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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的名言名句_名句摘抄_小马感悟网

1、 徘徊于有无生灭之间的文人,对于人生,既惮扰攘,又怕离去,懒于求生,又不乐死,实有太板,寂绝又太空,疲倦得要休息,而休息又太凄凉,所以又必须有一种抚慰。于是“曲终人不见”之外,如果“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或“笙歌归院落,灯火下楼台”之类,就往往为人所称道。《且介亭杂文二集.“题未定”草(七)》(一九三五年十二月十八一十九日)一些所谓学者,文士,正人,君子等等,据说都是讲公话,谈公理,而且深不明“党同伐异”为然的。可惜我和他们太不同了,所以也就被他们伐了几下,——但这自然是为“公理”之故,和我的“党同伐异”不同。《华盖集·题记》(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2、 古人说,不读书便成愚人,那自然也不正确的。然而世界却正由愚人造成,聪明人决不能支持世界,尤其是中国的聪明人。

3、 “使所读的书活起来”读死书会变成书呆子,甚至于成为书厨,……读死书是害己,一开口就害人,但不读书也并不见得好。《花边文学·读几本书》(一九三四年五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4、 公正的世评使人谦逊,而不公正或流言式的世评,则使人傲慢或冷嘲,否则,他一定要愤死或被逼死的。

5、 叭儿狗如可宽容,别的狗也大可不必打了,因为它们虽然非常势利,但究竟还有些像狼,带着野性,不至于如此骑墙。《坟·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6、 既有空地,便会生长荆棘或雀麦。最要紧的是有人来处理,或者培植,或者删除,……这就是批评。《花边文学·再论重议》(一九三四年七月三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7、 至于中国的所谓手段,由我看来,有是也应该说有的,但决非“以夷制夷”,倒是想“以夷制华”。然而“夷”文那有这么愚笨呢,却先来一套“以华制华”给你看。《伪自由书.“以夷制夷”》(一九三三年四月十七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8、 …《语丝》是又有爱登碰壁人物的牢骚的习气的,…一一《我和(语丝)的始终》,《三闲集》,《全集4》

9、 每一新制度,新学术,新名词,传叭中国,便如落在黑色染缸,立刻乌黑一团,化为济私助焰之具,科学,亦不过其一而已。此弊不去,中国是无药可救的。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10、 文艺是国民精神所发的火光,同时也是引导国民精神的前途的灯火。

11、 【李大钊】总之,给我的印象是很好的:诚实,谦和,不多说话。《新青年》的同人中,虽然也很有喜欢明争暗斗,扶植自己势力的人,但他一直到后来,绝对的不是。——《(守常全集)题记》,《南腔北调集》,《全集4》

12、 夫近乎“持中”的态度大概有二:一者“非彼即此”,二者“可彼可此”也。前者是无主意,不盲从,不附势,或者别有独特的见解;后者则是“骑墙”,或是极巧妙的“随风倒”了,然而在中国最得法,所以中国人的“持中”大概是这个。倘改篡了旧对联来说明,就该是:“似战,似和,似守;似死,似降,似走。”中国人向来有点自大。——只可惜没有“个人的自大”,都是“合群的爱国的自大”。

13、 我本是常常出门的,不过近来知道了我们的元帅深居简出,只令别人出外奔跑,所以我也不如只在家里坐了。记得托尔斯泰的什么小说说过,小兵打仗,是不想到危险的,但一看见大将面前防弹的铁板,却就也想到了自己,心跳得不敢上前了。但如元帅以为生命价值,彼此不同,那我也无话可说,只好被打军棍。——《致胡风/1935年6月28a).《全集13》

14、 有的说:如果都用白话文,人们便不能看古书,中国的文化就灭亡了。其实呢,现在的人们大可以不必看古书,即使古书里真有好东西,也可以用白话来译出的,用不着那么心惊胆战。《三闲集·无声的中国》(一九二七年二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15、 “发思古之幽情”,往往为了现在。——《又是“莎士比亚”》,《花边文学》,《全集5》

