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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名言_名句摘抄_小马感悟网

1、 一下子就是一年,中国人做事,什么都慢,即使活到一百岁,也做不威多少事。——《致曹靖华/1936年9月7日》,《全集13》

2、 由我看来,大约北人爽直,而失之粗,南人文雅,而失之伪。粗自然比伪好。但习惯成自然,南边人总以像自己家乡那样的曲曲折折为合乎道理。你还没有见过所谓大家子弟,那真是要讨厌死人的。——《致萧军、萧红/1935年3月13日》,《全集13》

3、 自由运动大同盟,确有这个东西,也列有我的名字,……我本不知“运动”的人,所以凡所讲演,多与该同盟格格不入,然而有些人已以为大出风头,有些人则以为十分可恶,谣诼谤骂,又复纷纭起来。半生以来,所负的全是挨骂的命运,一切听之而已,即使反将残剩的自由失去,也天下之常事也。——《致章廷谦/1930年3月2旧》,《全集12》

4、 翻翻过去的血的流水账簿,原也未始不能够推见将来,只要不将那账目来作消遣。《集外集拾遗.(争自由的波浪)小引》(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四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5、 请愿应该停止,继续战斗应该是革命。鲁迅于一九二六“三一八”惨案后说的话,引自许广平《关于鲁迅的生活》,一九五四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版口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某一种人,一定只有这某一种人的思想和眼光,不能超出他本阶级之外。《南腔北调集·谚语》(一九三三年六月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6、 我不玩,我把我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引自许广平《关于鲁迅的生活》,一九五四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版(我)有时简直一面吃药,一面做事,……我自甘这样用去若干生命,不但不以生命来放阎王债,想收到重大的利息,而且毫不希望一点报偿。《集外集拾遗·新的世故》(一九二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7、 这是的确的,实地经验总比看,听,空想确凿。

8、 世味秋荼苦,人间直道穷。——《哀范君三章》,《集外集拾遗》,《全集7》

9、 我们的劳苦大众历来只被最剧烈的压迫和榨取,连识字教育的布施也得不到……《二心集·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和前驱的血》(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10、 中国的做人虽然很难,我的敌人(鬼鬼祟祟的)也太多,但我若存在一日,终当为文艺尽力,试看新的文艺和在压制者保护之下的狗屁文艺,谁先成为烟埃。……无论如何,将来总归是我们的。《书信》(一九三一年二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11、 我是主张青年也可以看看“帝国主义者”的作品的,这就是古语的所谓“知己知彼”。青年为了要看虎狼,赤手空拳的跑进深山里去固然是呆子,但因为虎狼可怕,连用铁栅围起来了的动物园里也不敢去,却也不能不说是一位可笑的愚人。《准风月谈·关于翻译(上)》(一九三三年九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12、 至于手法和构图,我的意见是不必问是西洋风或中国风,只要看观者能否看懂,而采用其合宜者。……睡着的人的头上放出一道亳光,内画人物,算是做梦,与西法之嘴里放出一道毫光,内写文字,算是说话,也不妨并用的。《书信》(一九三四年三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13、 做梦,是自由的,说梦;就不自由。做梦,是做真梦的,说梦,就难免说谎。

14、 中国人不但“不为戎首”,“不为祸始”,甚至于“不为福先”。所以凡事都不容易有改革;前驱和闯将,大抵是谁也怕得做。——《这个与那个》,《华盖集》,《全集3》

15、 战士的日常生活,是并不全部可歌可泣的,然而又无不和可歌可泣之部相关联,这才是实际上的战士。《且介亭杂文末嫡附集.“这也是生活”》(一九三六年八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16、 近年尝听到本国人和外国颂扬中国菜,说是怎样可口,怎样卫生,世界上第一,宇宙间第NO但我实在不知道怎样的是中国菜。我们有几处是嚼葱蒜和杂合面饼,有几处是用醋,辣椒,腌菜下饭;还有许多人是只能舐黑盐,还有许多人是连黑盐也没得舐。中外人士以为可口,卫生,第一而第n的,当然不是这些:应该是阔人,上等人所吃的肴馔。但我总觉得不能因为他们这么吃,便将中国菜考列一等,正如去年虽然出了两三位“高等华人”,而别的人们也还是“下等”的一般。《华盖集续编·马上支日记》(一九二六年)。《鲁迅全集》第二卷

