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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人生箴言_小马感悟网

1、 有些悲观论者,不施考察,不加批评,但用“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的论调,将一切作者,诋为“一丘之貉”。这样子,扰乱是永远不会收场的。然而世间却并不都这样,一定会有明明白白的是非之别,….一《准风月谈.“中国文坛的悲观”》(一九三三年八月十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2、 选材要严,开掘要深,不可将一点琐屑的没有意思的事故,便填成一篇,以创作丰富自乐。《二心集·关于小说题材的通信》(一九三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3、 必须有帮闲之志,又有帮闲之才,这才是真正的帮闲。如果有其志而无其才,乱点古书,重抄笑话,吹拍名士,拉扯趣闻,而居然不顾脸皮,大摆架子,反自以为得意,——自然也还有人以为有趣——但按其实,却不过“扯淡”而已。帮闲的盛世是帮忙,到末代就只剩了这扯淡。《且介亭杂文二集·从帮忙到扯淡》(一九三五年六月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4、 预言总是诗,而诗人大半是预言家。然而预言不过诗而已,诗却往往比预言还灵。

5、 有缺点的战士终竟是战士,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

6、 生在有阶级的社会里而要做超阶级的作家,生在战斗的时代而要离开战斗而独立,生在现在而要做给与将来的作品,这样的人,实在也是一个心造的幻影,在现实世界上是没有的。要做这样的人,恰如用自己的手拔着头发,要离开地球一样,他离不开,焦躁着,然而并非因为有人摇了摇头,使他不敢拔了的缘故。——《论“第三种人”》,《南腔北调集》,《全集4》

7、 他们(指国民党反动派——编者)除从帝国主义得来的枪炮和几条走狗之外,已将一无所有了,所有的只是老老小小——青年不必说——的敌人。而他们的这些敌人,便都在我们的这一面。《二心集·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和前驱的血》(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8、 我正因为生在东方,而且生在中国,所以“中庸”“稳妥”的余毒,还沦肌浃髓,比起法国的勃罗亚——他简直称大报的记者为“蛆虫”——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使我自惭究竟不及白人之毒辣勇猛。——《我还不能“带住”》,《华盖集续编》,《全集3》

9、 科学来替换了这迷信,那么,定命论的思想,也就和中国人离开了。假定真有这一日,则和尚,道士,巫师,星相家,风水先生……的宝座,就都让给了科学家,我们也不必整年的见神见鬼了。《且介亭杂文·运命》(一九三四年十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10、 要启蒙,即必须能懂。懂的标准,当然不能俯就低能儿或白痴,但应该着眼于一般的大众,……《且介亭杂文·连环图画琐谈》(一九三四年五月九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11、 其实无论什么都是有弊的,就是吃饭也是有弊的,它能滋养我们这方面是有利的;但是—方面使我们消化器官疲乏,那就不好而有弊了。假使做事要面面顾到,那就什么事都不能做。

12、 只要能培一朵花,就不妨做做会朽的腐草……《三闲集。(近代世界短篇小说集)小引》(一九二九年四月二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13、 希望于点火的青年的,是对于群众,在引起他们的公愤之余,还须放法注入深沉的勇气,当鼓舞他们的感惰的时候,还须竭力启发明白的理性,而且还得偏重于勇气和理性,从此继续地训练许多年。这声音,断乎不及大叫宣战杀贼的大而闳,但我以为却是更紧要而更艰难伟大的工作。《坟·杂忆》(一九二五年六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14、 留情面是中国文人最大的毛病。他以为自己笔下留情,将来失败了,敌人也会留情面。殊不知那时他是决不留情面的。做几句不痛不痒的文章,还是不做好。

15、 梅兰芳不是生,是旦,不是皇家的供奉,是俗人的宠儿,这就使士大夫敢于下手了。士大夫是常要夺取民间的东西的,将竹枝词改成文言,将“小家碧玉”作为姨太太,但一沾着他们的手,这东西也就跟着他们灭亡。他们将他从俗众中提出,罩上玻璃罩,做起紫檀架子来。教他用多数人听不懂的话,缓缓的《天女散花》,扭扭的《黛玉葬花》,……雅是雅了,但多数人看不懂,不要看,还觉得自己不配看了。他未经士大夫帮忙时候所做的戏,自然是俗的,甚至于猥下,肮脏,但是泼刺,有生气。待到化为“天女”,高贵了,然而从此死板板,矜持得可怜。看一位不死不活的天女或林妹妹,我想,大多数人是倒不如看一个漂亮活动的村女的,她和我们相近。——《略论梅兰芳及其他(上)》,《花边文学》,《全集5》

