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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哲理爱因斯坦的名言名句

【爱因斯坦语录大全-论和平主义】

珍爱文化价值的人不可能不是一位和平主义者。

历史领域中的绝大多数代表人物肯定对促进和平主义的事业贡献很少。许多代表人物……公开作出惊人和强烈的沙文主义的好战声明……在自然科学领域中,情况完全不同。

因为他们的研究课题的普遍性和他们需要国际上有组织的合作,[科学家]都倾向于国际性的相互理解,因此赞成和平主义的目标。

来自科学的技术已经在国际上把各国经济连接在一起,而这使所有战争都成为具有国际重要性的事件。当人类在足够多的动乱之后开始意识到这种情况时,人们也会有精力和善意来创建一些有力量结束战争的组织。

一个人只要听从一个当权者的命令准备从事系统的谋杀,或者允许他自己以任何方式为战争服务或准备战争,他就无权称自己是基督徒或犹太人。

我绝对拒绝任何直接或间接为战争服务的工作,并努力说服我的朋友也这样做,不管发动战争的理由是什么。

我的和平主义是一种本能的感情,我有这种感情是因为我厌恶残杀生灵。我的态度不是来自任何知识理论,而是基于对一切残忍和仇恨的深恶痛绝。

无论是在私下或在公开场合,我从不隐瞒我对官方强制的军事和战争服务的痛恨。我认为,用一切可用手段反对这种对个人的野蛮奴役是良心的责任。

一个人能够洋洋得意地随着军乐声在队列中行进,凭这一点就是以使我鄙视他。

我相信,只有当人们在国际规模上组织起来,并作为一个整体拒绝为军事或战争服务,[在废除战争方面]才能取得真正的进步。

有两种方式来抗拒战争:合法的方式和革命的方式。

合法的方式包括不为少数人的特权服务,相反,而为所有人的权利服务。革命的观点包括一种不妥协的反抗,其观点是在和平时期摧毁军国主义政权或在战时破坏国家资源。

我向所有男女呼吁,不管他们是著名人士或普通人,希望他们宣布将拒绝对战争或战备提供任何进一步的支持和帮助。

我认为国家最重要的使命是保护个人,并且使他可能发展成为有创造才能的人。……当国家强迫我们服兵役时,它就违反了这一原则。

我不仅是个和平主义者,而且是一个战斗的和平主义者。我愿意为和平而战斗。……对于一个人来说,为了他所相信的事业(如追求和平)而献身,难道不比为他所不相信的事情(如战争)而受难更好吗?

我们全都知道,战争来临时,每一个人都会承担责任去犯罪——屠杀之罪——每个人都为了他自己的国家。那些认识到战争是不道德的人应当尽力使他们自己摆脱这种陈旧的军事责任观念——从而从奴隶状态中解放出来。

和平不能靠武力来维持。它只能通过理解来实现。你不能强迫一个国家服从,除非你把每一个男人、妇女和儿童都消灭掉。如果你不希望采用这种激烈的措施,你必须找到一种不依靠武器来解决你们的争端的方法。

我仍然像以前那样是热心的和平主义者。但是我认为,只有当侵略成性的独裁者对民主国家的军事威胁不再存在时,在欧洲才可以再次提倡拒绝服兵役的方法。

只有当我们全部废除义务兵役制,才有可能教育青年人富有和解精神,享受生活,对一切生灵充满爱心。

和平主义在某些情况下挫败了自己,就如在今天的德国那样。……我们必须和人民一道工作,以创造一种会制止战争的公众情绪:(1)创造超主权的观念;……(2)正视战争的经济根源。

在20年代,当时没有独裁政权,我提倡拒绝参加战争,因为战争不道德。但是一旦在某些国家出现了高压强制的状况,我感到我的主张会削弱侵略性较小的国家,而不是削弱侵略性更强的国家。

我相信,只有在超国家的基础上更大规模地使用甘地的方法,给世界带来和平的问题才能解决。

有良知的反对者是革命者。在决定不服从法律时,他为改良社会这一最重要的事业牺牲了他的个人利益。

我几乎完全认同甘地的那些观点。但是我会(以个人和集体的方式)用暴力来抵抗屠杀或者夺取我的民族或我个人的基本生活手段的任何企图。

只有通过一个超国家组织,和平主义的目标才有可能实现。无条件地支持这一事业……是真正的和平主义的标准。

我认为,在战争中杀人并不比通常的谋杀好。

在参与制造原子弹方面我只做了一件事:我签署了一封致罗斯福总统的信,在信中我强调了进行有关制造原子弹的可行性的大规模实验的必要性。……我感到不得不走这一步,因为似乎很可能德国人正在研究同样的课题并很有成功的希望。我没有别的选择,虽然我始终是一个坚定的和平主义者。

