类的艺术”。然而这样的艺术,现在的社会里,是断断没有的。《二心集·一八艺社习作展览会小引》(一九三一年五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

69、 我现在觉得世上是仿佛没有所谓闲事的,有人来管,便都和自己有点关系;即便是爱人类,也因为自己是人。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70、 我也知道将什么元气都放在心里,脸上笔下却全都“笑吟吟”,是极其好看的;可是掘不得,小小的挖一个洞,便什么元气都出来了。但其实这倒是真面目。《华盖集续编·不是信》(一九二六年二月一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71、 诗须有形式,要易记,易懂,易唱,动听,但格式不要太严。要有韵,但不必依旧带韵,只要顺口就好。《书信》(一九三五年)。《鲁迅全集》第十卷

72、 我想,苦痛是总与人生联带的,但也有离开的时候,就是当熟睡之际。醒的时候要免去若干苦痛,中国的老法子是“骄傲”与“玩世不恭”,我党得我自己就有这毛病,不大好。苦茶加糖,其苦之量如故,只是聊胜于无糖,但这糖就不容易找到,……——《两地书·二》,《全集11》

73、 我的确常常感到焦烦,但力所能做的,就做,而又常常有“独战”的悲哀。——《致萧军、萧红/1934年12月6日》,《全集12》

74、 中山革命一世,虽只往来于外国或中国之通商口岸,足不履危地,但究竟是革命一世,至死无大变化,在中国总还算是好人。——《致扬霁云/1935年2月24a),《全集13)

75、 火能烧死人,水也能淹死人,但水的模样柔和,好像容易亲近,因而也容易上当。

76、 时间就是性命。无端的空耗别人的时间,其实是无异于谋财害命的。《且介亭杂文·门外文谈》(一九三四年八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77、 人的言行,在白天和在深夜,在日下和在灯前,常常显得两样。

78、 “文坛”上的丑事,这两年来真也揭发得不少了:剪贴,瞎抄,贩卖,假冒。……“欺世盗名”者有之,盗卖名次欺世者又有之,世事也真是五花八门。然而受损失的却只有读者。《花边文学·大小编》(一九三四年三月七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79、 其实,口号是口号,诗是诗,如果用进去还是好诗,用亦可,倘是坏诗,即和用不用都无关。譬如文学与宣传,原不过说:凡有文学,都是宣传,因为其中总不免传布着什么,但后来却有人解为文学必须故意做成宣传文字的样子了。诗必用口号,其误正等。诗须有形式,要易记、易懂、易唱、动听,但格式不要太严。要有韵,但不必依旧诗韵,只要顺口就好。-《致蔡斐2/1935年9月20a),《全集13》

80、 无论古今凡是没有—定的理论,或主张的变化并无线索可寻,而随时拿了各种各派的理论来作武器的人,都可以称之为流氓。

81、 依我们中国的老眼睛看起来,小说是给人消闲的,是为酒余茶后之用。因为饭吃得饱饱的,茶喝得饱饱的,闲起来也实在是苦极的事,那时候又没有跳舞场:明末清初的时候,一份人家必有帮闲的东西存在的。那些会念书下棋会画画的人,陪主人念念书,下下棋,画几笔画,这叫做帮闲,……《集外集拾遗·帮忙文学与帮闲文学》(一九三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82、 汉奸头衔,是早有人送过我的,……这些手段,千年以前,百年以前,十年以前,都是这一套。叭儿们何尝知道什么是民族主义,又何尝想到民族,只要一吠有骨头吃,便吠影吠声了。其实,假使我真做了汉奸,则他们的主子就要来握手,他们还敢开口吗?一九三四年五月十五日的信。《鲁迅书简》

83、 这是明亡后的事情。凡活着的,有些出予心服,多数是被压服的。但活得最舒服横恣的是汉奸;而活得最清高,被人尊敬的,是痛骂汉奸的逸民。后来自己寿终林下’儿子已不妨应试去了,而且各有一个好父亲。至于默默抗战的烈士,却很少能有一个遗孤。

84、 近来还有一种说法,是思想革新紧要,文字改革倒在其次,所以不如用浅显的文言来作新思想的文章,可以少抬一重反对。这话似乎也有理。然而我们知道,连他长指甲都不肯剪去的人,是决不肯剪去他的辫子的。《三闲集·无声的中国》(一九二七年二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85、 ……我觉得以文字结怨于小人,是不值得的。至于我,其实乃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致扬霁云/1934年12月23日》,《全集12》