16、 我们为传统思想所束缚,听到被评为“幼稚”便不高兴。但“幼稚”的反面是什么呢?好—点是“老成”,坏—点就是“老狯”。

17、 偶有一点(指民间文艺——编者)为文人所见,往往倒吃惊,吸入自己的作品中,作为新的养料。旧文学衰颓时,因为摄取民间文学或外国文学而起一个新的转变,这例子是常见于文学史上的。《且介亭杂文·门外文谈》(一九三四年八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18、 这拉纤或把舵的好方法,虽然也可以口谈,但大抵得益于实验,无论怎么看风看水,目的只是一个:向前。

19、 中国的旧学说旧手段,实在从古以来,并无良效,无非使坏人增长些虚伪,好人无端的乡受些人我都无利益的苦痛罢了。《坟·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一九一九年十月)。《鲁迅全集》第一卷

20、 ……坐监却独独缺少一件事,这就是:自由。所以,贪安稳就没有自由,要自由就总要历些危险。只有这两条路。那一条好,是明明白白的,……——《老调子已经唱完》,《集外集拾遗》,《全集7》

21、 批评家的职务不但是剪除恶草,还得灌溉佳花,——佳花的苗。《华盖集·并非闲话(三)》(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22、 国防文学的作品是不会有的,只不过攻打何人何派反对国防文学,罪大恶极。这样纠缠下去,一直弄到自己无聊,读者无聊,于是在无声无臭中完结。假使中途来了压迫,那么,指导的英雄一定首先销声匿迹,或者声明脱离,…一《书信》(一九三六年五月二十五日)。《鲁迅书简》

23、 中国人(指那些保守派——编者)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窗了。没有更激烈的主张,他们总连平和的改革也不肯行。《三闲集·无声的中国》(一九二七年二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24、 战士战死了的时候,苍蝇们所首先发见的是他的缺点和伤痕,最着,营营地叫着,以为得意,以为比死了的战士更英雄。但是战士已经战死了,不再来挥去他们。于是乎苍蝇们即更其营营地叫,自以为倒是不朽的声音,因为它们的完全,远在战士之上。的确的,谁也设有发见过苍蝇们的缺点和创伤。然而,有缺点的战土终竟是战士,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去罢,苍蝇们!虽然生着翅子,还能营营,总不会超过战士的。你们这些虫豸们!《华盖集·战士和苍蝇》(一九二五年三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二卷

25、 人世上并没有这样一道矮墙,骑着而又两脚着地,左右稳妥,所以即使吞吞吐吐,也还是将自己的魂灵枭首通衢,挂出了原想竭力隐瞒的丑态。……丑态而蒙着公正的皮,这才催人呕吐。《华盖集·答KS君》(一九二五年八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26、 将革命使一般人理解为非常可怕的事,摆着一种极左倾的凶恶的面貌,好似革命一到,一切非革命者就都得死,令人对革命只抱着恐怖。其实革命是并非教人死而是教人活的。

27、 文学有阶级性,在阶级社会中,文学家虽自以为“自由”,自以为超了阶级,而无意识地,也终受本阶级的阶级意识所支配,那些创作,并非别阶级的文化罢了。《二心集.“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一九三。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28、 写什么是一个问题,怎么写又是一个问题。

29、 倘要完全的书,天下可读的书怕要绝无,倘要完全的人,天下配活的人也就有限。

30、 必须敢于正视,这才可望敢想,敢说,敢做,敢当。《坟·论睁了眼看》(一九二五年七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31、 【周作人】周作人自寿诗,诚有讽世之意,然此种微辞,已为今之青年所不憭,群公相和,则多近于肉麻,于是火上添油,遽成众矢之的,而不作此等攻击文字,此外近日亦无可言。此亦“古已有之”,文人美女,必负亡国之责,近似亦有人觉国之将亡,已在卸责于清流或舆论矣。——《致曹聚仁/1934年4月30日》,《全集12》

