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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的定义:童年和青少年时代
家庭生活是维多利亚时代社会理想的重中之重。然而,维多利亚时代也存在着极端恶劣的工作和生活条件,使得身处其中的孩子和成人很难获得快乐的家庭生活。似乎是为了论证这一观点,狄更斯在小说中不乏对高度畸形的家庭进行描写,例如:《荒凉山庄》中的杰利比家( Jellybys),《艰难时世》中的葛擂梗家( Gradgrinds);他的小说中还会塑造一些成人形象,他们的经历极其悲惨,为了生计不得不背井离乡流离失所。
《远大前程》中马格维奇( Magwitch)说: “我曾经被铐起来,像个银茶壶……被装到车里运来运去,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我被戴上足枷,被鞭打,被驱赶,我很害怕。不像你,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出生。我头一次知道世上还有我这个人,是在埃塞克斯郡,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偷萝卜吃。之前收养我的那个人是个男补锅匠,后来他丢下了我,还带走了火炉,剩我一个人挨冻。”
狄更斯童年也曾有过类似的动荡生活,或许没有小说中描写得那么困苦。这段历史,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狄更斯的著作中童年问题至关重要。除了在小说中对现实进行抨击,在穷人问题上,狄更斯也试图提出一些有益的建议,特别是规劝人们完善教育体制。直觉告诉狄更斯知识是改变孩子命运的唯一途径,他在《考察报》(Examiner)中写道: “在英国除了犯罪、疾病和不幸外,无知也在不断滋生,无处不在。”
当然,大部分孩子最终会进入工厂,狄更斯也曾在工厂待过,那段记忆一直伴随着狄更斯整个成年生活,令他不胜其扰,以至于让他想改革整个体系。
例如,应沙夫茨伯里伯爵( Earl of Shaftesbury)邀请,狄更斯参观了一个工厂,之后狄更斯写道: “我所触目之处已经够了,让我深恶痛绝,震惊不已。我一定要尽我所能为那些不幸的人全力出击……”时至今日,那些通过狄更斯“全力出击”而塑造的人物形象已经存活了大约一百五十年,如小扒手道奇( Dodger)、大卫·科波菲尔( David Copperfield)、斯麦科(Smike)和奥利弗·特维斯特( Oliver Twist)。狄更斯在描写这些人物的辛酸经历时,总不失幽默,这也足见狄更斯高超的写作技能。
爱的牵绊:狄更斯坠人爱河
1829年狄更斯十七岁,遇到了第一个心仪的姑娘玛利亚·比德内尔( Maria Beadnell)。然而,他的爱恋并没有得到回应,并且玛利亚的父亲是一个银行家,发现了狄更斯的父亲曾经在马歇尔希负债者监狱待过,反对他们交往。初恋以失败告终,狄更斯伤心欲绝,发誓再也不要恋爱了,但是三年后却遇到了凯瑟琳·霍加斯并同她结了婚,后来还生了十个孩子。1836年他们结婚后,并没有过起二人世界,有一个人走进了他们的生活——凯瑟琳的妹妹玛丽( Mary)。
玛丽对自己的姐夫十分敬仰,狄更斯对玛丽也有好感。他常常谈及她的聪明和美丽,曾一度说她是“完美的生灵”“举世无双”。然而不幸的是,1837年5月玛丽从剧院回家后,突然生病(医生后来说是心脏病突发),在狄更斯的怀里去世。
后来,狄更斯坚决要保存玛丽所有的衣物留作念想,想念时可以看看,并且还说死后要葬在玛丽旁边。玛丽成了狄更斯理想女性的化身,成了他笔下纯洁少女的原型,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的小说中出现,但是最著名的莫过于《老古玩店》里的人物小耐尔( Little Nell)。
尽管狄更斯和凯瑟琳绝非佳配,但是他们的婚姻关系仍旧维系了二十二年。在狄更斯最具自传性质的作品《大卫·科波菲尔》中,他向我们描述了为妻子所困的年轻小伙大卫的感受。 “难受的感觉依旧,”他写道, “充斥着我的生活,如果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这种感觉愈发强烈。和过去一样,很难辨明到底是何种情愫,如同漫漫黑夜中一串忧伤的音符,淡淡地回响在耳际。我深深地爱着我的妻子,我是幸福的。
但是,朦胧中我所期许的幸福不同于我所拥有的幸福,总是缺点什么东西似的。”
狄更斯的婚姻里到底缺少了什么东西。在狄更斯四十六岁时,他遇到了十八岁的女演员埃伦·特南,再次坠入爱河。1 858年,狄更斯和凯瑟琳分居,事实证明分居并不容易,给狄更斯招致了各种各样的非议,其中甚至有人声称狄更斯和他的嫂子乔治娜·霍加斯( Georgina Hogarth)有染(这个说法后来被证实是子虚乌有)。然而,那时伤害已经造成。“我的父亲,”狄更斯的女儿写道, “就像疯了一样……这场风波让他的状况糟糕透顶,也变得脆弱不堪。他完全不在乎我们会怎么样。”
最终狄更斯和他的妻子离了婚,继续和埃伦·特南见面,直到1860年年末,狄更斯的身体每况愈下。要说狄更斯在描写爱情方面是一个浪漫的人,多少有些保守,因为那只是他在几部小说中表现出来的,但是下列引语倒是可以证明,狄更斯在描写爱情方面有一种机智的诙谐。“ .我们知道,维勒先生( Mr Weller),——我们通晓人情世故,懂得拥有一身好制服迟早能搞到女人。”
《匹克威克外传》之《穿蓝色衣服的绅士》,1836-1837年河。1 858年,狄更斯和凯瑟琳分居,事实证明分居并不容易,给狄更斯招致了各种各样的非议,其中甚至有人声称狄更斯和他的嫂子乔治娜·霍加斯( Georgina Hogarth)有染(这个说法后来被证实是子虚乌有)。然而,那时伤害已经造成。“我的父亲,”狄更斯的女儿写道, “就像疯了一样……这场风波让他的状况糟糕透顶,也变得脆弱不堪。他完全不在乎我们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