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币被仿制成冥币,侯卫东官场笔记7,我和岳父

《鲁迅杂文选》经典语录_名句摘抄_小马感悟网

1、 ……倘有同一营垒中人,化了装从背后给我一刀,则我的对于他的憎恶和鄙视,是在明显的敌人之上的。——《答(戏)周刊编者信》,《且介亭杂文》,《全集6》

2、 《庄子》和《文选》呀,《东莱博议》呀,《古文观止》呀,从周朝人的文童,一直读到明朝人的文童,非常驳杂,脑子给古今各种马队践踏了一通之后,弄得乱七八糟,但蹄迹当然是有些存留的,这就是所谓“有所得”。这一种“有所得”当然不会清清楚楚,大概是似懂非懂的居多,所以自以为通文了,其实却没有通,自以为识字了,其实也没有识。自己本是胡涂的,写起文章来自然也胡涂,读者看起文章来,自然也不会倒明白。《且介亭杂文二集·人生识字胡涂始》(一九三五年四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3、 历史决不倒退,文坛是无须悲观的。《准风月谈.“中国文坛的悲观”》(一九三三年八月十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4、 有些手执皮鞭,乱打苦工的背脊,自以为在革命的大人物,我深恶之,他其[实]是取了工头的立场而已。——《致曹靖华/1936年5月》,《全集13》

5、 勤于思考,瞢于比较我们看书,倘看反对的东西,总不如看同派的东西的舒服,爽快,有益,但倘是一个战斗者,我以为,在了解革命和敌人上,倒是必须更多地去解剖当面的敌人的。《二心集·上海文艺之一瞥》(一九三一年七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6、 世界决不和我同死,希望是在于将来的。《三闲集·鲁迅译著书目》(一九三二年四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7、 专门家的话多悖的事,还得加—点申说。他们的悖,未必障在讲述他们的专门,是悖在倚专家之名,来论他所专门以外的事。

8、 我觉得中国有时是极爱平等的国度。有什么稍稍显得特出,就有人拿了长刀来削平它。——《徐懋庸作(打杂集)序》,《且介亭杂文二集》,《全集6》

9、 谣言世家的子弟,是以谣言杀人,也以谣言被杀的。——《谣言世家》,《南腔北调集》,《全集4》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10、 批评家的职务不但是剪除恶草,还得灌溉佳花,——佳花的苗。《华盖集·并非闲话(三)》(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11、 被我自己所讨厌的人们所讨厌的人,我有时会觉得他就是好人物。《南腔北调集·看肖和“看肖的人们”记》(一九三三年二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12、 有的说:如果都用白话文,人们便不能看古书,中国的文化就灭亡了。其实呢,现在的人们大可以不必看古书,即使古书里真有好东西,也可以用白话来译出的,用不着那么心惊胆战。《三闲集·无声的中国》(一九二七年二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13、 文人一摇笔,用力甚微,而于我之害则甚大。老母饮泣,挚友惊心。十日以来,几于日以发缄更正为事,亦可悲矣。今幸无事,可释远念。然而三告投杼,贤母生疑。千夫所指,无疾而死。生丁今世,正不知来日如何耳。东望扶桑,感怆交集。——《致李秉中/1924年9月24日》,《全集11》

14、 左翼作家们正和一样在被压迫被杀戮的无产者负着同一的运命,惟有左翼文艺现在在和无产者一同受难,将来当然也将和无产者一同起来。《二心集,黑暗中国的文艺界的现状》(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九卷

15、 要极省俭的画出一个人的特点,最好是画他的眼睛。……倘若画了全副的头发,即使画得逼真,也毫无意义。《南腔北调集·我怎么做起小说来》(一九三三年三月五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16、 美术家固然须有精熟的技工,但尤须有进步的思想与高尚的人格。--《随感录四十三》,《热风》,《全集1》