一个国家制造的军事武器越多,它就变得越不安全:因为如果你有了武器,你就成为攻击的目标。

在我给《改造》杂志的信中,我没有说我是一个绝对的和平主义者,而是说我始终是一个坚定的和平主义者。

作为一个坚定的和平主义者,在有些情况下我认为使用武力是合适的——也就是说,在面对一个不择手段要毁灭我和我的民族的敌人的时候。

我是一个忠诚的和平主义者,但不是一个绝对的和平主义者:这意味着我反对在任何情况下使用武力,除非面对这样一个敌人,他以毁灭生命作为自身的目的。

在一切场合,只要有可能合理地解决困难,我都倾向于诚心诚意的合作,但是如果在当时的情况下没有可能,我倾向于甘地的和平抵抗邪恶的方法。

我始终是一个和平主义者,这就是说,我不愿承认暴力是解决国际冲突的手段。然而,我的意见是,无条件地死抱住这一原则是不合理的。必须指出一个例外情况,即敌对力量威胁着要全部消灭我们这个群体的时候。

【爱因斯坦语录大全-论教育和学术自由】

一个组织不能在它自身之内产生思想活动,反而只能支持已经存在的思想活动。

一定不要忽视学生对特殊专业的爱好,特别是因为这些爱好自身通常在早年就显示出来,这是由个人的天赋、家庭其他成员的榜样以及其他各种机缘所促成的。

大多数教师的提问是浪费时间,那些提问是想了解学生不知道什么,其实真正的提问艺术是要了解学生知道什么或能够知道什么。

就物理学[教育]而言,第一课应当只包含实验的和看起来有趣的内容。

对一个人来说,知道事实并不那么重要。为此他并不真正需要上大学。他可以从书本中学到这些。文理学院教育的目的不是学许多事实,而是训练思考事物的头脑,这是不能从教科书中学到的。

如果你在自己学会了某些东西之后才开始教别人,就会更好一些。

智力起作用的每一领域的专业化在智力工作者与非专家之间产生了一条日益扩大的鸿沟,这就使得艺术和科学的成就更难以滋养和丰富国民的生活了。

绝不要把你们的学习看作一种义务,而应当看作令人羡慕的机会,它能使你们为了自己个人的快乐和今后将为之服务的社会的利益而体会到思想解放的美好。

在地理和历史的教学中,[应当]促进对世界不同种族特性的怀有同情心的理解,特别是对那些我们在习惯上认为“原始”的人种。

在学校中,历史应当用作解释文明进步,而不是灌输帝国主义强权和军事成功观念的手段。

否则,他——拥有自己的专业知识——更接近于一条训练有素的狗,而不是一个和谐发展的人。

学校应该总是以此为目的,即在青年人离开学校时具有和谐的人格,而不是作为一个专家。

[教育的]目的必须是培养独立行动和独立思考的个人,但这些人却把为社会服务看作他们人生的最高成就。

在我看来,对学校来说,最坏的事情是主要靠恐吓、暴力和人为的权威来进行工作。这种做法摧残了学生的正常感情、真诚和自信。

无知和自私的教师的羞辱与思想压制对年轻心灵的蹂躏是会永远留下印记的,并时常对以后的生活施加有害的影响.

教学自由和图书或新闻出版中的言论自由是任何民族健康和自然发展的基础。

使各个时代的圣人都感到棘手的真正困难在于:我们如何能使我们的教导有效地影响人们的情感生活,以致这种影响能让人承受住个人的基本心理压力?

生活这所学校是混沌和无计划的,而学校系统是按照确定的计划运行的。……这说明了……为什么教育是这样一种重要的政治工具:它始终有成为相对抗的政治集团的利用对象的危险。

我认为对个人的摧残是资本主义最大的邪恶。我们整个教育体系深受这种邪恶之害。灌输给学生的是一种过度的竞争态度,学生被训练成崇拜物质的成功,以此作为他未来职业生涯的准备。

教学应当是这样:所教的东西看来像是有价值的礼物,而不是艰难的任务。

我一直没有机会教青少年。真遗憾。实际上我很喜欢在中学教书。

我理解的学术自由是有权探索真理,有权发表和教导他人自己认为是真理的东西。这一权利也意味着一种义务:人们不得隐藏自己已认为是真理的任何部分。显然,对学术自由的任何限制,其作用就是阻碍知识在人民中的传播,从而妨碍理性的判断和行动。

我反对考试——它们只能损害学习兴趣。在学生的整个[大学]生涯中,考试不应该超过两次。我愿意主持讨论班,如果年轻人有兴趣、愿意听,我就发给他们毕业文凭。

木现代的教学方法竟然还没有把神圣的探索好奇心完全扼杀掉,确实是一个奇迹;因为这株脆弱的幼苗,除了需要激励外,主要是需要自由;要是没有自由,它就一定会夭折。

你应该设法记住,一个尽职的教师是一位可贵的来自过去的信使,也会是送你到未来的护送者。

唤起对创造性的表达和认知的欢乐,是教师的最高艺术。

【爱因斯坦语录大全-论科学和科学家、数学和技术】

诸如此类的例子,以及企图检测地球相对于“光介质”的运动的失败,导致这样一种猜想:绝对静止这一概念,不仅在力学中,而且在电动力学中都与现象的任何特性不符合;倒是应当认为,在力学方程成立的一切坐标系中,电动力学定律和光学定律也同样成立,对于一阶微量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如果一个人在光线后面跑会怎么样?……如果一个人骑在光束上会怎么样?……如果一个人跑得足够快,是否终于会不能再加快?……“光速”是什么?如果它与某个东西有关系,那么这个值相对于另一个本身在运动的东西就不成立。

经过十年沉思后,我从一个佯谬中得到了这样一个原理,这个佯谬我在16岁时就已经想到了:如果我以速度c(真空中的光速)追逐一条光束,那么我就应当看到这条光束就像一个在空间里振荡着而停滞不前的电磁场。……从一开始,在我直觉地看来就很清楚的是,从这样一个观察者的观点来判断,一切都应当像一个相对于地球是静止的观察者所看到的那样按照同样的一些定律来进行。

狭义相对论的起源要归功于麦克斯韦(J.J.