32、 无产阶级专政,不是为了将来的无阶级社会么?《南腔北调集·我们不再受骗了》(一九三二年五月六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33、 采用外国的良规,加以发挥,使我们的作品更加丰满是一条路;择取中国的遗产,融合新机,使将来的作品别开生面也是一条路。

34、 我们看历史,能够据过去以推知未来,看一个人的已往的经历,也有一样的效用。《华盖集·答KS君》(一九二五年八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35、 对于只想以笔墨问世的青年,我现在却敢据几年的经验,以诚恳的心,进一个苦口的忠告。那就是:不断的(!)努力一些,切勿想以一年半载,几篇文字和几本期刊,便立了空前绝后的大勋业。还有一点,是:不要只用力于抹杀别个,使他和自己一样的空无,而必须跨过那站着的前人,比前人更加高大。初初出阵的时候,幼稚和浅薄都不要紧,然而也须不断的(!)生长起来才好。并不明白文艺的理论而任意做些造谣生事的评论,写几句闲话便要扑灭异己的短评,译几篇童话就想抹杀一切的翻译,归根结蒂,于己于人,还都是“可怜无益费精神”的事,这也就是所谓“聪明误”了。——《鲁迅译著书目》,《三闲集》,《全集4》

36、 中国相传的成法,谬误很多:一种是锢闭,以为可以与社会隔离,不受影响。一种是教给他恶本领,以为如此才能在社会中生活。

37、 死者倘不埋在活人的心中,那就真真死掉-

38、 新月博士(指胡适——编者)常发谬论,都和官僚一鼻孔出气,南方已无人信之。《书信》(一九三六年一月五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39、 若文艺设法俯就,就很容易流为迎合大众,媚悦大众。迎合和媚悦,是不会于大众有益的。——《文艺的大众化》,《集外集拾遗》,《全集7》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40、 军阀们也不是自己亲身在斗争,是使兵士们相斗争,所以频年恶战,而头儿个个终于是好好的,忽儿误会消释了,忽几杯酒言欢了,忽儿共同御侮了,忽儿立誓报国了,忽儿……。但我们的斗士,只有对于外敌却是两样的:近的,是“不抵抗”,远的,是“负弩前驱”云。《伪自由书·观斗》(一九三三年一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41、 逆水行舟,也只好拉纤;顺水固然好得很,然而还是少不得把舵的。这拉纤把舵的好方法,虽然也可以口谈,但大抵得益于试验,无论怎么看风看水,目的只是一个:向前。《且介亭杂文·门外文谈》(一九三四年八月二十四一九月十日发表)。《鲁迅全集》第六卷

42、 想有乔木,想看好花,—定要有好土;没有土,便没有花木了;所以土实在较花木还重要。花木非有土不可,正同拿破仑非有好兵不可二样。

43、 如果貌似讽刺的作品,而毫无善意,也毫无热情,只使读者觉得一切世事,一无足取,也一无可为,那就并非讽刺了,这便是所谓“冷嘲”。《且介亭杂文二集·什么是“讽刺”?》(一九三五年五月三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44、 批评者有从作品来批评作者的权利,作者也有从批评来批判批评者的权利,……《且介亭杂文末编.(出关)的“关”》(一九三六年四月三十日)。《鲁迅全集》

45、 一个作者,“自卑”固然不好,“自负”也不好的,容易停滞。我想,顶好是不要自馁,总是干;但也不可自满,仍旧总是用功。要不然,输出多而输入少,后来要空虚的。——《致萧军/1935年4月12日》,《全集13》

46、 “国粹”多的国民,尤为劳力费心,因为他的“粹”太多。粹太多,便太特别。太特别,便难与种种人协同生长,挣得地位。

47、 他们活动,我偏静坐,他们讲科学,我偏扶乩,他们穿短衣,我偏着长衫,他们重卫生,我偏吃苍蝇,他们状健,我偏生病……这才是保存中国固有文化,这才是爱国,这才不是奴隶性。《且介亭杂文.从孩子的照相说起》(一九三四年八月七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48、 放开度量,大胆地,无畏地,将新文化尽量地吸收,….《坟·看镜有感》(一九二五年二月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49、 但实际上,中国人向来就没有争到过“人”的价格,至多不过是奴隶,到现在还如此,然而下于奴隶的时候,却是数见不鲜的。中国的百姓是中立的,战时连自己也不知道属于那一面,但又属于无论那一面。——《灯下漫笔》,《坟》,《全集1》