17、 【语丝社】于是《语丝》的固定的投稿者,至多便只剩了五六人,但同时也在不意中显了一种特色,是:任意而谈,无所顾忌,要催促新的产生,对于有害于新的旧物,则竭力加以排击,——但应该产生怎样的“新”,却并无明白的表示,而一到觉得有些危急之际,也还是故意隐约其词。一一《我和(语丝)的始终》,《三闲集》,《全集4》

18、 师如荒谬,不妨叛之,但师如非罪而遭冤,却不可乘机下石,以图快敌人之意而自救。

19、 其实,战士的日常生活,是并不全部可歌可泣的,然而又无不和可歌可泣之部相关联,这才是实际上的战士。——《“这也是生活”》,《且介亭杂文末编》,《全集6》

20、 纵令不过一洼浅水,也可以学学大海:横竖都是水,可以相通。几粒石子,任他们暗地里掷来;几滴秽水,任他们从背后泼来就是了。——《随感录四十一》,《热风》,《全集1》

21、 中国大概很有些青年的“前辈”和“导师”罢,但那不是我,我也不相信他们。我只很确切地知道一个终点,就是:坟。…一一《写在(坟)后面》,《坟》,《全集1》

22、 倘使对于黑暗的主力,不置一辞,不发一矢,而但向“弱者”唠叨不已,则纵使他如何义形于色,我也不能不说——我真也忍不住了——他其实乃是杀人者的帮凶而已。《花边文学·论秦理斋夫人事》(一九三四年五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23、 经历一多,便能从前因而知后果,……《书信》(一九三六年二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24、 ……黑暗的吞噬之力,往往胜于孤军,……——《论秦理斋夫人事》,《花边文学》,《全集5》

25、 我常想:治中国应该有两种方法,对新的用新法,对旧的仍用旧法。例如“遗老”有罪,即该用清朝法律:打屁股。——《两地书·三五》,《全集11》

26、 反改革者对于改革者的毒害,向来就并未放松过,手段的厉害也已经无以复加了,只有改革者却还在睡梦里,总是吃亏,因而中国也总是没有改革,自此以后,是应该改换些态度和方法的。《坟·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27、 《红楼梦》是中国许多人所知道,至少是知道这名目的书。谁是作者和续者姑且勿论,单是命意,就因读者的眼光而有种种: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官闱秘事……。

28、 所以我的意见,以为一个艺术家,只要表现他所经验的就好了,当然,书斋外面是应该走出去的,倘不在什么旋涡中,那么,只表现些所见的平常的社会状态也好。日本的浮世绘,何尝有什么大题目,但它的艺术价值却在的。——《致李桦/1935年2月4日》,《全集13》

29、 奢侈和淫靡只是_种社会崩溃腐化的现象,决不是原因。

30、 至于现在似的发明了许多火器的时代,交兵就都用壕堑战。这并非吝惜生命,乃是不肯虚掷生命,因为战土的生命是宝贵的。在战士不多的地方,这生命就愈宝贵。所谓宝贵者,并非“珍藏于家”,乃是要以小本钱换得极大的利息,至少,也必须卖买相当。《华盖集续编·空谈》(一九二六年四月二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31、 它事极确,上月弟曾得确信,然何能为。这在文化上的损失,真是无可比喻。——《致曹靖华/1935年5月22日》,《全集13》

32、 极端国粹派,以为印古色古香书,必须用古式纸,以机器制造者斥之,犹之泡中国绿茶之不可用咖啡杯也。一九三五年一月十七日的信。《鲁迅书简》

33、 装假固然不好,处处坦白,也不成,这要看是什么时候。和朋友谈心,不必留心,但和敌人对面,却必须刻刻防备。我们和朋友在一起,可以脱掉衣服,但上阵要穿甲。·五一骂别人不革命,便是革命者,则自己不做事,而骂别人的事做得不好,自然便是更做事者。若与此辈理论,可以被牵连到白费唇舌,