16、 近几时我想看看古书,再来做点什么书,把那些坏种的祖坟刨一下。《书信》(一九三五年一月四日)。《鲁迅书简》

17、 乾隆朝的纂修四库全书,是许多人颂为一代之盛业的,但他们却不但捣乱了古书的格式,还修改了古人的文章;不但藏之内廷,还颁之文风较盛之处,使天下士子阅读,永不会觉得我们中国的作者里面,也曾经有过很有些骨气的人。

18、 以资产为文明的祖宗,指穷人为劣败的渣滓,只要一瞥,就知道这是资产家的斗争的“武器”,——不,“文章”了。无产文学理论家以主张“全人类”“超阶级”的文学理论为帮助有产阶级的东西。《二心集.“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一九三。年一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19、 比较是医治受骗的好方子。《且介亭杂文·随便翻翻》(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20、 谣言家是极无耻而且巧妙的,一到事实证明了他的话是撒谎时,他就躲下,另外又来一批。《南腔北调集·我们不再受骗了》(一九三二年五月六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21、 看完一部书,都是些那时的名人轶事,某将军每餐要吃三十八碗饭,某先生体重一百七十五斤半;或是奇阔怪事,某村雷劈蜈蚣精,某妇,产生人面蛇,毫无益处的也有。这时可得自己有主意了,知道这是帮闲文士所做的书。凡帮闲,他能令人消闲得最坏,他用的是最坏的方法。倘不小心,被他诱过去,那就堕入陷阱,后来满脑子是某将军的饭量,某先生的体重,蜈蚣精和人面蛇了。《且介亭杂文·随便翻翻》(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22、 英美的作品我少看,也不大喜欢。——《致江绍原/1927年11月20日》,《全集11》

23、 记得韩非子曾经教人以竞马的要妙,其一是“不耻最后”。即使慢,驰而不息,纵令落后,纵令失败,但一定可以达到他所向的目标。——《补白》,《华盖集》,《全集3》

24、 假使一个人还有是非之心,倒不如直说的好;否则,虽然吞吞吐吐,明眼人也会看出他暗中“偏袒”那一方,所表白的不过是自己的阴险和卑劣。《华盖集·并非闲话》(一九二五年五月三十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25、 教书一久,即与一般社会睽离,无论怎样热心,做起事来总要失败。假如一定要做,就得存学者的良心,有市侩的手段,但这类人才'怕教员中间是未必会有的。

26、 ……我觉得古人写在书上的可恶思想,我的心里也常有……一一《写在(坟)后面》,《坟》,《全集1》

27、 文言的保护者,现在也有打了大众语的旗子的了,他一方面,是立论极高,使大众语悬空,做不得;别一方面,借此攻击他当面之大敌——白话。这一点也须注意的。要不然,我们就会自己缴了自己的械。《且介亭杂文·答曹聚仁先生信》(一九三四年八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28、 作为缺点较多的人物的模特儿,被写入_部小说里,这人总以为是晦气的。殊不知这并非大晦气,因为世间实在还有写不进小说里去的人。倘写进去,而又逼真,这小说便被毁坏。譬如画家,他画蛇,画鳄鱼,画龟,画果子壳,画字纸篓,画垃圾堆,但没有谁画毛毛虫,画癞头疮,画鼻涕,画大便,就是一样的道理。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喜剧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讥讽又不过是喜剧的变简的一支流。

29、 新的木刻是刚健,分明,是新的青年的艺术,是好的大众的艺术。这些作品,当然只不过一点萌芽,然而要有茂林嘉卉,却非先有这萌芽不可。《集外集拾遗.(无名木刻集)序》(一九三四年三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30、 【张资平】至于张公,则伎俩高出万倍,即使加以猛烈之攻击,也决不会倒,他方法甚多,变化如意,近四年中,忽而普罗,忽而民主,忽而民族,尚在人记忆中,然此反复,于彼何损。文章的战斗,大家用笔,始有胜负可分,倘一面另用阴谋,即不成为战斗,而况专持粪帚乎?然此公实已道尽途穷,此后非带些叭儿与无赖气息,殊不足以再有刊物上(刊物上耳,非文学上也)的生命。——《致黎烈文/1933年7月14日》,《全集12》