17、 谣言这东西,却确是造谣者本心所希望的事实,我们可以借此看看一部分人的思想和行为。《华盖集续编·无花的蔷薇之三》(一九二六年五月六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18、 中国国民性的堕落,我觉得并不是因为顾家,他们也未尝为”家”设想。最大的病根,是眼光不远,加以“卑怯”与“贪婪”,但这是历久养成的,一时不容易去掉。——《两地书.-。》,《全集11》

19、 而辩护古人,也就是辩护自己。——《忽然想到》,《华盖集》,《全集3》

20、 流言之力,是能使粪便增光,蛆虫成圣的,……《华盖集·并非闲话》(一九二五年五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21、 野牛成为家牛,野猪成为猪,狼成为狗,野性是消失了'但只足使牧人喜欢,于本身并无好处。人不过是人,不再夹杂着别的东西,当然再好没有了。倘不得已,我以为还不如带些兽性;

22、 他们没有批评眼,只讲名声。其甚者且骗取别人的文章作自己的生活费,如《礼拜六》便是,这些主持者都是一班上海之所谓“滑头”,……《书信》(一九二一年八月二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23、 叭儿狗尤非打落水里,又从而打之不可。《攻·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24、 我这几年来,常想给别人出一点力,所以在北京时,拼命的做,忘记吃饭,减少睡眠,吃了药来编辑,校对,作文。《两地书》(一九三六年十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25、 古人所谓“穷愁著书”的话,是不大可靠的。穷到透顶,愁得要死的人,哪里还有这许多闲情逸致来著书?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候补的饿殍在沟壑边吟哦;鞭扑底下的囚徒所发出来的不过是直声的叫喊,决不会用一篇妃红丽白的骈体文来诉痛苦的。所以待到磨墨吮笔,说什么“履穿踵决”时,脚上也许早已经是丝袜;高吟“饥来驱我去……”的陶征士,其时或者偏已很有些酒意了。《华盖集.“碰壁“之后》(一九二五年五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26、 其实是作文“藏之名山”的时代一去,而有一个“坛”,便不免有斗争,甚而至于谩骂,诬陷的。--(“中国文坛的悲观”).《准风月谈),《全集5》

27、 文字难,文章难,这还都是原来的;这些上面,又加以士大夫故意特制的难,却还想它和大众有缘,怎么办得到。但士大夫们也正愿其如此,如果文字易识,大家都会,文字就不尊严,他也跟着不尊严了。说白话不如文言的文,就从这里出发的;现在论大众语,说大众只要教给“千字课”就够的人,那意思的根抵也还是在这里。《且介亭杂文集·门外文谈》(一九三四年八月二十四一九月十日发表)。《鲁迅全集》第六卷

28、 他们活动,我偏静坐,他们讲科学,我偏扶乩,他们穿短衣,我偏着长衫,他们重卫生,我偏吃苍蝇,他们状健,我偏生病……这才是保存中国固有文化,这才是爱国,这才不是奴隶性。《且介亭杂文.从孩子的照相说起》(一九三四年八月七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29、 【矛盾】这里在弄作家协会,先前的友和敌,都站在同一阵图里了,内幕如何,得而知,指挥的或云是茅与郑,其积极,乃为救《文学》也。我鉴于往日之!我的伤,拟不加入,但此必将又成一大罪状,听之而已。——《致曹靖华/1936年4月23a》,《全集1:》

30、 我正因为生在东方,而且生在中国,所以“中庸”“稳妥”的余毒,还沦肌浃髓,比起法国的勃罗亚——他简直称大报的记者为“蛆虫”——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使我自惭究竟不及白人之毒辣勇猛。——《我还不能“带住”》,《华盖集续编》,《全集3》

31、 要写文学作品也一样,不但应该知道革命的实际,也必须深知敌人的情形,现在的各方面的情况,再去断定革命的前途。惟有明白旧的,看到新的,了解过去,推断将来,我们的文学的发展才有希望。《二心集·上海文艺之一瞥》(一九三一年七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32、 科学来替换了这迷信,那么,定命论的思想,也就和中国人离开了。假定真有这一日,则和尚,道士,巫师,星相家,风水先生……的宝座,就都让给了科学家,我们也不必整年的见神见鬼了。《且介亭杂文·运命》(一九三四年十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33、 有真意,去粉饰,少做作,勿卖弄……《南腔北调集·作文秘诀》(一九三三年十一月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34、 单是话不行,要紧的是做。要许多人做:大众和先驱;要各式的人做……。