Maxwell)的电磁场方程组。反过来说,后者也只有通过狭义相对论才能在形式上以令人满意的方式被人们所理解。

当我力图在狭义相对论的框架里把引力表示出来时,我才完全明白狭义相对论不过是必然的发展过程的第一步。

从构思狭义相对论到完成有关论文,中间过了五六个星期。

我走向狭义相对论的直接途径主要决定于这样的信念,就是相信在一个磁场中运动的导体中的电动势只不过是一个电场。

按照这里所设想的假设,从点光源发射出来的光线的能量在传播中不是连续地分布在越来越大的空间体积之中,而是由个数有限、定域在空间某些点的能量子所组成,这些能量子能够运动,但不能被分割,只能整个地被吸收或产生出来。

我已完全解决了问题。我的解决办法是分析时间概念。不能把时间定义为绝对的,时间与信号速度有一种不可分离的关系。

[我将寄给你]四篇论文。[第一篇论文]讨论的是辐射和光的能量性质。……第二篇论文的内容是,通过研究中性物质的稀释溶液的扩散和黏度来测定原子的真实大小。

第三篇论文根据热的分子运动论的假设证明,悬浮在液体中的大小为1/1000mm数量级的物体必定具有一种由热运动引起的可观察的随机运动。……第四篇论文现在还只是篇草稿,内容是有关动体的电动力学,该文应用了一种修正了的空间和时间理论。

由此,我们可以断定:地球赤道上的摆钟,比起安放在两极中任一极的另一只在性能上完全一样的摆钟,在其他条件都相同的情况下,它要走得慢些,不过所差的量非常之小。

凡是时间在其中起作用的我们的一切判断,总是关于同时性事件的判断。比如我说,“那列火车7点到达这里”,这意味着,我的表的短针指到7与火车的到达是同时性事件。

(1)物理系统的状态变化所遵循的定律并不依赖于这些定律是相对于两个处于匀速相对运动状态的坐标系中的哪一个。(2)每一条光线在一个“静止的”坐标系中都以确定的速度c运动,不论它是从静止的光源还是从运动的光源发射出来的。

一个物理学理论,只有当它的结构是由基本的基础构成时,方能令人满意。相对论就像(例如)在玻尔兹曼(B。ltzmann)把熵解释为概率之前的经典热力学那样并不太令人满意。

有特殊条件为科学进展作出某种贡献的人不应当因[优先权之争]而使他们享受共同努力的成果的喜悦蒙上阴影。

看来科学上的卓越才能和个人品质并不总是携手并进。我认为一个均衡发展的人远比最有技巧的公式运算家或实验家更有价值得多。

量子理论取得的成功愈多,它看起来就愈令人糊涂。

如果一些非物理学家能够跟踪[它的]发展过程,他们会怎样嘲笑啊!

只要“相对论”依据的两个原理是正确的,那它就是正确的。既然这些原理看来确实基本上正确,那么现在这种形式的相对论看来代表了重要的进展。我不认为它阻碍了理论物理学的进一步发展!

我现在正专门研究引力问题。……有一点可以肯定:在我以前的人生中,从没有对一件事花过那么大的力气,而且我对数学产生了巨大的敬意,直到现在,我还认为研究数学中更为奥妙的部分……纯粹是一种奢华。与这个问题相比较,原来的相对论不过是儿戏而已。

因为我一直忙于一些真正重要的事情,所以抽不出时间来写信。夜以继日,我绞尽脑汁致力于更深入地理解过去两年来我逐渐发现的问题,这些标志着物理学基本问题中前所未有的进展。

大自然显露给我们的只是狮子的尾巴,但是我毫不怀疑大自然这只狮子,因为它是个庞然大物,所以它不能立即整个地显示它自己。我们能看到的就像狮子身上的虱子所能看到的那样。

相对性原理可以概括如下:一个观察者领悟的自然定律与他的运动状态无关。……将相对性原理与真空中光速不变的结果结合起来,人们可以用纯演绎的方式得到今天称为“相对论”的理论。……它的意义在于如下事实:它提出了每一个普遍的自然定律必须满足的条件,因为该理论指出,对于在时空上与观察者相关联的自然现象,其定律不依赖于观察者的运动状态。

人们不应该追求容易达到的目标。人们必须培养一种本能,即追求那个要通过自己的最大努力才能达到的目标。

在专业上,科学家和数学家有严格的国际主义心态.

