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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的警句名言_名言警句大全_小马感悟网

1、 【田汉】….又有一个朋友(即田君,兄见过的),化名绍伯,说我已与杨邨人合作,是调和派,被人诘问,他说这文章不是他做的。但经我公开的诘责时,他只得承认是自己所作。不过他说:这篇文章,是故意冤枉我的,为的是想我愤怒起来.去攻击杨邨人,不料竟回转来攻击他,真出于意料之外云云。这种战法,我真是想不到。他从背后打我一鞭,是要我生气,去打别人一鞭,现在我竟夺住了他的鞭子,他就“出于意料之外”了。从去年下半年来,我总觉有几个人倒和“第三种人”一气,恶意的在拿我做玩具。——《致曹靖华/1935年2月7日》,《全集13》

2、 奢侈和淫靡只是_种社会崩溃腐化的现象,决不是原因。

3、 文学有普遍性,但有界限;也有较为永久的,但因读者的社会体验而生变化。……一有变化,即非永久,说文学独有仙骨,是做梦的人们的梦话。《花边文学·看书琐记》(一九三四年八月六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4、 ……我时时说些自己的事情,怎样地在“碰壁”,怎样地在做蜗牛,好像全世界的苦恼,萃于一身;在替大众受罪似的:也正是中产的智识阶级分子的坏脾气。只是原先是憎恶这熟识的本阶级,毫不可惜它的溃灭,后来又由于事实的教训,以为惟新兴的无产者才有将来,却是的确的。一一《(二心集)序言》,《全集4》

5、 凡事彻底是好的,而“透底”就不见得高明。因为连续的向左转,结果碰见了向右转的朋友,那时候彼此点头会意,脸上会要辣辣的。要自由的人,忽然要保障复辟的自由,或者屠杀大众的自由,——透底是透底的了’却连自由的本身也漏掉了,原来只剩得一个无底洞。

6、 必须有正确的批评,指出坏的,奖励好的,倘没有,则较好的也可以。《准风月谈·为翻译辩护》(一九三三年八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7、 先前的人,只知道“为儿孙作马牛”,固然是错误的,但只顾现在,不想将来,“任儿孙作马牛”,却不能不说是一个更大的错误。《南腔北调集·上海的儿童》(一九三三年八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8、 我们究竟还是未经革新的古国的人民,所以也还是各不相通,并且连自己的手也几乎不懂自己的足。

9、 无论爱什么,——饭,异性,国,民族,人类等等,——只有纠缠如毒蛇,执着如怨鬼,二六时中,没有已时者有望。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10、 ……这两件事,是势不两立的:作文要热情,教书要冷静。兼做两样的,倘不认真,便两面都油滑浅薄,倘都认真,则一时使热血沸腾,一时使心平气和,精神便不胜困惫,结果也还是两面不讨好。看外国,兼做教授的文学家,是从来很少有的。——《两地书·六六》,《全集11》

11、 其实是作文“藏之名山”的时代一去,而有一个“坛”,便不免有斗争,甚而至于谩骂,诬陷的。--(“中国文坛的悲观”).《准风月谈),《全集5》

12、 采用外国的良规,加以发挥,使我们的作品更加丰满是一条路;择取中国的遗产,融合新机,使将来的作品别开生面也是一条路,——《(木刻纪程)小引》,《且介亭杂文),‘全集6》

13、 查旧账,翻开账簿,打起算盘,给一个精算,问一问前后不符,是怎么的,确也是一种切实分明,最今人腾挪不得的办法。《准风月谈·查旧账》(一九三三年七月二十五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14、 新月社中的批评家,是很憎恶嘲骂的,但只嘲骂一种人,是做嘲骂文章者。新月社中的批评家,是很不以不满于现状的人为然的,但只不满于一种现状,是现在竟有不满于现状者。这大约就是“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挥泪以维持治安的意思。《三闲集·新月社批评家的任务》(一九二九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15、 中国各处是壁,然而无形,像“鬼打墙”一般,使你随时能“碰”。能打这墙的,能碰而不感到痛苦的,是胜利者。——《“碰壁”之后》,《华盖集》,《全集3》