50、 当我在家乡的村子里看中国旧戏的时候,是还未被教育成“读书人”的时候,小朋友大抵是农民。爱看的是翻筋斗,跳老虎,……对于剧情,似乎都不大和我们有关系。大面和老生的争城夺地,小生和正旦的离合悲欢,全是他们的事,捏锄头柄人家的孩子,自己知道是决不会登坛拜将,或上京赴考的。《准风月谈·电影的教训》(一九三三年九月七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51、 ……中国向来不大有幽默。只是滑稽是有的,但这和幽默还隔着一大段,……中国之自以为滑稽文章者,也还是油滑,轻薄,猥亵之谈,和真的滑稽有别。-《“滑稽”例解》.《准风月谈》,《全集5》

52、 但世界如此,做人真难,谣言足以杀人,……——《致荆有麟/1931年2月5日》,《全集12》

53、 我记得“拳乱”时候(庚子)的外人(指外国侵略者——编者)多说中国坏,现在却常听到他们赞赏中国的古文明。中国成为他们恣意享乐的乐土的时候,似乎快要临头了;我深憎恶那些赞赏。《“出了象牙之塔”后记》(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日)。《鲁迅译文集》第三卷

54、 我写的小说极为幼稚,只因哀本国如同隆冬,没有歌唱,也没有花朵,为冲破这寂寞才写的,对于日本读书界,恐无一读的生命与价值。今后写还是要写的,但前途暗淡,处此境遇,也许会更陷于讽刺和诅咒罢。——《致青本正儿/1920年12月14日》,《全集13》

55、 所以倘有外国的谁,到了已有赴宴的资格的现在,而还替我们诅咒中国的现状者,这才是真有良心的真可佩服的人!但我们自己是早已布置妥帖了,有贵贱,有大小,有上下。自己被人凌虐,但也可以凌虐别人;自己被人吃,但也可以吃别人。一级一级的制驭着,不能动弹,也不想动弹了。——《灯下漫笔》,《坟》,《全集1》

56、 正当苦痛,即说不出苦痛来,佛说极苦地狱中的鬼魂,也反而并无叫唤!——《“碰壁”之后》,《华盖集》,《全集3》

57、 要“费厄”,最好是首先看清对手,倘是些不配承受“费厄”的,大可以老实不客气;待到它也“费厄”了,然后再与他讲“费厄”不迟。《坟·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58、 我早就很希望中国的青年站出来,对于中国的社会,文明,都毫无忌惮地加以批判,……《华盖集·题记》(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59、 我在中国,看不见资本主义各国之所谓“文化”;我单知道他们和他们的奴才们,在中国正在用力学和化学的方法,还有电气机械,以拷问革命者,并且用飞机和炸弹以屠杀革命群众。《且介亭杂文·答国际文学社问》(一九三四年)。《鲁迅全集》第六卷

60、 普通大抵以和自己不同的人为古怪,这成见,必须跑过许多路,见过许多人,才能够消除。

61、 中国的有一些士大夫,总爱无中生有,移花接木的造出故事来,他们不但歌颂升平,还粉饰黑暗。《且介亭杂文·病后杂谈》(一九三四年十二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62、 反对封建主义中国历来是排着吃人的筵宴,有吃的,有被吃的。《而已集·答有恒先生》(一九二七年九月四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63、 联合世界上的一切人——尤其是被压迫的人们,……《集外集拾遗·答世界社问:中国作家对于世界语的意见》(一九三六年八月十五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64、 中国人总只喜欢一个“名”,只要有新鲜的名目,便取来玩一通,不久连这名目也糟蹋了,便放开,另外又取一个。真如黑色的染缸一样,放下去,没有不乌黑的。譬如“伟人”“教授”“学者”“名人”“作家”这些称呼,当初何尝不冠冕,现在却听去好像讽刺了,一切无不如此。——《致姚克/1934年4月22日》,《全集12》