谨慎地防范对生活在敌对的外国同行采取不友好的举措。

另一方面,历史学家和语言学家却有沙文主义的鲁莽。

按照我个人的经验,我很难像理解这个理论的结果以及与它相关的一切那样来理解人类的不幸。但它并未困扰着我。

理论是无比美丽。可是,只有一位同行能真正理解它并[应用它]。

任何一个真正理解它的人很难不被它的魅力所陶醉。

您一定要好好看一看它们;它们是我一生中最有价值的发现。

对于物理学家来说,一个概念,只有当有可能找到一个具体的例子来检验它是否适用时,它才是存在的。

科学思想的主要源泉不是人们必须努力追求的外部目标,而是思考的快乐。

对我来说,假说是这样一个陈述,它的真理性是暂时假设的,但它的意义必须是无可怀疑的。

使一个人能够从事这类工作的精神状态……类似于宗教信徒和热恋情人的精神状态;每天的努力不是来自深思熟虑的意图或计划,而是直接发自内心。

对于主题一事……物理学家必须自行严格限制:他必须满足于描述能带进我们经验领域的最简单事件:企图以理论物理学家所要求的精密性和逻辑完备性来重构所有更复杂秩序的事件,这不是人类智力所能及的。

物理学家的最高使命是要得到那些普适的基本定律,由此宇宙体系就能用纯粹的演绎法建立起来。没有逻辑的通道通向这些定律;只有那种以对经验的和谐理解为依据的直觉才能通向它们。

我相信叔本华所说的,把人们引向艺术和科学的最强烈动机之一是要逃避日常生活的粗俗和单调,并躲避到充满了我们自己所创造的形象世界中去。……一个修养有素的人总是渴望逃避个人的生活进入到客观知觉和思维的世界。

讲量子理论不关我的事。虽然我曾为它花过很大力气,但我对它几乎没有得到什么洞见。

亲爱的妈妈,今天我得到一些喜讯。洛伦兹打电报告诉我,英国远征观测队[在爱丁顿的领导下]已真正证实了光线被太阳偏转。

狭义相对论的最重要结果是有关物质系统的惯性质量的推论。显然,一个物质系统的惯性必然依赖于它内含的能量,而这直接导致惯性质量就是潜能的观念。质量守恒原理失去了它的独立性,变成了与能量守恒原理相结合的原理。

当我们说我们理解了一组自然现象时,我们的意思是说我们找到了一个建构性理论,它囊括这些现象。

我认为我们可以有效地促进广义相对论领域中的研究,甚至不用专门的公共经费,只要国家的观象台和天文学家使用一部分仪器、动用一部分劳力为这一目的服务就行了。

我深信光谱线的红移是相对论一个绝对可信的推论。如果证明在大自然中不存在这一效应,那么这整个理论就必须放弃。

一个研究者]通过直觉,选择基于公理的可能理论来适应事实。

人们能够形成的有关经验科学创造的最简单图景是沿着归纳方法的路线。挑选一个个事实,将它们归类,从而使它们的规律性联系清晰地显现出来。把这些规律归类,人们可以得到其他更普适的规律,直到建立一个有关已有的一个个事实的多少一致的体系。……可是……科学知识中的巨大进展只在很小程度上起源于这种方法。因为,如果一个研究者去研究事物,而没有一个预设的观点,他怎么能够从万分丰富的非常复杂的经验中挑选出一些简单得足以显示它们之间的规律性联系的事实来呢?

我们对自然界的理解的真正巨大进展起源于这样一种方法,它几乎是与归纳法根本对立的。对大量复杂事实的本质的直觉把握,导致科学家去假定一个假说性的基本定律,或者几个这样的定律。从这些定律出发,他推导出一些结论,……然后这些结论可以和经验相比较。基本定律(公理)和推论一起构成所谓的“理论”。每个专家都知道,自然科学中最伟大的进展……是以这种方式发生的,而它们的基础具有这种假说性质。

一个理论的真理性永远不可能被证明,因为人们永远不可能知道未来的经验是否会与它的结论相矛盾。

如果现在有两个理论,它们都与已知的所有事实相容,那么,除了研究者的直觉,就没有别的标准来选择其中一个而放弃另一个。因此,人们可以理解,为什么一些对两个理论和有关事实都了解的明智的科学家,仍然能够[分别]是两个对立理论的热情坚持者。

那么我会为仁慈的上帝感到遗憾。可是这个理论无论如何是正确的。

[构造性理论]从相对简单的基本形式体系出发,试图说明比较复杂的现象。……(另一方面,原理性理论]是以经验上发现的自然过程的普遍性质为基础的,是以一些原理为基础的,从这些原理出发得出用数学表述的判据,而各个过程或它们的理论模型必须满足这些判据。

[光谱]问题的完全解决,仍需假以时日。但是我对相对性思想有完全的自信。一旦所有的错误源都消除了(间接光源),正确的结果必定会出来。

水概念如果终止了与经验的牢固联系,那它就是空洞的。它们类似于社会上一些向上爬的人,羞于他们的出身而要否认它们。

现在.每一个马车夫和每一个服务员都在争论相对论是否正确。

我内心深信,科学探索的发展主要是要满足对纯粹知识的渴求。

“发现”一词本身是令人遗憾的。因为发现等同于对一个已经形成的事物的认知:这与证明相联系,但是证明不再带有“发现”的特性,归根结底,而是带有导致发现的手段的特性。……发现确实不是创造性行为。