16、 我常想:治中国应该有两种方法,对新的用新法,对旧的仍用旧法。例如“遗老”有罪,即该用清朝法律:打屁股。——《两地书·三五》,《全集11》

17、 这回的读书界的趋向社会科学,是一个好的,正当的转机,不惟有益于别的方面,即对于文艺,也可催促它向正确,前进的路。但在出品的杂乱和旁观者的冷笑中,是极容易凋谢的,所以现在所首先需要的,也还是——几个坚实的,明白的,真懂得社会科学及其文艺理论的批评家。《二心集·我们要批评家》(一九三。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18、 做梦,是自由的,说梦;就不自由。做梦,是做真梦的,说梦,就难免说谎。

19、 青年又何能一概而论?有醒着的,有睡着的,有昏着的,有躺着的,有玩着的,此夕还多。但是,自然也有要前进的。

20、 “发思古之幽情”,往往为了现在。——《又是“莎士比亚”》,《花边文学》,《全集5》

21、 这里对于左翼文艺,是压迫无所不至,然而别的文艺,却全然空洞无物,……《书信·致曹靖华》(一九三一年六月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22、 “北伐成功”了,北京属于党国,学生们都到了进研究室的时代,五四式是不对了。为什么呢?因为这是很容易为“反动派”所利用的。为了矫正这种坏脾气,我们的政府,军人,学者,文豪,警察,侦探,实在费了不少的苦心。用诰谕,用刀枪,用书报,用锻炼,用逮捕,用拷问,直到去年请愿之徒,死的都是“自行失足落水”,连追悼会也不开的时候为止,这才显出了新教育的效果。《南腔北调集·论“赴难”和“逃难”》(一九三三年一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23、 口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撕去旧社会的假面”最缺少的是“文明批评”和“社会批评”,我之以(莽原》(鲁迅主持编辑的一种刊物——编者)起哄,大半也就为了想由此引些新的这一种批评者来,虽在割去敝舌之后,也还有人说话,继续撕去旧社会的假面。《两地书》(一九二五年四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24、 我想,人类是在未有文字之前,就有了创作的,可惜没有人记下,也没有法子记下。我们的祖先的原始人,原是连话也不会说的,为了共同劳作,必常发表意见,才渐渐的练出复杂的声音来,假如那时大家抬木头,都觉得吃力了,却想不到发表,其中有一个叫道“杭育杭育”,那么,这就是创作:大家也要佩服,应用的,这就等于出版;倘若用什么记号留存下来,这就是文学:他当然就是作家,也是文学家,是“杭育杭育派”。《且介亭杂文·门外文谈》(一九三四年八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25、 恶意的批评家在嫩苗的地上驰马,那当然是十分快意的事;然而遭殃的是嫩苗一平常的苗和天才的苗。

26、 目前的造物主,还是一个怯弱者。他暗暗地使天变地异,却不敢毁灭一个这地球;暗暗地使生物衰亡,却不敢长存一切尸体;暗暗地使人类流血,却不敢使血色永远鲜秾;暗暗地使人类受苦,却不敢使人类永远记得。

27、 独有靠了一两本“西方”的旧批评论,或则捞一点头脑板滞的先生们的唾余,或则仗着中国固有的什么天经地义之类的,也到文坛上来践踏,则我以为委实太滥用了批评的权威。试将粗浅的事实来比罢:譬如厨子做菜,有人品评他坏,他固不应该将厨刀铁釜交给批评者,说道你试来做一碗好的看:但他却可以有几条希望,就是望吃菜的没有“嗜痴之癖”,没有喝醉了酒,没有害着热病,舌苔厚到二三分。《热风·对于批评家的希望》(一九二二年十一月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28、 不远总有一个大时代要到来。《三闲集.“醉眼”中的朦胧》(一九二八年二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29、 我向来的意见,是以为倘有慈母,或是幸福,然若生而失母,却也并非完全的不幸,他也许倒成为更加勇猛,更无挂碍的男儿的。