34、 我想,人类是在未有文字之前,就有了创作的,可惜没有人记下,也没有法子记下。我们的祖先的原始人,原是连话也不会说的,为了共同劳作,必常发表意见,才渐渐的练出复杂的声音来,假如那时大家抬木头,都觉得吃力了,却想不到发表,其中有一个叫道“杭育杭育”,那么,这就是创作:大家也要佩服,应用的,这就等于出版;倘若用什么记号留存下来,这就是文学:他当然就是作家,也是文学家,是“杭育杭育派”。《且介亭杂文·门外文谈》(一九三四年八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35、 小心谨慎的人,偶然遇见仁人君子或雅人学者时,倘不会帮闲凑趣,就须远远避开,愈远愈妙。假如不然,即不免要碰着和他们口头大不相同的脸孔和手段。一一《论俗人应避雅人》,《且介亭杂文》,《全集6》

36、 翻翻过去的血的流水账簿,原也未始不能够推见将来,只要不将那账目来作消遣。《集外集拾遗.(争自由的波浪)小引》(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四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37、 太炎先生虽先前也以革命家现身,后来却退居于宁静的学者,用自己所手造的和别人所帮造的墙,和时代隔绝了。……我以为先生的业绩,留在革命史上的,实在比在学术史上还要大。-《关于太炎先生二三事》,《且介丰杂文末编》,(全集6》

38、 事实是毫无情面的东西,它能将空言打得粉碎。

39、 有些外人,很希望中国永是一个大古董以供他们的赏鉴,这虽然可恶,却还不奇,因为他们究竟是外人。而中国竟也有自己还不够,还要率领了少年,赤子,共成一个大古董以供他们的赏鉴者,则真不知是生着怎样的心肝。《华盖集·忽然想到(六)》(一九二五年四月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40、 中国觉醒的人,为想随顺长者解放幼者,便须一面清结旧账,一面开辟新路。就是开首所说的“自己背着因袭的重担,肩住了黑暗的闸门,放他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此后幸福的度日,合理的做人”。这是一件极伟大的要紧的事,也是一件极困苦艰难的事。——《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坟》,《全集1》

41、 人也并不全不自知其丑,然而他不愿意改正,只希望随时溜掉,不留痕迹,剩下的单是美点,……“高雅高雅”,他其实何尝不知道有些肉麻,不过他又知道说过就完,“本传”里决不会有,于是也就放心的“高雅”下去。如果有人记了下来,不给它消灭,他可要不高兴了。于是乎挖空心思的来一个反攻,说这些乃是“讽刺”,向作者抹一脸泥.来掩藏自己的真相。《且介亭杂文二集·论讽刺》(一九三五年三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42、 为革命而提高创作一、留心各样的事情,多看看,不看到一点就写。二、写不出的时候不硬写。四、写完后至少看两遍,竭力将可有可无的字、句、段删去,毫不可惜。宁可将可作小说的材料缩成速写,决不将速写材料拉成小说。六、不生造除自己之外,谁也不懂的形容词之类。《二心集·答北斗杂志社问》(一九三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43、 现在正在提起的题材的阶级性的问题,……恩格斯在给明娜·考茨基的信里,已有极明确的指示,对于现在的中国,也是很有意义的……《南腔北调集·关于翻译》(一九三三年八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44、 “文坛”上的丑事,这两年来真也揭发得不少了:剪贴,瞎抄,贩卖,假冒。……“欺世盗名”者有之,盗卖名次欺世者又有之,世事也真是五花八门。然而受损失的却只有读者。《花边文学·大小编》(一九三四年三月七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45、 中国的做人虽然很难,我的敌人(鬼鬼祟祟的)也太多,但我若存在一日,终当为文艺尽力,试看新的文艺和在压制者保护之下的狗屁文艺,谁先成为烟埃。……无论如何,将来总归是我们的。《书信》(一九三一年二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46、 虚悬了一个“极境”,是要陷入“绝境”的。