31、 战斗的作者应该注重于“论争”;但必须止于嘲笑,止于热骂,而且要“喜笑怒骂,皆成文章”,使敌人因此受伤或致死,而自己并无卑劣的行为,观者也不以为污秽,这才是战斗的作者的本领。

32、 不远总有一个大时代要到来。《三闲集.“醉眼”中的朦胧》(一九二八年二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33、 我们中国的最伟大最永久,而且最普遍的艺术也就是男人扮女人。——《论照相之类),《坟》.《全集1》

34、 必先使外国的新兴文学在中国脱离“符咒”气味,而跟着的中国文学才有新兴的希望——如此而已。——《(现代新兴文学的诸问题)小引》,《译文序跋集》,《全集10》

35、 至于将来,自有后起的人们,决不是现在的人即将来所谓古人的世界,如果还是现在的世界,中国就会完!《华盖集续编·有趣的消息》(一九二六年一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36、 教育界正如文学界,漆黑一团,无赖当路,…一《书信》(一九三五年七月十七日)。《鲁迅书简》

37、 外国用火药制造子弹御敌,中国却用它做爆竹敬神;外国用罗盘针航海,中国却用它看风水;外国用雅片医病,中国却拿来当饭吃。同是一种东西,而中夕卜用法之不同有如此,盖不但电气而已。

38、 什么是路?就是从没路的地方践踏出来的,从只有荆棘的地方开辟出来的。以前早有路了,以后也该永远有路。——《随感录六十六生命的路》,《热风》,《全集1》

39、 无聊的打诨,是非徒无益,而且有害的。《且介亭杂文末鳊·因太炎先生而想起的二三事》(一九三六年十月十七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40、 望他们(指那些方向错误和软弱无力的批评家——编者)于解剖裁判别人的作品之前,先将自己的精神来解剖裁判一回,看本身有无浅薄卑劣荒谬之处,……《热风·对于批评家的希望》(一九二三年十一月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41、 希望刻苦的批评家来做剜烂苹果的工作,这正如“拾荒”一样,是很辛苦的,但也必要,而且大家有益的。《准风月谈·关于翻译(下)》(一九三三年九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42、 写什么是一个问题,怎么写又是一个问题。

43、 “土匪气”很好,何必克服它,但乱撞是不行的。——《致萧军/1935年9月旧》,《全集13》 (yzwjsp.com)

44、 如果貌似讽刺的作品,而毫无善意,也毫无热情,只使读者觉得一切世事,一无足取,也一无可为,那就并非讽刺了,这便是所谓“冷嘲”。《且介亭杂文二集·什么是“讽刺”?》(一九三五年五月三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45、 留情面是中国文人最大的毛病。他以为自己笔下留情,将来失败了,敌人也会留情面。殊不知那时他是决不留情面的。做几句不痛不痒的文章,还是不做好。

46、 我看现在青年的常在问人该读什么书,就是要看一看真金,免得受硫化铜的欺骗。而且一识得真金,一面也就真的识得了硫化铜,一举两得了。《且介亭杂文·随便翻翻》(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47、 生在有阶级的社会里而要做超阶级的作家,生在战斗的时代而要离开战斗而独立,生在现在而要做给与将来的作品,这样的人,实在也是一个心造的幻影,在现实世界上是没有的。要做这样的人,恰如用自己的手拔着头发,要离开地球一样,他离不开,焦躁着,然而并非因为有人摇了摇头,使他不敢拔了的缘故。——《论“第三种人”》,《南腔北调集》,《全集4》