35、 我自己想,虽然许多人都说我多疑,冷酷,然而我的推测人,实在太倾于好的方面了,他们自己表现出来时,还要坏得远。——《致萧军/1935年10月4日》,《全集13》

36、 我想赠你一句话:专管自己吃饭,不要对人发感慨。(此所谓“人”者,生人不必说,即可疑之熟人,亦包括在内。)并且积下几个钱来。——《致章延谦/1927年7月17日》,《全集11》

37、 有些改革者,是极爱谈改革的,但真的改革到了身边,却使他恐惧。

38、 其实是活了五十年,成绩毫无,我惟希望就是在文艺界,也有许多新的青年起来。——《致曹靖华/1930年9月20日》,《全集12》

39、 孩子是要别人教的,毛病是要别人医的,即使自己是教员或医生。但做人处世的法子’却恐怕要自己斟酌,许多别人开来的良方,往往不过是废纸。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40、 说到中国的改革,第一著自然是埽荡废物,以造成一个使新生命得能诞生的机运。

41、 无论何国何人,大都承认“爱己”是一件应当的事。这便是保存生命的要义,也就是继续生命的根基。——《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坟》,《全集1》

42、 蜜蜂的刺,—用即丧失了它自己的生命;犬儒的刺,—用则苟延了他自己的生命。

43、 只要能培一朵花,就不妨做做会朽的腐草……《三闲集。(近代世界短篇小说集)小引》(一九二九年四月二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44、 屏息低头,毫不敢轻举妄动。两眼下视黄泉,看天就是傲慢,满脸装出死相,说笑就是放肆。《华盖集·忽然想到(五)》(一九二五年四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45、 嗜好的读书,该如爱打牌的一样,天天打,夜夜打,连续的去打,有时被公安局捉去了'放出来之后还是打。诸君要知道真打牌的人的目的并不在赢钱,而在有趣。牌有怎样的有趣呢,它妙在一张一张的摸起来,永远变化无穷。我想,凡嗜好的读书,能够手不释卷的原因也就是这样。他在每一叶每一叶里,都得着深厚的趣味。

46、 愈是无聊赖,没出息的脚色,愈想长寿,想不朽,愈喜欢多照自己的照相,愈要占据别人的心,愈善于摆臭架子。

47、 至于诸君,是与旧的不同,是二十世纪初叶青年,如在劳动大学一方读书,一方做工,这是新的境遇;或许可以造成新的局面,但是环境是老样子,着着逼人堕落,倘不与这老社会奋斗,还是要回到老路上去的。《集外集拾遗·关于知识阶级》(一九二七年十月二十五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48、 讽刺文学是能死于自身的故意的戏笑的。《且介杂杂文二集.(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序》(一九三五年三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49、 单是文学革新是不够的,因为腐败思想,能用古文做,也能用白话做。所以后来就有人提倡思想革新。思想革新的结果,是发生社会革新运动。这运动一发生,自然一面就发生反动,于是便酿成战斗……。《三闲集·无声的中国》(一九二七年二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50、 之疆上是炸,炸,炸,腹地里也是炸,炸,炸。虽然一面是别人·指日本帝国主义——编者)炸,一面是自己(指国民党反动派——编者)炸,炸手不同,而被炸则一(都是中国人民大众——编者)。《伪自由书·中国人的生命圈》(一九三三年四月十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51、 中国将来如要往好的方面走,必须老的烧掉,从灰烬里产生新的萌芽出来。老的非烧掉不可。鲁迅和C先生的谈话(一九三六年五月十日)。引自许广平:《关于鲁迅的生活》,一九五四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版我总还想对于根深蒂固的所谓旧文明,施行袭击,今其动摇,冀于将来有万一之希望。《两地书》(一九二五年二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52、 为了防后方,我就得横站,不能正对敌人,而且瞻前顾后,格外费力。——《致杨霁云/1934年12月18日》,《全集12》

53、 谛君之事,报载未始无因,《译文》之停刊,颇有人疑他从中作怪,而生活书店貌作左倾,一面压迫我辈,故我退开。-《致曹靖华/1935年12月19日》,《全集13》