47、 旧象愈摧破,人类便愈进步;……《热风,随感录四十六》(一九一九年)。《鲁迅全集》第一卷

48、 在我的心里似乎是没有所谓“公平”,在别人心里我也没有看见过,……《华盖集·并非闲话(三)》(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49、 “谈言”上那一篇早见过,十之九是施蛰存做的。但他握有编辑两种杂志之权,几曾反对过封建文化,又何曾有谁不准他反对,又怎么能不准他反对。这种文章,造谣撒谎,不过越加暴露了卑怯的叭儿本相而已。一一《致徐懋庸/1934年7月17日》,《全集12》

50、 只有真的声音,才能感动中国的人和世界的人;必须有了真的声音,才能和世界的人同在世界上生活。一一《无声的中国》,《三闲集》,《全集4》

51、 …《语丝》是又有爱登碰壁人物的牢骚的习气的,…一一《我和(语丝)的始终》,《三闲集》,《全集4》

52、 “急不择言”的病源,并不在没有想的工夫,而在有工夫的时候没有想,

53、 钟先生还是脱不了旧思想,他以为丑,他就想遮盖住,殊不知外面遮上了,里面依然还是腐烂,倒不如不论好歹,一齐揭开来,大家看看好。《书信》(一九二三年六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54、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点光,不必等候炬火。

55、 办小刊物,我的意见是不要贴大广告,却不妨卖好货色;编辑要独裁,“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无水吃”,是中国人的老毛病,……——《致曹聚仁/1934年8月13日》,《全集12》

56、 中国文学从我看起来,可以分为两大类:(一)廊庙文学,这就是已经走进主人家中,非帮主人的忙,就得帮主人的闲;与这相对的是(二)山林文学。唐诗即有此二种。如果用现代话讲起来,是“在朝”和“下野”。后面这一种虽然暂时无忙可帮,无闲可帮,但身在山林,而“心存魏阙”。——《帮忙文学与帮闲文学》,《集外集拾遗》,《全集7》

57、 凡批评家的对于文人,或文人们的互相评论,各各“指其所短,扬其所长”固可,即“掩其所短,称其所长”亦无不可。然而那一面—定得有“所长”,这一面—定得有明确的是非,有热烈的好恶。

58、 万不可去做空头文学家或美术家。《且介亭杂文末蝙(附集).死》(一九三六年九月五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59、 做人民大众的“牛”歌颂人民群众的创造力和革命精神万家墨面没蒿菜,敢有歌吟动地哀。心事浩茫连广宇,于无声处听惊雷。《集外集·无题》(一九三四年五月)。《鲁迅全集》第七卷

60、 穷极,文是不能工的,可是金银又并非文章的根苗,它最好还是买长江沿岸的田地。然而富家儿总不免常常误解,以为钱可使鬼,就也可以通文。使鬼,大概是确的,也许还可以通神,但通文却不成,……官可捐,文人不可捐,有裙带官儿,却没有裙带文人的。——《后记》,《准风月谈》,《全集5》

61、 ……据我看来,要防一个不好的结果,就是白用了许多牺牲,而反为巧人取得自利的机会,这种在中国是常有的。——《两地书·二九》,《全集11》

62、 中国公共的东西,实在不容易保存。如果当局者是外行,他便将东西糟完,倘是内行,他便将东西偷完。——《谈所谓“大内档案”》,《而已集》,《全集3》

63、 叫人整年的悲愤,劳作的英雄们,—定是自己毫不知道悲愤,劳作的人物。在实际上,悲愤者和劳作者,是时时需要休息和高兴的。

64、 中国人不但“不为戎首”,“不为祸始”,甚至于“不为福先”。所以凡事都不容易有改革;前驱和闯将,大抵是谁也怕得做。——《这个与那个》,《华盖集》,《全集3》