48、 听说刚勇的拳师,决不再打那已经倒地的敌手,这实足使我们奉为楷模。但我以为尚须附加一事,即敌手也须是刚勇的斗士,一败之后,或自愧自悔而不再来,或尚须堂皇地来相报复,那当然都无不可。而于狗,却不能引此为例,与对等的敌手齐观,因为无论它怎样狂嗥,其实并不能什么“道义”,况且狗是能浮水的,一定仍要爬到岸上,倘不注意,它先就耸身一摇,将水点洒得人们一身一脸,于是夹着尾巴逃走了。但后来性情还是如此。老实人将它的落水认作受洗,以为必已忏悔,不再出而咬人,实在是大错而特正确的事。《坟·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49、 将革命使一般人理解为非常可怕的事,摆着一种极左倾的凶恶的面貌,好似革命一到,一切非革命者就都得死,令人对革命只抱着恐怖。其实革命是并非教人死而是教人活的。

50、 我就怕我未熟的果实偏偏毒死了偏爱我的果实的人,而憎恨我的东西如所谓正人君子者偏偏都矍铄,……因此作文就时常更谨慎,……还记得三四年前,有一个学生来买我的书,从衣袋里掏出钱来放在我的手里,那钱上还带着体温。这体温便烙印了我的心,至今要写文字时,还常使我怕毒害了这类的青年,迟疑不敢下笔。《坟·写在“坟”后面》(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51、 一道浊流,固然不如一杯清水的干净而澄明,但蒸溜了浊流的一部分,却就有许多杯净水在。

52、 他们(指青少年一代——一编者)应该有新的生活,为我们所未经生活过的。《呐喊·故乡》(一九二一年一月)。《鲁迅全集》第一卷

53、 所谓名家,大抵徒有其名,实则空洞,其作品且不及无名小卒,……《书信》(一九三四年五月六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54、 这拉纤或把舵的好方法,虽然也可以口谈,但大抵得益于实验,无论怎么看风看水,目的只是一个:向前。

55、 《新潮》每本里面有一二篇纯粹科学文,也是好的。但我的意见,最好是无论如何总要对于中国的老病刺他几针,…-《书信》(一九一九年四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56、 《甲寅》第一次出版时,我想,大约章士钊还不过熟读了几十篇唐宋八大家文,所以模仿吞剥,看去还近于清通。至于这一回,却大大地退步了,关于内容的事且不说,即以文章论,就比先前不通得多,连成语也用不清楚,如“每下愈况”之类。……这种东西,用处只有一种,就是可以借此看看社会的暗角落里,有着怎样灰色的人们,以为现在是攀附显现的时候了,也都吞吞吐吐的来开口,……倘说这是复古运动的代表,那可是只见得复古派的可怜,不过以此当作讣闻,公布文言文的气绝罢了。所以,即使真如你所说,将有文言白话之争,我以为也该是争的终结,而非争的开头,因为《甲寅》不足称为敌手,也无所谓战斗。-《答KS君》,《华盖集》,《全集3》

57、 在《新青年》时代,我虽以他为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伙伴,却并未留心他的文章,譬如骑兵不必注意于造桥,炮兵无须分神于驭马,那时自以为尚非错误。所以现在所能说的,也不过:一,是他的理论,在现在看起来,当然未必精当的;二,是虽然如此,他的遗文却将永住,因为这是先驱者的遗产,革命史上的丰碑。——《(守常全集)题记》,《南腔北调集》,《全集4》

58、 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就是中国的脊梁。——《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且介亭杂文》,《全集6》

59、 退步须两面退,倘我退一步而他进一步,就只好拔出拳头来。《书信》(一九二六年十二月五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60、 5.到民众中去进行文化改革有志于改革者倘不深知民众的心,设法利导,改进,则无论怎样的高文宏议,浪漫古典,都和他们无干,仅止于几个人在书房中互相叹赏,得些自己满足。《二心集,习惯与改革》(一九三。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61、 我对于名声,地位,什么都不要,……《两地书》(一九二七年二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62、 “面子”,……是中国精神的纲领,只要抓住这个,就像二十四年前的拔住了辫子一样,全身都跟着走动了。——《说“面子”》,《且介亭杂文》,《全集6》