54、 自由固不是钱所能买到的,但能够为钱而卖掉。

55、 必须如蜜蜂一样,采过许多花,这才能酿出蜜来,倘若叮在一处,所得就非常有限,枯燥了。《书信》(一九三六年四月十五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56、 先前,旧社会的腐败,我是觉到了的,我希望着新的社会的起来,但不知道这“新的”该是什么;而且也不知道“新的”起来以后,是否一定就好。待到十月革命后,我才知道这“新的”社会的创造者是无产阶级,……我确切的相信无阶级社会一定要出现,不但完全扫除了怀疑,而且增加许多勇气了。《且介亭杂文·答国际文学社问》(一九三四年)。《鲁迅全集》第六卷

57、 这一本集子和《花边文学》,是我在去年一年中,在官民的明明暗暗,软软硬硬的围剿“杂文”的笔和刀下的结集,凡是写下来的,全在这里面。当然不敢说是诗史,其中有着时代的眉目,也绝不是英雄们的八宝箱,一朝打开,便见光辉灿烂。我只在深夜的街头摆着一个地摊,所有的无非几个小钉,几个瓦碟,但也希望,并且相信有些人会从中寻出合于他的用处的东西。《且介亭杂文·序言》(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三十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58、 中国人总只喜欢一个“名”,只要有新鲜的名目,便取来玩一通,不久连这名目也糟蹋了,便放开,另外又取一个。真如黑色的染缸一样,放下去,没有不乌黑的。譬如“伟人”“教授”“学者”“名人”“作家”这些称呼,当初何尝不冠冕,现在却听去好像讽刺了,一切无不如此。——《致姚克/1934年4月22日》,《全集12》

59、 失望无论大小,是一种苦味,……人生多苦辛,而人们有时却极容易得到安慰,又何必惜一点笔墨,给多尝些孤独的悲哀呢?一一《写在(坟)后面》,《坟》,《全集1》

60、 我以为当先求内容的充实和技巧的上达,不必忙于挂招牌。“稻香村”,“陆稿荐”,已经不能打动人心了,“皇太后鞋店”的顾客,我看见也并不比“皇后鞋店”里的多。《三闲集·文艺与革命》(一九二八年四月四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61、 性急就容易发脾气,最好要酌减“急”的角度,否则,要防自己吃亏,因为现在的中国,总是阴柔人物得胜。一一《两地书·二九》,《全集11》

62、 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叶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

63、 “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于是只配做学生的胚子,就乘着空虚,托庇变了译注者。而事同一律,只配做个译注者的胚子,却踞着高座,昂然说法了。杜威教授有他的实验主义,白壁德教授有他的人文主义,从他们那里零零碎碎贩运一点回来的就变了中国的呵斥八极的学者,不也是一个不可动摇的证明么?《南腔北调集·大家降一级试试看》(一九三三年七月七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64、 竭力运输些切实的精神的粮食,放在青年们的周围,……《准风月谈·由聋而哑》(一九三三年八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65、 我自己,是什么也不怕的,……所以我不妨大步走去,向着我自以为可以走去的路;即使前面是深渊,荆棘,狭谷,火坑,……《华盖集·北京通信》(一九二五年五月八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66、 用笔和舌,将沦为异族的奴隶之苦告诉大家,自然是不正确的,但要十分小心,不可使大家得着这样的结论:“那么,到底还不如我们似的做自己人的奴隶好。”《且介亭杂文末编(附集).半夏小集》(一九三六年)。《鲁迅全集》第六卷

67、 这回我的为肖辩护,事情并不久远,还很明明白白的:起于他在香港大学的讲演。这学校是十足奴隶式教育的学校,然而向来没有人能去投一个爆弹,去投了的,只有他。但上海的报纸,有些却因此憎恶他了,所以我必须给以支持,因为在这时候来攻击肖,就是帮助奴隶教育。《集外集拾遗·两封通信》(一九三三年六月五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68、 中国原是“把人不当人”的地方,即使无端诬人为投降或转变,国贼或汉奸,社会上也并不以为奇怪。——《续记》,《且介亭杂文末编》,《全集6》