尚未揭示的知识的面貌给予研究者的感觉,类似于寻求掌握成人处理事物的熟练方式的儿童所体验的感觉。

相对论不过是我们的科学在几个世纪以来的进化中迈出的另一步,人们保留了过去发现的关系,深化了他们的领悟并增加了新的领悟。

只要数学定律涉及实在,它们就不是确定无疑的;只要它们是确定无疑的,它们就不涉及实在。

为什么数学相对于所有其他科学得到特殊的评价,一个原因是它的定律是绝对确定和无可置疑的,而其他所有科学的定律都在某种程度上是可争论的,并且经常有被新发现的事实推翻的危险。

实际上我们可以把[几何学]看作物理学最古老的分支。……如果没有它,我就不能表述相对论。

有四个人奠定了物理学的基础,在这个基础之上,我才能构造我的理论,他们是伽利略、牛顿、麦克斯韦和洛伦兹。

上帝是不可捉摸的,但他并无恶意。

我有另一个想法。或许上帝是居心不良的。

相对论纯粹是科学问题,与宗教毫不相干。

现在谈“相对论”一词。我承认这是不幸的,它给哲学上的误解以机会。

当我坐在伯尔尼专利局的办公室中,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我的头脑中:如果有一个人自由下落,他就不会感觉到自己的重量。我为此大吃一惊。这个简单的想法给我深刻的印象。它推动我走向引力理论。

描述物理定律而不参考几何学,这好比不用语言而描述我们的思想。

相对论说:自然律应该脱离任何特殊的坐标而予以表述,因为坐标系并不与任何真实的东西相符合。一个假说性定律的简单性只有按照它的普遍协变形式来判断。……自然律从来没有、现在仍没有一个特优的坐标系。……相对论只声称普遍的自然律对于任何坐标系都是相同的。

在原始论文中追踪理论的演化始终有某种魅力;这种研究时常比用诸多现代词汇修饰的关于最终结果的系统表述对主题提供更深刻的洞察。

在寻求一个统一的理论时,明智的人不能满意地依赖于这样的假设,即有两个独特的领域,它们在本性上彼此完全无关。

在技艺达到某一高度之后,科学和艺术往住在美学、可塑性和形式方面结合起来。最伟大的科学家也是艺术家。

人们愈是追踪量子,量子就把自己隐藏得愈好。

我对科学的兴趣总是基本上局限于对原理的研究。……我发表的东西这么少就是由于这同一个原因,因为对掌握原理的巨大渴望使得我把我绝大部分时间花在没有成果的探求上。

有一些人,在基本的物理洞察[PrinzipienlfiLchser]方面他们有很好的嗅觉;有一些人,他们有超高的技术能力[yirtu。sen]。……我们三个人[爱因斯坦、玻尔、埃伦费斯特]全属于第一类,而且(至少我们中的两个)没有什么技术才能。因此当遇到杰出的技术大师(玻恩或德拜)时,结果就是气馁。但反过来情况也相类似。

量子力学很值得尊重。但心中有个声音告诉我,它还没有走上正路。这个理论产生许多成果,但它几乎没有使我们更接近上帝的秘密。无论如何,我深信,上帝不掷骰子。

只有在量子论中,牛顿的微分方法才变得不适用了,并且确实严格的因果律失败了。但是还没有最后的结论。

我对年轻一代物理学家在量子力学名目下取得的成就表示最高程度的钦佩,并相信这理论深层次的真理性:但是我也相信,它这种统计定律的局限将是暂时性的。

一切技术成就的主要源泉是那些笨拙但好思索的研究者神圣的好奇心和好玩的冲动,同样重要的是发明家的创造性想象力。

不假思索地利用科学技术奇迹的人对科学技术的理解不比吃草的牛对植物学的理解多,这些人应当为自己感到羞耻。

专政意味着封住所有人的嘴,因此使人愚蠢。科学只有在言论自由的气氛中才能繁荣昌盛。

对我来说,对奥秘感到好奇就是够了。

关心人自身及其命运必须永远成为一切技术工作的主要目的,……从而使我们心灵的创造将造福于人类而不是成为祸害。在你们埋头于图表和方程时千万不要忘记这一点。

辉煌的应用科学既节省了劳动,又使生活变得更舒适,为什么它带给我们的幸福却如此之少呢?简单的答案是:因为我们还没有学会明智地使用它。

科学家得到的报酬,就是庞加莱(HenriP。incare)所说的理解的乐趣,而不是任何发现可以导致应用的可能性。

我认为,现在流行的把物理学方法应用到人类生活中去的做法不仅是错误的,而且是罪恶的。

[科学的]创造性原则就在于数学。

在黑暗中焦急地探索真理——人们对它能够感到,但无法表达——的这些岁月,怀着强烈的渴望,时而充满信心,时而疑惑不安,直至最后达到了澄清和理解,这些只有那些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理解。

在从事创造性的和开放心态的智力工作时,提升人类并丰富他们本性的不是科学研究的结果,而是为争取理解而进行的斗争。

术我自己对写一般性的东西缺乏动力,因为对于我在余生中将与之共度的这一代人我强烈地感到格格不入。我宁可专心致志于思索基本的科学问题,特别是那些在我看来与当前流行的工作相距很远的问题。我不认为人们能够利用基本上是统计的基础来成功地建立物理学。