86、 奴才做了主人,是决不肯废去“老爷”的称呼的,他的摆架子,恐怕比他的主人还十足,还可笑。《二心集·上海文艺之一瞥》(一九三一年八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87、 新诗先要有节调,押大致相近的韵,给大家容易记,又顺口,唱得出来。《书信·致窦隐夫》(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一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88、 文学是战斗的《且介集杂文二集·叶紫作(丰收)序》,(一九三五年一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89、 仆生长危邦(指国民党反动派统治下的旧中国——编者),年逾大衍,天灾人祸,所见多矣,无怨于生,亦无怖于死,……《书信》(一九三三年六月二十八日)。《鲁迅书简》

90、 丢开了当面的紧要的敌人,却专一要讨论枪的亮不亮(此说如果发表,一定又有人来辩文学遗产和枪之不同的),我觉得实在可以说是打岔。我觉得现在以袭击敌人为第一火,……一九三五年六月二十八日的信。《鲁迅书简》

91、 中国人(指那些保守派——编者)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窗了。没有更激烈的主张,他们总连平和的改革也不肯行。《三闲集·无声的中国》(一九二七年二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92、 其实我何尝坦白?我已经能够细嚼黄连而不皱眉了。我很憎恶我自己,因为有若干人,或则愿我有钱,有名,有势,或则愿我陨灭,死亡,而我偏偏无钱无名无势,又不灭不亡,对于各方面,都无以报答盛意,年纪已经如此,恐将遂以如此终。我也常常想到自杀,也常想杀人,然而都不实行,我大约不是一个勇士。现在仍然只好对于愿我得意的便拉几个钱来给他看,对于愿我灭亡的避开些,以免他再费机谋。我不大愿意使人失望,所以对于爱人和仇人,都愿意有以骗之,亦即所以慰之,然而仍然各处都弄不好。我自己总觉得我的灵魂里有毒气和鬼气,我极憎恶他,想除去他,而不能。我虽然竭力遮蔽着,总还恐怕传染给别人,我之所以对于和我往来较多的人有时不免觉到悲哀者以此。——《致李秉中/1924年9月24日》,《全集11》

93、 “秘”是中国非常普遍的东西,连关于国家大事的会议,也总是“内容非常秘密”,大家不知道。——《作文秘诀》,《南腔北调集》,《全集4》

94、 古之秀才,自以为无所不晓,于是有“秀才不出门,而知天下事”这自负的漫天大谎,……其实是“秀才虽出门,不知天下事”的。秀才只有秀才头脑和秀才眼睛,对于天下事,哪里看得分明,想得清楚。《南腔北调集·谚语》(一九三三年六月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95、 自己被人凌虐,但也可以凌虐别人;自己被人吃,但也可以吃别人。一级一级的制驭着,不能动弹,也不想动弹了。

96、 儒士和方士,是中国特产的名物。方士的最高理想是仙道,儒士的便是王道。但可惜的是这两件在中国终于都没有。据长久的历史上的事实所证明,则倘说先前曾有真的王道者,是妄言,说现在还有者,是新药。

97、 我以为应当说:作家在“抗日”的旗帜,或者在“国防”的旗帜之下联合起来,不能说:作家在“国防文学”的口号下联合起来,一《且介亭杂文末编·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一九三六年八月二一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98、 旧瓶可以装新酒,新瓶也可以装旧酒,倘若不信,将一瓶五加皮和一瓶白兰地互换起来试试看,五加皮装在白兰地瓶子里,也还是五加皮。这一种简单的试验,不但明示着“五更调”“攒十字”的格调,也可以放进新的内容去,且又证实了新式青年的躯壳里,大可以埋伏下“桐城谬种”或“选学妖孽”的娄罗。《准风月谈·重三感旧》(一九三三年十月一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99、 中国一向就少有失败的英雄,少有韧性的反抗,少有敢单身鏖战的武人,少有敢抚哭叛徒的吊客;见胜兆则纷纷聚集,见败兆则纷纷逃亡。

100、 幻灭之来,多不在假中见真,而在真中见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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