30、 要做解放子女的父母,也应预备一种能力。便是自己虽然已经带着过去的色采,却不失独立的本领和精神,有广博的趣味,高尚的娱乐。

31、 不过我们中国人实在有一点小毛病,就是不大爱听别国的好处,……——《林克多(苏联闻见录)序》,《南腔北调集》,《全集4》

32、 我对于名声,地位,什么都不要,……《两地书》(一九二七年二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33、 因《译文》之天,郑君有下石之嫌疑也。-《致台静农/1935年12月3a),《全集13》

34、 文学是战斗的《且介集杂文二集·叶紫作(丰收)序》,(一九三五年一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35、 作者写出创作来,对于其中的事情,虽然不必亲历过,最好是经历过。……我所谓经历,是所遇,所见,所闻,并不一定是创作,但所作自然也可以包含在里面。天才们无论怎样说大话,归根结蒂,还是不能凭空创造。描神画鬼,毫无对证,本可以专靠了神思,所谓“天马行空”似的挥写了,然而他们写出来的,也不过是三只眼,长颈子,就是在常见的人体上,增加了眼睛一只,增长了颈子二三尺而已。这算什么本领,这算什么创造?《且介亭杂文二集·叶紫作(丰收)序》(一九三五年一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36、 倘有谣言,自己就懊恼,那就中了造谣者的计了。

37、 “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这名词,在本身上,比“国防文学”这名词,意义更明确,更深刻,更有内容。《且介亭杂文末编·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一九三六年八月三一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38、 笑里可以藏刀,自称酷爱和平的人民,也会有杀人不见血的武器,那就是造谣言。……谣言世家的子弟,是以谣言杀人,也以谣言被杀的。《南腔北调集·谣言世家》(一九三三年十月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39、 丢开了当面的紧要的敌人,却专一要讨论枪的亮不亮(此说如果发表,一定又有人来辩文学遗产和枪之不同的),我觉得实在可以说是打岔。我觉得现在以袭击敌人为第一火,……一九三五年六月二十八日的信。《鲁迅书简》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40、 可以宝贵的文字,是用生命的一部分,或全部换来的东西,非身经战斗的战士,不能写出。《“毁灭”第二部一至三章译后附记》(一九三。年二月八日)。《鲁迅译文集》第七卷

41、 我在中国,看不见资本主义各国之所谓“文化”;我单知道他们和他们的奴才们,在中国正在用力学和化学的方法,还有电气机械,以拷问革命者,并且用飞机和炸弹以屠杀革命群众。《且介亭杂文·答国际文学社问》(一九三四年)。《鲁迅全集》第六卷

42、 来信说技巧修养是最大的问题,这是不正确的,现在的许多青年艺术家,往往忽略了这一点。所以他的作品,表现不出所要表现的内容来。正如作文的人,因为不能修辞,于是也就不能达意。但是,如果内容的充实,不与技巧并进,是很容易陷入徒然玩弄技巧的深坑里去的。《书信》(一九三五年二月四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43、 不过我并非主张要对敌人陪笑脸,三鞠躬。我只是说,战斗的作者应该注重于“论争”:倘在诗人,则因为情不可遏而愤怒,而笑骂,自然也无不可。但必须止于嘲笑,止于热骂,而且要“喜笑怒骂,皆成文章”,使敌人因此受伤或致死,而自己并无卑劣的行为,观者也不以为污秽,这才是战斗的作者的本领。《南腔北调集·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一九三二年十二月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44、 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喜剧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讥讽又不过是喜剧的变简的一支流。但悲壮滑稽,却都是十景病的仇敌,因为都有破坏性,虽然所破坏的方面各不同。中国如十景病尚存,则不但卢梭他们似的疯子决不产生,并且也决不产生一个悲剧作家或喜剧作家或讽刺诗人。所有的,只是喜剧底人物或非喜剧非悲剧的人物,在互相模造的十景中生存,一面各各带了十景病。——《再论雷峰塔的倒掉》,《坟》,《全集1》