63、 我以为应该对于那些批评,完全放开,而自己看书,自己作论,不必和那些批评针锋相对。否则,终日为此事烦劳,能使自己没有进步。批评者的眼界是小的,所以他不能在大处落墨,如果受其影响,那就是自己的眼界也给他们收小了。假使攻击者多,而一一应付,那真能因此白活一世,于自己,于社会,都无益处。——《致徐懋庸/1934年6月21a》,《全集12》

64、 愿中国青年都只是向上走,不必理会这冷笑和暗箭。《热风·随感录四十一》(一九一九年)。《鲁迅全集》第一卷

65、 中国的劳苦大众虽然并不识字,但特权阶级还嫌他们太聪明了,正竭力的弄麻木他们的思索机关呢,例如用飞机掷下炸弹去,用机关枪送过子弹去,用刀斧将他们的颈子砍断,就都是的。《且介亭杂文·关于新文字——答问》(一九三四年十二月九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66、 对于为了远大的目的,并非因个人之利而攻击我者,无论用怎样的方法,我全都没齿无怨言。

67、 防被欺。自称盗贼的无须防,得其反倒是好人;自称正人君子的必须防,得其反则是盗贼。——《小杂感》,《而已集》,《全集3》

68、 幼稚对于老成,有如孩子对于老人,决没有什么耻辱:作品也一样,起初幼稚,不算耻辱的。因为倘不遭了戕贼,他就会生长,成熟,老成;独有老衰和腐败,倒是无药可救的事!《坟·未有天才之前》(一九二四年一月十七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69、 人们因为社交的要求,聚在一处,又因为各有可厌的许多性质和难堪的缺陷,再使他们分离。他们最后所发见的距离,——使他们得以聚在—处的中庸的距离,就是“礼让”和‘上流的风习”。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70、 中国人又很有些喜欢奇形怪状,鬼鬼祟祟的脾气,……——《捣鬼心传》,《南腔北调集》,《全集4》

71、 我又不能做四平八稳,“今天天气,哈哈哈”到一万多字的文章,而且真也和群官的意见不能相同,那时想来就必要发生纠葛。我是不善于照他们的意见,改正文章,或另作一篇的,……《书信》(一九三四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72、 我自信并无故意的曲译(进步的文艺),打着我所不佩服的批评家的伤处了的时候我就一笑,打着我的伤处了的时候我就忍疼,却决不肯有所增减,这也是始终“硬译”的一个原因。《二心集.“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一九三。年一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73、 其实“革命”是并不稀奇的,惟其有了它,社会才会改革,人类才会进步,能从原虫到人类,从野蛮到文明,就因为没有一刻不在革命。《而已集·革命时代的文学》(一九二七年四月八日在黄埔军学校讲)。《鲁迅全集》第三卷

74、 “文坛”上的丑事,这两年来真也揭发得不少了:剪贴,瞎抄,贩卖,假冒。……“欺世盗名”者有之,盗卖名次欺世者又有之,世事也真是五花八门。然而受损失的却只有读者。《花边文学·大小编》(一九三四年三月七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75、 扫荡新旧八股八股无论新旧,都在扫荡之列,……例如只会“辱骂”“恐吓”甚至于“判决”,而不肯具体地切实地运用科学所求得的公式,去解释每天的新的事实,新的现象,而只抄一通公式,往一切事实上乱凑,这也是一种八股。《伪自由书·透底(回祝秀侠信)》(一九三三年)。《鲁迅全集》第五卷

