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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故我在》名言赏析_名句_经典语录_小马感悟网

【 作者简介】

勒奈·笛卡尔(ReneDescartes),是伟大的哲学家、物理学家、数学家、生理学家,解析几何的创始人。他的哲学与数学思想对历史的影响是深远的。笛卡尔是近代科学的始祖,欧洲近代哲学的奠基人之一,黑格尔称他为“现代哲学之父”。人们在他的墓碑上刻下了这样一句话:“笛卡尔,欧洲文艺复兴以来,第一个为人类争取并保证理性权利的人。”

【六个沉思的内容提要】

在第一个沉思里,我提出了只要我们在科学里除了直到现在已有的那些根据以外,还找不出别的根据,那么我们就有理由普遍怀疑一切,特别是物质性的东西。尽管普遍怀疑的好处在开始时还不显著,但是实际上,这种效用既大且广,它不仅可以使我们摒除一切偏见,而且能提供心灵一条独立于感官之外的方便之门。此外,在我们以后发现真理时,还能令我们深信不疑。

在第二个沉思里,精神用它本身的自由,对一切事物的存在只要有一点点怀疑,就假定它们都不存在,不过决不能认为它自己不存在。这也是一个非常大的好处,特别是精神用这个办法很容易把属于它的东西,也就是说属于理智性的东西,和属于物体性的东西区分开来。说到这里,也许有人希望我提出确立灵魂不朽的理由。因此,我也不妨告诉他们,我著此书的宗旨,本来就是要得到这方面的精确论证,所以我采用的方法,就非得和几何学家采用的一样不可,换句话说,我在得到任何结论以前,总是先把要研究的命题所根据的理由一一提出,但是如果要对灵魂不朽的问题有透彻的了解,首要条件,就在于构成最明白的灵魂概念,而且使这个概念和一切物体的概念截然分开,这在这里已经做到了。除此以外,还要求知道我们所清楚、分明会的一切东西,本来就是按照我们所领会的那样全部都是真实的。这在第四个沉思以前还没有能够论证。还有,什么叫物体性,还必须有一个清楚的概念,这个概念一部分见于第二个沉思里,一部分见于第五个和第六个沉思里。最后,应该从这一切里得出一个结论:凡是清楚、分明地领会为不同实体性的东西,就像领会精神不同于物体那样,实际上都是分属于不同实体的,它们之间是实在有别的:这是在第六个沉思里得出来的结论。在这个沉思中,我已进一步证实心灵和物体的绝对差异,我指出:我们只能想象物体是可分的,心灵、精神或人的灵魂则是不可分的。因为我们连最微细的物体也能想象出来,但却没法想象灵魂的一半,因此,我们可以了解,这两种实体的本性不仅截然不同,而且有几分矛盾。不过,我在本论文中没有进一步讨论这个问题,一来因为我所提出的,已足以明白地表示出,身体的朽坏并不会使心灵毁灭,因而令人们对来世的生活抱着无穷的希望;二来因为我们要推论灵魂不朽所依据的前提,就必须把整个物理学系统加以阐释。这首先是为了知道:一般来说,一切实体,也就是说,要不是被上帝所创造就不能存在的一切东西,从它们的本性来说是不可毁灭的,并且要不是这同一的上帝愿意撤回他平时的支持而把它们消灭掉的话,它们就永远不能停止存在。其次是为了说明:在一般的意义下,物体是一种实体,因此它也是不会死灭的;但是人的肉体就其有别于其他物体这一点来说,它不过是由一些肢体和其他类似的一些偶性组合成的;而人的灵魂就不是这样,它是一种单纯的实体,决不是由什么偶性组合起来的。

因为即使心灵的一切偶有性都改变了,而且它在思想、意欲或知觉等方面也可以改变,但是它自身是不会改变的。

至于人的身体,只要它的任何部分或形式若有变化,就不再是前后同一了。由此看来,人的身体虽然容易毁灭,但是心灵或人类灵魂(我并没有严格区分这两者)的本性却是不朽的。

在第三个沉思里,我认为我已经把用来证明上帝存在的主要论据都做了相当详尽的解释了。不过我没有打算在这里在物体性的东西里边进行比较,来尽量地让读者的精神从感官摆脱出来,因而也许还剩有很多模糊不清的地方,这些模糊不清的地方,我希望在我对迄今给我提出来的反驳将做的答辩中完全得到澄清。例如:我们心中拥有的绝对完美观念,何以竟能有如此“客观的实在性”(也就是说,它能借着表征作用“representati。n”得到绝对的完美性),以至于使我们不得不断定它是由绝对完美的原因所产生的?不过我曾在《答客难》中,借着和工匠心中所有的最完美的机器观念作一比较,而加以证明,因为这个观念的客观完美性,既然一定有一个原因,所以我们所拥有的上帝观念也一定需要上帝为其原因。

在第四个沉思证明了凡是被我们领会得非常清楚、非常分明的东西,都是真的;同时也解释了错误和虚假的理由在于什么地方;这是必须知道的,一方面是为了证实以前的那些真理,一方面也是为了更好地理解以后的那些真理。不过在另一方面,我应当声明,我所要讨论的并不是罪恶的问题,也不是探究追求善与恶时所发生的错误,而只是在决定真伪时所发生的错误。因为我并不打算涉及信仰或指导人生的事情,我所说的,只是关于那些要透过自然理性才能了解的思辨真理。