一般公众可能只在有限的程度上跟踪科学研究的细节,但至少他们能够注意到一个伟大而重要的观念:相信人类的思想是可信赖的并且自然定律是普适的。

科学研究基于这样的假设,即包括人类行动在内的一切事件都是由自然律决定的。

所有的科学都不过是日常思维的提炼。

科学的目的,一方面是尽可能地完全理解感觉经验在整体上的联系;而另一方面要用最少的基本概念和关系来实现这个目的。

当一个伟大和美丽的思想被证明是与实在相一致时,这总是令人高兴的。

我们(罗森先生和我)将我们的文章送给您,但未授权您可在它付印前送给别的专家看。我看没有任何理由遵照您的匿名评论人的建议修改(顺便提一句,建议是错的)。

鉴于上述情况,我考虑把文章发表在别的地方。

我仍然在和十年前的同一个问题搏斗。在小的细节方面我获得了成功,但真正的目标仍然遥不可及,即使有时似乎近在咫尺。这是艰难的,然而也有好处:艰难在于它的目标不是我力所能及的,好处则是因为它使人忘却日常生活的烦恼。

物理概念是人类心智的自由创造,而不是唯一地由外部世界决定的,尽管看来似乎如此。

科学是这样一种企图,它要把我们杂乱多样的感觉经验与一个逻辑上一致的思想体系对应起来。在这个体系中,单个经验必须同理论结构以这样一种方式关联起来,即所得到的对应关系是唯一的,并且是令人信服的。

我们所说的物理学,包括这样一类自然科学,它们的概念是以量度为基础的,而且它们的概念和命题使自身可以用数学表述。

一直存在着这样的企图,即要寻找一个关于所有这些学科『物理学的各种各样分支]的统一理论基础。……从这个基础出发,可用逻辑方法推导出各个学科的所有概念和所有关系。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探求整个物理学基础的意思。相信这样一个终极目标是可以达到的这样一种真挚信念,是始终激励着研究者的奉献激情的源泉。

你不能像爱一匹马那样爱一辆汽车。马不像机器,马能和人产生感情。一部机器不会顾及人的感情。……机器使我们的生活非人性化,阻碍我们培养某些品质,并创造一种非人性的环境。

虽然科学的目的确实是要发现一些允许把事实联系起来并预测事实的法则,但这不是科学的唯一目的。它也寻求把已发现的联系简化到尽可能少的、相互独立的概念要素。正是在这种对多样性作合理统一的努力中,科学取得了它最大的成功。

偷看上帝的牌几乎是不可能的。但说上帝会选择与世界掷骰子……则是我一刻也不会相信的。

我永远不能理解,为什么其概念和问题离实际生活那么远的相对论会在一大部分公众中被如此热烈、真心诚意地对待。

不要为你在数学中遇到的困难而烦恼:我可以向你保证,我遇到的困难要大得多。

自伽利略以来的全部物理学史见证了理论物理学家的重要作用,他们创造了基本的理论思想。在物理学中,预设的构造同经验事实一样必不可少。

我原来创立的相对论仍然不能说明原子论和量子现象。它也没有包含一个既覆盖电磁场现象也覆盖引力场现象的共同的数学形式体系。这证明了相对论原来的表述不是定论,……它的表述方式还在演变的过程中。……我现在付出最大精力的任务是要解决引力理论和电磁理论之间的二元论,把它们约化为同一个数学形式。

我不是一个实证主义者。实证主义说,不可观测的东西就不存在。这一观念在科学上是站不住脚的,因为不能有效地肯定人们“能够”或“不能够”观测什么。有人认为“只有我们观察到的东西才是存在的”,这显然是错误的。

我把自己的躯体和灵魂出卖给科学——一次从“我”和“我们”到“它”的飞行。

一个科学人永远不能理解,为什么仅仅因为一些观点被写在某本书里他就应该相信它们。[还有]他也永远不相信他自己的努力结果是最终的。

人们能够组织起来应用一项已经作出的发现,但他们并不能作出一项发现。只有一个自由的个人才能作出发现。……你能想象达尔文的发现是由一个科学家组织作出的吗?

作为一个科学家,我相信,从理性和逻辑分析的观点看,自然是一个完美的结构。

我认为,对伦理标准可恶的败坏主要是由于我们生活的机械化和去人性化——科学技术的一个灾难性的副产品。真是罪孽啊!

如果科学只是为实用目的服务,它将停滞不前。

如果上帝满足于惯性系,他就不会创造出引力。

我认为这是上帝赐予的广义相对论的推广。不幸的是魔鬼进来捣乱,因为人们无法求解[新的]方程组。

我不喜欢它既可以这样做,又可以那样做。它应该是:这样做,或者完全不可以做。

在我的科学工作中,我仍然受同样的数学困难的阻碍,这使我既不能确认也不能反驳我的广义相对论性场论。……我将永远无法解决它;它将被遗忘,但后来必定会被重新发现。

物理学是一种企图在概念上把握实在的尝试,认为实在是某种与它是否被观测无关的东西。人们是在这个意义上说到“物理实在”的。

所有科学的宏大目标是从最小数目的假说或公理出发,通过逻辑演绎来覆盖最大数目的经验事实。

人们不可以作出这样的结论,说[宇宙]“膨胀的开始”必定意味着一个数学意义上的奇点。所有我们必须认识的是,[场]方程在这样一些[有很高的场密度和物质密度的1区域可以不连续。可是,从现存的恒星和星系的发展的观点看,这一考虑没有改变“世界的开始”真正构成了一个开始这样一个事实。