69、 有一个笑谈:两位近视眼要比眼力,无可质证,便约定到关帝庙去看这一天新挂的匾额。他们都先从漆匠探得字句。但因为探来的详略不同,只知道大字的那一个便不服,争执起来了,说看见小字的人是说谎的。又无可质证,只好一同探问—个过路的人。那人望了一望,回答道“什么也设有。匾还没有挂哩。”我想,在文艺批评上要比眼力,也总得先有那块匾额挂起来才行。空空洞洞的争,实在只有两面自己心里明白。《三闲集·匾》(一九二八年四月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70、 维新以后……用这学来的新,打出外来的新,关上大门,再来守旧。社会上最迷信鬼神的人,尚且只能在赛会这一日抬一回神舆。不知那些学“声光化电”的“新进英贤”,能否驼着山野隐逸,海滨遗老,折衷一世?《热风·随感录四十八》(一九一九年)。《鲁迅全集》第一卷

71、 种牡丹者得花,种蒺藜者得刺,这是应该的,我毫无怨恨。一一《答有恒先生》,《而已集》,《全集3》

72、 倘要十分了解(指了解小说《毁灭》——编者),恐怕就非实际的革命者不可,至少,是懂些革命的意义.于社会有广大的了解,更至少,则非研究唯物的文学史和文艺理论不可了。《“毁灭”第二部一至三章译后附记》(一九-。年二月八日)。《鲁迅译文集》第七卷

73、 这是我的“世故”,在中国做人,骂民族,骂国家,骂社会,骂团体,……都可以的,但不可涉及个人,有名有姓。——《谈所谓“大内档案”》,《而已集》,《全集3》

74、 青年两字,是不能包括一类人的,好的有,坏的也有,但我觉得虽是青年,稚气和不安定的并不多,我所遇见的倒十之七八是少年老成的,城府也深,我大抵不和这种人来往。

75、 愚民的发生,是愚民政策的结果,秦始皇已经死了二千多年,看看历史,是没有再用这种政策的了,然而,那效果的遗留,却久远得多么骇人呵!——《上海所感》,《集外集拾遗》,《全集7》

76、 只看一个人的著作,结果是不大好的:你就得不到多方面的优点。必须如蜜蜂一样,采过许多花,这才能酿出蜜来,倘若叮在一处,所得就非常有限,枯燥。

77、 新的艺术,没有一种是无根无蒂,突然发生的,总承受着先前的遗产,有几位青年以为采用便是投降,那是他们将“采用”与“模仿”并为一谈了。中国及日本画入欧洲,被人采取,便发生了“印象派”,有谁说印象派是中国画的俘虏呢?专学欧洲已有定评的新艺术,那倒不过是模仿。“达达派”是装‘鬼脸,未来派也只是想以“奇”惊人,虽然新,但我们只要看Mayakosky的失败(他也画过许多画),便是前车之鉴。既是采用,当然要有条件,例如为流行计,特别取了低级趣昧之点,那不消说是不对的,这就是采取了坏处。必须令人能懂,而又有益,也还是艺术,才对。——《致魏猛克/1934年4月9日》,《全集12》

78、 未来派的艺术是看不懂的东西。但看不懂也并非一定是看者知识太浅,实在是它根本上就看不懂。《集外集拾遗·今春的两种感想》(一九三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在辅仁大学讲)。《鲁迅全集》第七卷

79、 但我从别国里窃得火来,本意却在煮自己的肉的,以为倘能味道较好,庶几在咬嚼者那一面也得到较多的好处,我也不枉费了身躯;出发点全是个人主义,并且还夹杂着小市民性的奢华,以及慢慢地摸出解剖刀来,反而刺进解剖者的心脏里去的“报复”。——《“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二心集》,《全集4》

80、 万不可去做空头文学家或美术家。《且介亭杂文末蝙(附集).死》(一九三六年九月五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81、 “要面子”和“不要脸”实在也可以有很难分辨的时候。……一个绅士有钱有势,我假定他叫四大人罢,人们都以能够和他扳谈为荣。有一个专爱夸耀的小瘪三,一天高兴的告诉别人道“四大人和我讲过话了!”人问他“说什么呢?”答道:“我站在门口,四大人出来了,对我说:滚开去!”《且介亭杂文·论“面子”》(一九三四年十月四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82、 那些维持现状的先生们,貌似平和,实乃进步的大害。最可笑的是他们对于已经错定的,无可如何,毫无改革之意,只在防患未然,不许“新错”,而又保护“旧错”,这岂不可笑。