65、 文章应该怎么做,我说不出来,因为自己的作文,是由于多看和练习,此外并无心得或方法的。《书信》(一九三五年六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66、 联合世界上的一切人——尤其是被压迫的人们,……《集外集拾遗·答世界社问:中国作家对于世界语的意见》(一九三六年八月十五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67、 凡是有名的隐士,他总是已经有了“优哉游哉,聊以卒岁”的幸福的。倘不然,朝砍柴,昼耕田,晚浇菜,夜织屦,又那有吸烟品茗,吟诗作文的闲暇?《且介亭杂文二集·隐士》(一九三五年一月二十五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68、 口坚忍不拔,持久战斗敢想、敢说、敢做、敢斗争世上如果还有真要活下去的人们,就先该敢说,敢笑,敢哭,敢怒,敢骂,敢打,在这可诅咒的地方击退了可诅咒的时代!《华盖集·忽然想到(五)》(一九二五年四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69、 不过“珍本”并不就是“善本”,有些是正因为它无聊,没有人要看,这才日就灭亡,少下去;因为少,所以“珍”起来。就是旧书店里必讨大价的所谓“禁书”,也并非都是慷慨激昂,令人奋起的作品,清初,单为_了作者也会禁,往往和内容简直不相干。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70、 我自有生以来,从没有见过像现在(指国民党反动统治时期——编者)这样黑暗的事,网密犬多,恶人受到奖励,忍受不下,非反抗不可。《书信》(一九三四年七月三十日)。《鲁迅书简补遗》

71、 我就要专指斥那些自称“无枪阶级”而其实是拿着软刀子的妖魔。《坟·题记》(一九二六年十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72、 我并非要大家不看批评,不过就看了之后,仍要看看本书,自己思索,自己做主。看别的书也一样,仍要自己思索,自己观察。《而已集-读书杂谈》(一九二七年七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73、 中国的人民,是常用自己的血,去洗权力者的手,使他又变成洁净的人物的,…-.——《我要骗人》,《且介亭杂文末编》,《全集6》

74、 文学史上,我没有见过用阴谋除去了文学上的敌手,便成为文豪的人。——《致韦素园/1931年2月2日》,《全集12》

75、 ……于浩歌狂热之际中寒;于天上看见深渊。于一切眼中看见无所有:于无所希望中得救。……——《墓碣文》,《野草》,《全集2》

76、 他们(指国民党反动派——编者)越想秘密起来,我的文章却走到国外,越不给它秘密!鲁迅在写了《写于深夜里》后的谈话(一九三六年)。引自许广平《鲁迅回忆录》

77、 世间总会有较好的翻译者,能够译成既不曲,也不“硬”或“死”的文章的,那时我的译文当然就被淘汰,我就只要来填这从“无有”到“较好”的空间罢了。《二心集.“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一九三。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78、 极平常的,或者简直近于没有事隋的悲剧,正如无声的言语一样,非由诗人画出它的形象来,是很不容易觉察的。然而人们灭亡于英雄的特别的悲剧者少,消磨于极平常的,或者简直近于没有事情的悲剧者却多。

79、 没有;中破一切传统思想和手法的闯将,中国是不会有真的新文艺的。《坟·论睁了眼看》(一九二五年七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80、 文界败象,必须扫荡,……一九三六年八月二十七日的信。看看报章上的论坛,“反改革”的空气浓厚透顶了,满车的“祖传”,“老例”,“国粹”等等,都想来堆在道路上,将所有的人家完全活埋下去。……我想,现在的办法,首先还得用那几年以前(新青年》上已经说过的“思想革命。”《华盖集.通讯》(一九二五年三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81、 爱看书的青年,大可以看看本份以外的书,即课外的书,不要只将课内的书抱住。……譬如学理科的,偏看看文学书,学文学的,偏看看科学书,看看别个在那里研究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样子,对于别人,别事,可以有更深的了解。《而已集·读书杂谈》(一九二七年七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82、 愚民的发生,是愚民政策的结果,秦始皇已经死了二千多年,看看历史,是没有再用这种政策的了,然而,那效果的遗留,却久远得多么骇人呵!——《上海所感》,《集外集拾遗》,《全集7》

83、 放出批评的眼光,环顾中国,比量是非,断定他(指以章士钊为代表的复古主义者——编者)是阻碍新文化的罪魁祸首,于是啸聚义师,厉兵秣马,天戈直指,将以澄清天下也……《集外集拾遗·新的世故》(一九二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84、 其实,中国本来是撒谎国和造谣国的联邦,……——《通讯(致孙伏因)》,《集外集拾遗》,《全集7》