在第五个沉思里,除解释一般意义下的物体性以外,还用新的理由来论证了上帝的存在,在这些理由中虽然会遇到某些困难,但是这些困难我将在对给我提出的反驳所做的答辩里去解决。此外,我还指出,在何种意义下,我们可以说,几何学论证的确定性,也必须看我们对上帝的知识而定。

最后,在第六个沉思里,我区分了理智活动和想象活动,并且在那里描述了这种分别的标志。在那一部分内容里,我指出人的灵魂是确实有别于肉体,然而又和肉体紧密结合得就像一个东西似的。由感官产生的一些错误以及避免错误的办法都在那里阐明了。最后,我把能推论有形事物存在的一切理由都列举出来。不过,我所以这样做,并非因为我以为那些理由有助于建立“世界确实存在”、“人类的确具有身体”诸如此类的真理(像这种真理,是凡有头脑的人都绝不会怀疑的),而是因为在细心考究之后,发现那些理由,并不如指引我们得知心灵和上帝的推论那么有力,那么明显。因此,在人类所能知的范围之内,能指引我们得知心灵和上帝的知识,才是最确定、最明显的知识,这正是我竭力在《沉思录》中惟一要证明的结论。因此,在这里我就不再提到以下讨论中所要思考的其他问题了。

【各种学科评论】

我感觉我已经为语言、古籍、历史和寓言,花费了非常多的岁月。与以前世纪的历史人物会话,好比是出外旅行,知道一些各种不同民族的风俗习惯是再没有其他事情可比的事情了,以便对自己有更恰当的评断,而不至于认为:只要是违反我们的习惯者,就是可笑,就是与理智相左,就像一些没有经验的人所做的一般。不过一个人如果在外旅行的时间太久了,就会反而在国人的眼中成为异乡人,而一个人习惯于对过去的世界所发生的事,太过于好奇时,对本世纪所发生的事,反而会十分外行。

除了在寓言中,许多根本不存在的事使人误为可能的以外,就连最忠实的历史也不例外地有失实之处,它为了更值得一读,即使没有改变或增添事态,也常常不惜略去一些最卑陋和最不光彩的地方;因此,其剩下的部分,和原来的部分相比,就显得非常的不一样了。而那些以历史为借鉴,来决定或者把握自己生活方向的人,会陷入类似于武侠小说中人物的幻境,构想一些超过他们能力的计划。辩论的学问是我所重视和爱好的,诗歌也是,但我觉得这二门学科不是单单的借助学习才能有所收获,其所主要依赖的是天赋的能力。善于推理和思想最成熟的人,其思想清晰易为人所了解,常常能很成功地劝人信服他们的提议,虽然他们除了低级的不列颠方言外,不会说别的话,也从未读过修辞学。那些有过最敏锐的灵感,而且知道用最甜蜜的词藻去表达者,即使对诗学了解的非常少甚至可以说不认识,仍不失为优秀的诗人。

数学是我所非常喜欢的,原因在于它的推理正确而明显,可是我还没有看到它真正的被人应用。想到它只是被用在机械技术上,我不禁感到非常的奇怪,它的基础如此稳如磐石,竟没有人想到在其上建造起更高的建筑。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古代异教徒讨论习尚的书,我欲将它比拟为建立在沙土泥沼上的高昂雄伟的宫殿,他们将德行举得很高,认为是宇宙中最尊贵之物,超过一切;但他们却解说得不够清楚,使人无从辨认它,而且用如此美好的名目所称呼的对象,往往只是一些无情、傲慢、失望或弑父灭亲之类罪行而已!

我尊敬我们的神学,并且和其他任何人一样觊觎能够进入天堂,但是相对于博学者来说,天堂之门对最无知者开得并不会更窄,而引到那里的先验的真理超过我们的智能。当我知道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之后,便不敢将这些真理置于我薄弱的理智却不妄加推论;而且我想,他们的研究要有所成就,必须有上天的特殊福佑,并且自己本身应当是一位超人。

关于哲学,我不愿多谈,它虽然为历代最优秀的思想家所耕耘,但是仍然没有发现一件大家不发生争执或者存在疑惑的事理,我自然也不敢奢望能够有比别人更好的幸运。可是,看到在同一问题上,有那么多不同的意见,且皆为饱学之士所主张——虽然真的意见绝不能多于一个——因此,我想把一切似是而非之事,几乎和伪的等同看待。

其次,看看其他科学,我认为它们是无法建立起坚固之物的,它们随身而来的荣誉和利益,也都不足以鼓励我去学习,因为它们都从哲学提取原则,所以它们的基础是不稳定的。感谢天主,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外力迫我去做一位职业科学家,以便改善我的生活境况。虽然我并不像犬儒者那样的鄙视荣誉,但是对于那些用假名义才能获得的光荣,我始终不重视。关于邪说,我想自己不会再受欺骗,因为对它们的价值,我已有相当的认识,炼金术上的许诺、星相家的预言、术士的狡诈,以及那些专门大放厥词,而实际上所知寥寥无几者,他们的狂言或虚伪,皆不能欺骗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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