统一场论已处于“退休”状态。它在数学上是如此难以处理,以至于我尽管竭尽全力,还是不能够多少证实它一点儿。这种状态无疑还会持续许多年,主要是因为物理学家对逻辑一哲学论证还理解很少。

如果人们不必靠科学谋生,科学就是一种奇妙的事情。人们应当靠做他确信力所能及的工作来谋生。只有当我们不必对任何人负有义务时,我们才能在探索科学的努力中找到乐趣。

在探求真理的科学家中有某种像清教徒的禁忌的那种东西:他要摆脱一切唯意志论的或个人情绪的因素。

我们的研究愈深入,我们的理论就变得愈广泛并包含更多的内容,而判决这些理论所需的经验知识就愈少。

世界状况的改进并不严格取决于科学知识,而是取决于人类传统和理想的实现。

西方科学的发展基于两个伟大的成就:希腊哲学家(在欧几里得几何学中)发明的形式逻辑体系,和(在文艺复兴时期)通过系统的实验找到因果关系的可能性的发现。

对于[统一场论的]确认或不确认,没有人能够作出一个确定的陈述,这源自以下事实:就并不服从于如此复杂的非线性方程组特解的那些解而言,没有方法可以肯定任何东西。甚至可能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在为科学工作奋斗的过程中,甚至对很有天赋的人而言,作出某种真正有价值的东西的机遇是很小的。……唯一的一条出路是,用你绝大部分时间致力于符合你性格的某种实际工作,……用剩余的时间进行研究。这样即使没有缪斯女神(Muses)的特殊眷顾,你也能够……过一种正常和谐的生活。

现在科学家们正就我的新理论连珠炮似地向我提出问题。……两个月来,我的同行们突然对它有兴趣,每个人都试图改进它。但是我绝对相信,对它不能再作任何改动。

我是对这个理论作了长期研究之后才得到这个结果的。

不可思议的是,昔日似乎是无害的科学竟演化成为使每个人战栗的梦魇。

我认为,每一个真正的理论家都是一类温顺的形而上学家,不管他怎样幻想他自己是多么纯粹的一个“实证主义者”。

如果我们回顾狭义相对论的发展,那么,无可怀疑的是,在1905年,发现它的时机已经成熟了。

『经典]场论能够说明物质、辐射以及量子现象这三者的原子论结构,这点看来是可疑的。大部分物理学家会坚定地回答“不”,因为他们相信量子问题在原则上已经用别的方法解决了。尽管可能确是如此,但莱辛(G。tth。ldLessing)令人鼓舞的话仍然支持着我们:“追求真理比确实占有真理更加可贵。”

在判断一个理论时,我就问自己,如果我是上帝,我是否会如此安排世界。

真正献身于有关物理世界的知识进步的人……决不为实用目的工作,更不用说为军事目的工作了。

我就像我思考广义相对论一样,已对量子问题思考了一百次。

我能够想到的最坏的事情是,上帝可能创造了一个其中没有自然规律的世界。一句话,一片混沌。但是,应该存在一些具有确定解的统计定律,即那些迫使上帝在每个个别场合都要掷骰子的定律,对此我很难同意。

所有物理理论,尽管有它们的数学表达式,仍然应该让它们自己提供如此简单的描述,使得甚至是小孩子也能够理解它们。

我在漫长生涯中学到的一点就是:我们衡量实在的一切科学都是原始和幼稚的——而这正是我们所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

按照相对论,质量和能量都是同一东西的不同表现——对普通人来说,这是一个多少有点陌生的观念。更进一步.E=mc2.其中能量等于质量乘以光速的平方,这表明很小量的质量可以转化为很大量的能量……质量和能量实际上是等价的。

物理学本质上是一门直观和具体的科学。数学只是为表达支配现象的定律的工具。

开始时(如果有这样的开始)上帝创造了牛顿运动定律以及必需的质量和力。这就是一切;此外一切都可以用演绎的手段从适当的数学方法的发展中得出。

一个理论,它的前提的简单性愈大,它所关联的事物种类愈多,它可应用的范围愈广,它给人的印象也就愈深。

我确信,[经典热力学]是在其基本概念可应用的范围内绝不会被推翻的唯一具有普适内容的物理理论。

法拉第一麦克斯韦这一对同伽利略一牛顿这一对之间有着非常惊人的内在相似性——每一对中的第一位都直观地把握了事物之间的关系,而第二位则严格地将这些关系形式化,并且定量地应用它们。