85、 每一新制度,新学术,新名词,传叭中国,便如落在黑色染缸,立刻乌黑一团,化为济私助焰之具,科学,亦不过其一而已。此弊不去,中国是无药可救的。

86、 必须有帮闲之志,又有帮闲之才,这才是真正的帮闲。如果有其志而无其才,乱点古书,重抄笑话,吹拍名士,拉扯趣闻,而居然不顾脸皮,大摆架子,反自以为得意,——自然也还有人以为有趣——但按其实,却不过“扯淡”而已。帮闲的盛世是帮忙,到末代就只剩了这扯淡。《且介亭杂文二集·从帮忙到扯淡》(一九三五年六月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87、 学风如何,我以为是和政治状态及社会情形相关的,……教育界的称为清高,本是粉饰之谈,其实和别的什么界都一样,……况且又有这样的环境,正如人身的血液一坏,体中的一部分决不能独保健康一样,教育界也不会在这样的民国里特别清高的。《两地书》(一九二五年三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88、 一切文艺,是宣传,只要你一给人看。即使个人主义的作品,一写出,就有宣传的可能,除非你不作文,不开口。那么,用于革命,作为工具的一种,自然也可以的。《三闲集·文艺与革命》(一九二八年四月四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89、 文章总是墨写的,血写的倒不过是血迹。它比文章自然更惊心动魄,更直截分明,然而容易变色,容易消磨。这一点,就要任凭文学逞能,恰如冢中的白骨,往古来今,总要以它的永久来傲视少女颊上的轻红似的。——《怎么写》,《三闲集》,《全集4》

90、 “雅”要地位,也要钱,古今并不两样的,但古代的买雅,自然比现在便宜;办法也并不两样,书要摆在书架上,或者抛几本在地板上,酒杯要摆在桌子上,但算盘却要收在抽屉里,或者最好是在肚子里。

91、 青年又何能一概而论?有醒着的,有睡着的,有昏着的,有躺着的,有玩着的,此夕还多。但是,自然也有要前进的。

92、 一道浊流,固然不如一杯清水的干净而澄明,但蒸溜了浊流的一部分,却就有许多杯净水在。

93、 无论爱什么,——饭,异性,国,民族,人类等等,——只有纠缠如毒蛇,执着如怨鬼,二六时中,没有已时者有望。

94、 我希望一般人不要只注意在近身的问题,或地球以外的问题,社会上实际问题是也要注意些才好。《集外集拾遗·今春的两种感想》(一九三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95、 感激,那不待言,无论从那—方面说起来,大概总算是美德罢。但我总觉得这是束缚人的。因为感激别人,就不能不慰安别人,也往往牺牲了自己,——至少是一部分。

96、 官威莫测,即使无论如何圆通,也难办的,因为中国的事,此退一步,而彼不进者极少,大抵反进两步,非力批其颊,彼决不止步也。我说中国人非中庸者,亦因见此等事太多之故。——《致曹聚仁/1935年1月17日》,《全集13》

97、 墨写的谎话,决掩不住血写的事实。血债必须用同物偿还。拖欠得愈久,就要付更大的利息!《华盖集续编,无花的蔷薇之二》(一九二六年三月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98、 “现在需要的是斗争的文学”现在需要的是斗争的文学,……《书信》(一九三四年十月九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99、 我于美术虽然全是门外汉,但很望中国有新兴美术出现。《热风·随感录五十三》(一九一九年)。《鲁迅全集》第一卷

100、 艺术的真实非即历史上的真实,我们是听到过的,因为后者须有其事,而创作则可以缀合,抒写,只要逼真,不必实有其事也。然而他所据以缀合,抒写者,何一非社会上的存在,从这些目前的人,的事,加以推断,使之发展下去,这便好像预言,因为后来此人,此事,确也正如所写。《书信·致徐懋庸》(一九三三年十二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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