45、 说道我们并非“暴徒”,因为都是空手,没有兵器的。我不解为什么中国人如果真使中国赤化,真在中国暴动,就得听英捕来处死刑?《华盖集·忽然想到》(一九二五年六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46、 地球上不只一个世界,实际上的不同,比人们空想中的阴阳两界还厉害。这一世界中人,会轻蔑,憎恶,压迫,恐怖,杀戮别一世界中人,…‘《且介亭杂文二集·叶紫作(丰收)序》(一九三五年一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47、 倘有同一营垒中,人,化了装从背后给我_刀,则我的对于他的憎恶和鄙视,是在明显的敌人之上的。

48、 什么是路?就是从没路的地方践踏出来的,从只有荆棘的地方开辟出来的。《热风-随感录六十六生命的路》(一九一九年)。《鲁迅全集》第一卷

49、 用玩笑来应付敌人,自然也是一种好战法,但触着之处,须是对手的致命伤,否则,玩笑终不过是一种单单的玩笑而已。

50、 谚语固然好像一时代一国民的意思的结晶,但其实,却不过是一部分的人们的意思。

51、 广东还有点蛮气,较好。——《致章延谦/1927年8月8日》,《全集11》

52、 人生却不在拼凑,而在创造,几千百万的活人在创造。——《难得糊涂》,《准风月谈》,《全集5》

53、 由我想来,一做过编辑,交际是一定多起来的,而无聊的人,也就乘虚而入,此后可以仍旧只与几个老朋友往还,而有些不可靠的新交,你断绝往来,以省无谓的口舌,也可以节省时间,自己看书。——《致徐懋庸/1934年9月20日》,《全集12》

54、 各种刊物,无论措辞怎样不同,都有一个共通之点,就是:有些朦胧。这朦胧的发祥地,由我看来……也还在那有人爱,也有人憎的官僚和军阍。和他们已有瓜葛,或想有瓜葛的,笔下便往往笑迷迷,向大家表示和气,然而有远见,梦中又害怕铁锤和镰刀,因此也不敢分明恭维现在的主子,于是在这里留下一点朦胧。和他们瓜葛已断,或者并无瓜葛,走向大众去的,本可以毫无顾忌的说话了,但笔下即使雄赳赳,对大家显英雄,会忘却了他们的指挥刀的傻子是究竟不多的,这里也就留着一点朦胧。于是想要朦胧而终于透漏色彩的,想显色彩而终于不免朦胧的,便都在同地同时出现了。《三闲集·醉眼中的朦胧》(一九二八年二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55、 《新潮》每本里面有一二篇纯粹科学文,也是好的。但我的意见,最好是无论如何总要对于中国的老病刺他几针,…-《书信》(一九一九年四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56、 敌人不足惧,最令人寒心而且灰心的,是友军中的从背后来的暗箭;受伤之后,同一营垒中的快意的笑脸。因此,倘受了伤,就得躲入深林,自己舐干,扎好,给谁也不知道。我以为这境遇,是可怕的。我倒没有什么灰心,大抵休息一会,就仍然站起来,然而好像终竞也有影响,不但显于文章上,连自己也觉得近来还是“冷”的时候多了。——《致萧军、萧红/1935年4月23日》,《全集13》

57、 文人不免无文,武人也一样不武。说是“枕戈待旦”的,到夜还没有动身,说是“誓死抵抗”的,看见一百多个敌兵就逃走了。《伪自由书·文人无文》(一九三三年三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58、 维持现状就是任何时候都有的,赞成者也不会少,然而在任何时候都没有效,因为在实际上决定做不到。假使古时候用此法,就没有今之现状,今用此法,也就没有将来的现状,直至辽远的将来,一切都和太古无异。《且介亭杂文二集·从“别字”说开去)(一九三五年三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59、 ……我的作品,太黑暗了,因为我常觉得惟“黑暗与虚无”乃是“实有”,却偏要向这些作绝望的抗战,所以很多偏激的声音。——《两地书·四》,《全集11》