76、 孙行者神通广大,不单会变乌兽虫鱼,也会变庙宇,眼睛变窗户,嘴巴变庙门.只有尾巴没处安放,就变了一校旗杆,坚在庙后面。但哪有只竖一校旗杆的庙宇的呢?它的被二郎神看出来的破绽就在此。《花边文学·化名新法》(一九三四年五月十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77、 先前也曾屡次声明,就是偏要使所谓正人君子也者之流多不舒服几天,所以自己便特地留几片铁甲在身上,站着,给他们的世界上多有一点缺陷,到我自己厌倦了,要脱掉了的时候为止。一一《写在(坟)后面》,《坟》,《全集1》

78、 假使世界上真有天才,那么,漫骂的批评,于他是有损的,能骂退他的作品,使他不成其为作家。然而所谓漫骂的批评,于庸才是有益的,能保持其为作家,不过据说是吓退了他的作品。

79、 我们看历史,能够据过去以推知未来,看一个人的已往的经历,也有二样的效用。

80、 文界败象,必须扫荡,……一九三六年八月二十七日的信。看看报章上的论坛,“反改革”的空气浓厚透顶了,满车的“祖传”,“老例”,“国粹”等等,都想来堆在道路上,将所有的人家完全活埋下去。……我想,现在的办法,首先还得用那几年以前(新青年》上已经说过的“思想革命。”《华盖集.通讯》(一九二五年三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81、 要除去制造并赏玩别人苦痛的昏迷和强暴。《坟·我之节烈观》(一九一八年七月)。《鲁迅全集》第一卷

82、 “吃白相饭”在上海是这么一种光明正大的职业。我们在上海的报章上所看见的,几乎常是这些人物的功绩;没有他们,本埠新闻是决不会热闹的。但功绩虽多,归纳起来也不过是三段,只因为未必全用在一件事情上,所以看起来好像五花八门了。第一段是欺骗。见贪人就用利诱,见孤愤的就装同情,见倒霉的则装慷慨,但见慷慨的却又会装悲苦,结果是席卷了对手的东西。第二段是威压。如果欺骗无效,或者被人看穿了,就脸孔一翻,化为威吓,或者说人无理,或者诬人不端,或者赖人欠钱,或者并不说什么缘故,而这也谓之“讲道理”,结果还是席卷了对手的东西。第三段是溜走。用了上面的一段或兼用了两段而成功了,就一溜烟走掉,再也寻不出踪迹来。失败了,也是一溜烟走掉,再也寻不出踪迹来。事情闹得大一点,则看开本埠,避过了风头再出现。《准风月谈.“吃白相饭”》(一九三三年六月二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83、 其实我何尝坦白?我已经能够细嚼黄连而不皱眉了。我很憎恶我自己,因为有若干人,或则愿我有钱,有名,有势,或则愿我陨灭,死亡,而我偏偏无钱无名无势,又不灭不亡,对于各方面,都无以报答盛意,年纪已经如此,恐将遂以如此终。我也常常想到自杀,也常想杀人,然而都不实行,我大约不是一个勇士。现在仍然只好对于愿我得意的便拉几个钱来给他看,对于愿我灭亡的避开些,以免他再费机谋。我不大愿意使人失望,所以对于爱人和仇人,都愿意有以骗之,亦即所以慰之,然而仍然各处都弄不好。我自己总觉得我的灵魂里有毒气和鬼气,我极憎恶他,想除去他,而不能。我虽然竭力遮蔽着,总还恐怕传染给别人,我之所以对于和我往来较多的人有时不免觉到悲哀者以此。——《致李秉中/1924年9月24日》,《全集11》

84、 不能革新的人种,也不能保古的。

85、 用玩笑来应付敌人,自然也是一种好战法,但触着之处,须是对手的致命伤,否则,玩笑终不过是一种单单的玩笑而已。

86、 人往往憎和尚,憎尼姑,憎回教徒,憎耶教徒,而不憎道士。懂得此理者,懂得中国大半。——《小杂感》,《而已集》,《全集3》

87、 儒士和方士,是中国特产的名物。方士的最高理想是仙道,儒士的便是王道。但可惜的是这两件在中国终于都没有。据长久的历史上的事实所证明,则倘说先前曾有真的王道者,是妄言,说现在还有者,是新药。——《关于中国的两三件事》,《且介亭杂文》,《全集6》