像引力场方程组这样复杂的方程组,只有通过发现逻辑上简单的数学条件才能找到,这种数学条件完全地或者几乎完全地决定了方程组。

和一个漂亮女孩一起坐在花园的长椅上过一小时就像过了一分钟,但是在热炉子上坐一分钟,就像一小时那么长。

我不能忍受这样的科学家,他们拿一块木板,寻找它最薄的部分,然后在上面钻许多孔,不费多少力气。

科学地描述一切事物是可能的,但这没有什么意义。

它将是一种没有意义的描述——就像把贝多芬的交响乐描述为波压的变化一样。

有一个科学家,当他自己犯了错误时是一棵含羞草,而当他发现别人的错误时,他就成了一头咆哮的狮子。

国际法只存在于国际法教科书中。

如果人们忘掉了在学校里所学的所有东西,那留下来的就是教育。

两件事使我感到敬畏——天上的星空和内心的道德世界。

我们只用了我们大脑的10010。

在我年轻的时候,我最喜欢的梦想是当一个地理学家。可是,当我在海关工作时,我深思了这个问题,得出的结论是这太难了。我有点儿勉强地转向物理学,作为替代。

凡事都应当尽可能简单,而不是更简单。

为了国际交往,为了增进国际理解,使用一种国际语言不仅是必要的,而且是自明之理。世界语(Esperant。)是国际语言理想的最好解决办法。

试图解决一个问题,解决它,然后应用它,一小撮专家是不够的。把知识限制在一群精英之内摧毁了社会的精神并导致社会的智力贫困。

我们知识的实体就在某一领域的详细术语之中。

大量的实验也永远不能证明我是对的;单单一个实验就能证明我是错的。

真正伟大和鼓舞人的一切东西都是由能在自由环境中工作的个人创造的。

在科学中,个人的工作是如此紧密地与他的科学前辈和同时代人关联在一起的,以至于看起来像是他那一代人的非个人产物。

在人性和技术的任何冲突之中,人性终将获胜。

很少人能够泰然地表达不同于他们社会环境偏见的意见。

科学作为某种已存在的、已完成的东西,是我们人类知道的最客观、非个人的东西。科学作为将要出现的东西,作为一个目标,正如其他一切人类事业一样,是受个人的主观条件和心理条件制约的。

有可能存在一些我们还不知道的射气(emanati。ns)。

你可记得,电流和“看不见的波”曾受到怎样的嘲笑?关于人的知识还处在它的婴儿期。

我们面临的重大问题不可能在我们创造它们时的同样思想水平上求得解决。(变形:今天我们创造的世界是我们思想的成果,因而这个世界现有的问题不可能以我们创造它们时的思想方法求得解决。)无线电报不难理解。普通电报像一只很长的猫。你在纽约抓住它的尾巴,它在洛杉矶喵喵地叫。无线电报是同样的道理,只是没有那只猫罢了。

在这样的一些时刻,一个人设想他正站在一颗小行星的某个地方,他惊讶地凝视着永恒和深不可测的世界之冷寂、深邃的动态美。生与死流向一处,既没有进化,也没有永恒,只有存在。

民主,在狭义和纯政治的意义上,受到如下事实的伤害,即掌握政治和经济权力的人有手段塑造公众舆论来为他们本阶级的利益服务。政府的民主形式本身并不自动解决问题:可是它为问题的解决提供了有用的框架。一切最终取决于公民的政治和道德素质。

没有事情能像素食的进化那样有利于人类健康和增进人类在地球上的生存机会。

知识的唯一来源是经验。

游戏是研究的最高形式。

真理是经得起经验检验的东西。+个体是皮肤创造的一种幻觉。

不是所有有价值的东西都可计算,也不是所有可计算的东西都有价值。

如果你认为智力是危险的,那么你就尝试一下愚蠢。

知识是经验。别的任何东西都是资料。

一个想法如果乍看起来不像疯话呓语,那就没有希望。

未来的宗教将是宇宙宗教。

常识是18岁的人获得的偏见的汇集。

生命偶然起源的概率可以与一家印刷厂爆炸产生一部完整的字典的概率相比拟。(变形:无限复杂和精确的宇宙是盲目机遇的产物的想法,其可信度就像设想一家印刷厂爆炸之后所有铅字落下来排成一部完整无误的字典。)如果事实不适合理论,那就改变事实。

度过你的一生只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好像没有一件事情是奇迹。另一种是好像一切事情都是奇迹。

复利(C。mp。undedinterest)远比相对论复杂。(变形:宇宙中最强大的力量是复利。19世纪最重大的发明是复利。)最难理解的事情是所得税。(变形:世界上最难理解的事情是所得税。)准备一份退税单是比相对论更为复杂的事情。

如果蜜蜂灭绝了,人类就只能活四年:没有蜜蜂,没有花粉的传授,没有植物,没有动物,就没有人类。

光亮的圆面增大了,黑暗的周边也增大了。

占星术本身是一门科学,它包含了一种光彩夺目的知识。它教给我许多东西,我很感谢它。地球物理学的证据显示了恒星与行星在与地球的关系中的力量。这就是为什么占星术对于人类就像给予生命的万应灵药。

科学作为一个整体的实践是寻找真理并导致对宇宙的正确理解,但是科学在实际的实践中却是充满了错误和人类弱点的残留物。

只要你向上帝祷告时向他要求某种东西,你就不是真正的宗教徒。

在每一种困难中都存在着机遇。

最低层次的认识是“我知道”。然后是,“我不知道”,“我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智力的等级是“聪明,明智,英明,天才,简单”。

死亡意味着一个人不能再倾听莫扎特了。

爱因斯坦的“工作守则”1.从杂乱中找到简单性。

2.从不协调中找到和谐。

3.在困难中存在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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