65、 但自问数十年来,于自己保存之外,也时时想到中国,想到将来,愿为大家出一点微力,却可以自白的。——《致扬霁云/1934年5月22a》,《全集12》

66、 虚悬了一个“极境”,是要陷入“绝境”的。

67、 【章士钊】至于今之教育当局,则我不知其人。但看他挽孙中山对联中之自夸,与对于完全“道不同”之段祺瑞之密切,为人亦可想而知。所闻的历来的言行,盖是一大言无实,欺善怕恶之流而已。要之,能在这昏浊的政局中,居然出为高官,清流大约无这种手段。——《两地书·一五》,《全集11》

68、 ……我时时说些自己的事情,怎样地在“碰壁”,怎样地在做蜗牛,好像全世界的苦恼,萃于一身;在替大众受罪似的:也正是中产的智识阶级分子的坏脾气。只是原先是憎恶这熟识的本阶级,毫不可惜它的溃灭,后来又由于事实的教训,以为惟新兴的无产者才有将来,却是的确的。一一《(二心集)序言》,《全集4》

69、 所谓“大师”“学者”之流,则一味自吹自捧,绝不可靠,…一《书信》(一九三四年三月六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70、 将文章当作古董,以不能使人认识,使人懂得为好,也许是有趣的事罢。但是结果怎样呢?是我们已经不能将我们想说的话说出来。韩愈苏轼他们,用他们自己的文章来说当时要说的话,那当然可以的。我们却并非唐宋时人,怎么做和我们毫无关系的时候的文章呢。即使做得像,也是唐宋时代的声音,韩愈苏轼的声音,而不是我们现代的声音。然而直到现在,中国人却还耍着这样的旧戏法。《三闲集·无声的中国》(一九二七年二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71、 革命成功以后,闲空了一点:有人恭维革命,有人颂扬革命,这已不是革命文学。他们恭维革命颂扬革命,就是颂扬有权力者,和革命有什么关系?——《文艺与政治的歧途》,《集外集》,《全集7》

72、 叛逆的猛士出于人间;他屹立着,洞见_切已改和现有的废墟和荒坟,记得一切深广和久远的苦痛,正视一切重叠淤积的凝血,深知一切已死,方生,将生和未生。

73、 批评家的职务不但是剪除恶草,还得灌溉佳花,——佳花的苗。-《并非闲话(三)》,《华盖集》,《全集3》

74、 中国的劳苦大众虽然并不识字,但特权阶级还嫌他们太聪明了,正竭力的弄麻木他们的思索机关呢,例如用飞机掷下炸弹去,用机关枪送过子弹去,用刀斧将他们的颈子砍断,就都是的。《且介亭杂文·关于新文字——答问》(一九三四年十二月九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75、 口坚忍不拔,持久战斗敢想、敢说、敢做、敢斗争世上如果还有真要活下去的人们,就先该敢说,敢笑,敢哭,敢怒,敢骂,敢打,在这可诅咒的地方击退了可诅咒的时代!《华盖集·忽然想到(五)》(一九二五年四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76、 卑怯的人,即使有万丈的愤火,除弱草以外,又能烧掉什么呢?《坟·杂忆》(一九二五年六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77、 倘若—定要问我青年应当向怎样的目标,那么,我只可以说出我为别人设计的话,就是:一要生存,二要温饱,三要发展。我之所谓生存,并不是苟活;所谓温饱,并不是奢侈;所谓发展,也不是放纵。以过去和现在的铁铸一般的事实来测将来,洞若观火!

78、 假使一个人还有是非之心,倒不如直说的好;否则,虽然吞吞吐吐,明眼人也会看出他暗中“偏袒”那一方,所表白的不过是自己的阴险和卑劣。《华盖集·并非闲话》(一九二五年五月三十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79、 新月社的“严正态度”,“以眼还眼”法,归根结蒂,是专施之力量相类,或力量较小的人的,倘给有力者打肿了眼,就要破例,只举手掩住自己的脸,叫一声“小心你自己的眼睛!”——《“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二心集》,《全集4》