83、 “官修”而加以“钦定”的正史也一样,不但本纪咧,列传咧,要摆“史架子”;里面也不敢说什么。据说,字里行间是也含着什么褒贬的,但谁有这么多的心眼儿来猜闷壶卢。……野史和杂说自然也免不了有讹传,挟恩怨,但看往事却可以较分明,因为它究竟不像正史那样地装腔作势。——《这个与那个》,《华盖集》,《全集3》

84、 我自己总觉得我的灵魂里有毒气和鬼气,我极憎恶他,想除去他,……《书信》(一九二四年九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85、 所以中国人倘有权力.看见别人奈何他不得,或者有“多数”作他护符的时候,多是凶残横恣,宛然一个暴君,做事并不中庸,待到满口“中庸”时,乃是势力已失,早非“中庸”不可的时候了。一到全败,则又有“命运”来做话柄,纵为奴隶,也处之泰然,但又无往而不合于圣道。这些现象,实在可以使中国人败亡,无论有没有外敌。要救正这些,也只好先行发露各样的劣点,撕下那好看的假面具来。——《通讯》,《华盖集》,《全集3》

86、 有些作品,往往并非必要而偏在对话里写上许多骂语去,好像以为非此便不是无产者作品,骂詈愈多,就愈是无产者作品似的。其实好的工农之中,并不随口骂人的多得很,作者不应该将上海流氓的行为,涂在他们身上的。即使有喜欢骂人的无产者,也只是一种坏脾气,作者应该由文艺加以纠正,万不可再来展开,使将来的无阶级社会中,一言不合,便祖宗三代的闹得不可开交。《南腔北调集·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一九三二年十二月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87、 创作是并没有什么秘诀,能够交头接耳,一句话就传授给别一个的,倘不然,只要有这秘诀,就真可以登广告,收学费,开一个三天包成文豪学校了。以中国之大,或者也许会有罢,但是,这其实是骗子。

88、 至今为止的统治阶级的革命,不过是争夺一把旧椅子。去推的时候,好像这椅子很可恨,一夺到手,就又觉得是宝贝了,而同时也自觉了自己正和这“旧的”一气。

89、 一切文物,都是历来的无名氏所逐渐的造成。《南腔北调集·经验》(一九三三年六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90、 肚子一饱,应酬一少,便要心平气和,关起门来,什么也不写了;即使还写,也许不过是温暾之谈,两可之论,也即所谓执中之说,公允之言,其实等于不写而已。

91、 我们的乏的古人想了几千年,得到一个制驭别人的巧法:可压服的将他压服,否则将他抬高。而拾高也就是一种压服的手段,常常微微示意说,你应该这样,倘不,我要将你摔下来了。《华盖集·我的“籍”和“系”》(一九二五年六月二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92、 可见中国的邪鬼,非常害怕明确,喜欢含混。——《致增田涉/1934年2月27日》,《全集13》

93、 周围捣着鬼,无论如何严肃的说法也要减少力量的,而不利于凶手的事情,却就在这疑心和笑声中完结了。《准风月谈·帮闲法发隐》(一九三三年八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94、 多作或一程度的大众化的文艺,也固然是现今的急务。若是大规模的设施,就必须政治之力的帮助,一条腿是走不成路的,许多动听的话,不过文人的聊以自慰罢了。《集外集拾遗·文艺的大众化》(一九三。年三月一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95、 做主子时以一切别人为奴才,则有了主子,一定以奴才自命:这是天经地义,无可动摇的。《南腔北调集·谚语》(一九三三年六月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96、 魔鬼手上,终有漏光的处所,掩不住光明。

97、 感激,那不待言,无论从那—方面说起来,大概总算是美德罢。但我总觉得这是束缚人的。因为感激别人,就不能不慰安别人,也往往牺牲了自己,——至少是一部分。

98、 旧形式是采取,必有所删除,既有删除,必有所增益,这结果是新形式的出现,也就是变革。《且介亭杂文·论“旧形式的采用”》(一九三四年五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99、 黑暗之极,无理可说,我自有生以来,第一次遇见。但我是还要反抗的。——《致刘炜明/1934年12月3旧》,《全集12》

100、 文章总是墨写的,血写的倒不过是血迹。它比文章自然更惊心动魄,更直截分明,然而容易变色,容易消磨。这一点,就要任凭文学逞能,恰如冢中的白骨,往古来今,总要以它的永久来傲视少女颊上的轻红似的。——《怎么写》,《三闲集》,《全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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