60、 孩子是要别人教的,毛病是要别人医的,即使自己是教员或医生。但做人处世的法子’却恐怕要自己斟酌,许多别人开来的良方,往往不过是废纸。

61、 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叶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

62、 无破坏即无新建设,大致是的;但有破坏却未必有新建设。《坟,再论雷峰塔的倒掉》(一九二五年二月六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63、 梯子之论,是极确的,对于此一节,我也曾熟虑,倘使后起诸公,真能由此爬得较高,则我之被踏,又何足惜。中国之可作梯子者,其实除我之外,也无几了。所以我十年以来,帮未名社,帮狂飙社,帮朝花社,而无不或失败,或受欺,但愿有英俊出于中国之心,终于未死,所以此次又应青年之请,除自由同盟外,又加入左翼作家联盟,于会场中,一览了荟萃于上海的革命作家,然而以我看来,皆茄花色,于是不佞势又不得不有作梯子之险,但还怕他们尚未必能爬梯子也。哀哉!——《致章,谦/1930年3月27日》,《全集12》

64、 【施蛰存】我和施蛰存的笔墨官司,真是无聊得很,这种辩论,五四运动时候早已闹过的了,而现在又来这一套,非倒退而何。我看施君也未必真研究过《文选》,不过以此取悦当道,假使真有研究,决不会劝青年到那里面去寻新字汇的。此君盖出自商家,偶见古书,遂视为奇宝,正如暴发户之偏喜摆士人架子一样,试看他的文章,何尝有一些“《庄子》与《文选》”气。——《致姚克/1933年11月5日》,《全集12》

65、 “世故”似乎也像“革命之不可不革,而亦不可太革”一样,不可不通,而亦不可太通的。——《世故三昧》,《南腔北调集》,《全集4》

66、 在我自己,觉得中国现在是一个进向大时代的时代。但这所谓大,并不一定指可以由此得生,而也可以由此得死。--《(尘影)题辞》,《而已集》,《全集3》

67、 我以为当先求内容的充实和技巧的上达,不必忙于挂招牌。“稻香村”,“陆稿荐”,已经不能打动人心了,“皇太后鞋店”的顾客,我看见也并不比“皇后鞋店”里的多。《三闲集·文艺与革命》(一九二八年四月四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68、 这人肉的筵宴现在还排着,有许多人还想一直排下去。扫荡这些食人者,掀掉这筵席,毁坏这厨房,则是现在的青年的使命}《坟·灯下漫笔》(一九二五年四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69、 散文的体裁,其实是大可以随便的,有破绽也不妨。做作的写信和日记,恐怕也还不免有破绽,而—有破绽,便破灭到不可收拾了。与其防破绽,不如忘破绽。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70、 说起我自己来,真是无聊之至,公事、私事、闲气,层出不穷。刊物来要稿,一面要顾及被禁,一面又要不十分无谓,真变成一种苦恼,我称之为“上了镣铐的跳舞”。——《致曹白/1936年5月4日》,《全集13》

71、 —般以自己为中心的人们,却决不肯以民众为主体,而专图自己的便利,……{《集外集拾遗·老调子已经唱完》(一九二七年二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72、 “为艺术的艺术”在发生时,是对于一种社会的成规的革命,但待到新兴的战斗的艺术出现之际,还拿着这老招牌来明明暗暗阻碍他的发展,那就成为反动,且不只是“资产阶级的帮闲者”了。《南腔北调集·又论“第三种人”》(一九三三年六月四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73、 章士钊将我免职,我倒并没有你似的觉得诧异,他那对于学校的手段,我也并没有你似的觉得诧异,因为我本就没有预期章士钊能做出比现在更好的事情来。……你先有了一种无端的迷信,将章士钊当作学者或智识阶级的领袖看,于是从他的行为上感到失望,发生不平,其实是作茧自缚;他这人本来就只能这样,有着更好的期望倒是你自己的误谬。——《答KS君》,《华盖集》,《全集3》