88、 赞美和支持新生事物时代是在不息地进行,现在新的,年青的,没有名的作家的作品站在这里了,以清醒的意识和坚强的努力,在榛莽中露出了日见生长的健壮的新芽。自然,这,是很幼小的。但是,惟其幼小,所以希望就正在这一面。《二心集-一八艺社习作展览会小引》(一九三一年五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89、 遇见强者,不敢反抗,便以“中庸”这些话来粉饰,聊以自慰。……纵为奴隶,也处之泰然,但又无往而不合圣道。这些现象,实在可以使中国人败亡,无论有没有外敌。要救正这些,也只好先行发露各样的劣点,撕下那好看的假面具来。《华盖集·通讯》(一九二五年三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90、 活着而想称“烈士”,究竟是不容易的。《而已集·略谈香港》(一九二七年七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91、 在这里听到的是叭儿狗。它躲躲闪闪,叫得很脆:汪汪!我不爱听这一种叫。我一面漫步,一面发出冷笑,因为我明白了使它闭口的方法,是只要去和它主子的管门人说几句话,或者抛给它一根肉骨头。这两件我还能的,但是我不做。它常常要汪汪。我不爱听这一种叫。我一面漫步,一面发出恶笑了,因为我手里拿着一粒石子,恶笑刚敛,就举手一掷,正中了它的鼻梁。《准风月谈·秋夜记游》(一九三三年八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92、 我深恶先前的称小说为“闲书”,而且将“为艺术而艺术”,看作不过是“消闲”的新式的别号。所以我的取材,多采自病态社会的不幸的人们中,意思是在揭出痛苦,引起疗救的注意。《南腔北调集·我怎么做起小说来》(一九三三年三月五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93、 读书人常常看轻别人,以为较新,较难的字句,自己能懂,大众却不能懂,所以为大众计是必须彻底扫荡的:说话作文,越俗,就越好。

94、 另一个作者(即周扬——编者)解释“国防文学”,说“国防文学”必须有正确的创作方法,又说现在不是“国防文学”就是“汉奸文学”,欲以“国防文学”一口号去统一作家,也先预备了“汉奸文学”这名词作为后日批评别人之用。这实在是出色的宗派主义的理论。《且介亭杂文末编·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一九三六年八月二日一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95、 还记得在发热时(指鲁迅肺病发作时——编者),又曾想到欧洲人临死时,往往有一种仪式,是请别人宽恕,自己也宽恕了别人。我的怨敌可谓多矣,倘有新式的人(指当时那些投敌而冒充“先觉”的叛徒们——编者)问起我来,怎么回答呢?我想了一想,决定的是:让他们怨恨去,我也一个都不宽恕。《且介亭杂文末编(附集).死》(一九三六年九月五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96、 假使共产主义国里可以毫不改动那些权力者的老样,或者还要阔,他们是一定赞成的。然而后来的情形证明了共产主义没有上帝那样的可以通融办理,于是才下了剿灭的决心。《且介亭杂文·中国文坛上的鬼魅》(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97、 中国经了许多战士的精神和血肉的培养,却的确长出了一点先前所没有的幸福的花果来,也还有逐渐生长的希望。《而已集·黄花节的杂感》(一九二七年三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98、 《新月》忽而大起劲,这是将代《现代评论》而起,为政府作“诤友”,因为现代》曾为老段诤友,不能再露面也。——《致章廷谦/1929年8月17日》,《全集11》

99、 现在的许多论客,多说我会发脾气,其实我觉得自己倒是从来没有因为—点小事情,就成友或成仇的人。我还不少几十年的老朋友,要点就在彼此略小节而取其大。

100、 个人的生命是可宝贵的,但一代的真理更可宝贵,生命牺牲了而真理昭然于天下’这死是值得的,就是不可以太打浑了水,把人家弄得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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