80、 正在困苦中的台湾的青年,并不将中国的事情暂却放下。他们常常希望中国革命的成功,赞助中国的改革,总想尽些力,于中国的现在和将来有所裨益,即使是自己还在做学生。《而已集·写在“劳动问题”之前》(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81、 “发思古之幽情”,往往为了现在。《花边文学,又是“莎士比亚”》(一九三四年十月一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82、 地球上不只一个世界,实际上的不同,比人们空想中的阴阳两界还厉害。这一世界中人,会轻蔑,憎恶,压迫,恐怖,杀戮别一世界中人,…‘《且介亭杂文二集·叶紫作(丰收)序》(一九三五年一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83、 “流言”本是畜类的武器,鬼域的手段,实在应该不信它。《华盖集·并非闲话》(一九二五年五月三十日)。《鲁迅全集》第二卷

84、 平民总未必会舍命改革以后,倒给上等人安排鱼翅席,是显而易见的,因为上等人从来就没有给他们安排过杂合面。《集外集拾遗.(争自由的波浪)小引》(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85、 爱看书的青年,大可以看看本份以外的书,即课外的书,不要只将课内的书抱住。……譬如学理科的,偏看看文学书,学文学的,偏看看科学书,看看别个在那里研究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样子,对于别人,别事,可以有更深的了解。《而已集·读书杂谈》(一九二七年七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86、 后出者胜于前者,本是天下的平常事情,……《华盖集续编·有趣的消息》(一九二六年一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87、 教书一久,即与一般社会睽离,无论怎样热心,做起事来总要失败。假如一定要做,就得存学者的良心,有市侩的手段,但这类人才,怕教员中间是未必会有的。——《通讯》,《华盖集》,《全集3》

88、 先驱者本是容易变成绊脚石的。

89、 我恐怕是以不好见客出名的。但也不尽然,我所怕见的是谈不来的生客,熟识的不在内,因为我可以不必装出陪客的态度。我这里的客并不多,我喜欢寂寞,又憎恶寂寞,……——《致李秉中/1924年9月24日》,《全集11》

90、 “急不择言”的病源,并不在没有想的工夫,而在有工夫的时候没有想,

91、 读经,作文言,磕头,打屁股,正是现在必定兴盛的事,当和其主人(国民党反动派——编者)一同倒毙。但我们弄笔的人,也只得以笔伐之。一九三四年六月九日的信。《鲁迅书简》上册今年设立的书报检查处,很有些“文学家”在那里面做官,他们虽然不会做文章,却会禁文章,真禁得什么话也不能说。……黑暗之极,无理可说,我自有生以来,第一次遇见。但我是还要反抗的。《书信》(一九三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92、 凡活的而且在生长者,总有着希望的前途。《华盖集·我观北大》(,一九二五年十二月十三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93、 ……上海人惯于用商人眼光看人。——《致廖立峨/1927年10月2旧》,《全集11》

94、 其实,现在的所谓讽刺作品,大抵倒是写实。非写实决不能成为所谓“讽刺”;非写实的讽刺,即使能有这样的东西,也不过是造谣和诬蔑而已。

95、 谣言这东西,却确是造谣者本心所希望的事实,我们可以借此看看一部分人的思想和行为。

96、 文人学士是清高的,他们现在也更加聪明,不再恭维自己的主子,来看痕迹了。他们只是排好暗箭,拿定粪帚,监督着应该俯伏着的奴隶们,看有谁抬起头来的,就射过去,洒过去,结果也许会终于使这人被绑架或被暗杀,由此使民国的国民一律“平等”。《南腔北调集·祝(涛声)》(一九三三年八月六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97、 凡作者,和读者因缘愈远的,那作品就于读者愈无害。古典的,反动的,观念形态已经很不相同的作品,大抵即不能打动新的青年的心(但自然也要有正确的指示),倒反可以从中学学描写的本领,作者的努力。

98、 世间总会有较好的翻译者,能够译成既不曲,也不“硬”或“死”的文章的,那时我的译文当然就被淘汰,我就只要来填这从“无有”到“较好”的空间罢了。《二心集.“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一九三。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99、 若文艺设法俯就,就很容易流为迎合大众,媚悦大众。迎合和媚悦,是不会于大众有益的。

100、 美国人说,时间就是金钱;但我想:时间就是性命。无端的空耗别人的时间,其实是无异于谋财害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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