74、 中国觉醒的人,为想随顺长者解放幼者,便须一面清结旧账,一面开辟新路。就是开首所说的“自己背着因袭的重担,肩住了黑暗的闸门,放他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此后幸福的度日,合理的做人”。这是一件极伟大的要紧的事,也是一件极困苦艰难的事。——《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坟》,《全集1》

75、 此间莲姊家已散,化为傅、郑所主持的大家族,实则藉此支持《文学》f已,毛姑似亦在内。旧人颇有往者,对我大肆攻击,以为意在破坏。——《致曹靖华/1936年5月3日》,《全集13【郁达夫】我和达夫先生见面得最早,脸上也看不出那么一种创造气,所以相遇三际,就随便谈谈;对于文学的意见,我们恐怕是不能一致的罢,然而所谈的,抵是空话。——《(伪自由书)前记》,《全集5》

76、 中国的筵席上有一种“醉虾”,虾越鲜活,吃的人便越高兴,越畅快。我就是做这醉虾的帮手,弄清了老实而不幸的青年的脑子和弄敏了他的感觉,使他万一遭灾时来尝加倍的苦痛,同时给憎恶他的人们赏玩这较灵的苦痛,得到格外的享乐。一一《答有恒先生》,《而已集》,《全集3》

77、 农夫耕田,泥匠打墙,他只为了米麦可吃,房屋可住,自己也因此有益之事,得—点不亏心的糊口之资,历史上有没有“乡下人列传”或“泥水匠列传”,他向来就并没有想到。

78、 天下本无所谓闲事,只因为没有这许多遍管的精神和力量,于是便只好抓—点来管。为什么独抓这一点呢?自然是最和自己相关的,大则因为同是人类,或是同类,同志;小则,因为是同学,亲戚,同乡,——至少,也大概叨光过什么,虽然自己的显在意识上并不了然,或者其实了然,而故意装痴作傻。

79、 我们从古典里,听熟了仁人义士,来解倒悬的胡说了,直到现在,还不免总在想从天上或什么高处远处掉下一点恩典来,其甚者竟以为“莫作乱离人,宁为太平犬”,不妨变狗,而合群改革是不肯的。自叹不如租界的鸡鸭者,也正有这气味。这类的人物一多,倒是大家要被倒悬的,……《花边文学·倒提》(一九三四年六月三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80、 青年向来有一恶习,即厌恶科学,便作文学家,不能作文,使作美术家,留长头发,放大领结,事情便算了结。较好者则好大喜功,喜看“未来派”“立方派”作品,而不肯作正正经经的画,刻苦用功。人面必歪,脸色多禄,然不能作一不歪之人面,所以其实是能作大幅油画,却不能作“末技”之插画的,譬之孩子,就是只能翻筋斗而不能跨正步。《书信》(一九三四年四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81、 以为艺术是艺术家的“灵感”的爆发,像鼻子发痒的人,只要打出喷嚏来就浑身舒服,一了百了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想到,而且关心了大众。这是一个新思想(内容),由此而在探求新形式,首先提出的是旧形式的采取,这采取的主张,正是新形式的发端,也就是旧形式的蜕变,……《且介亭杂交·论“旧形式的采用”》(一九三四年五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82、 他们是羊,同时也是凶兽;但遇见比他更凶的凶兽时便现羊样,遇见比他更弱的羊时便现凶兽样,…一《华盖集·忽然想到(七)》(一九二五年五月十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83、 此辈(指国民党反动派的御用文人——编者)心凶笔弱,不能文战,便大施诬陷与中伤,又无效,于是就诅咒,真如三姑六婆,可鄙亦可恶也。《书信》(一九三四年三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84、 维新以后……用这学来的新,打出外来的新,关上大门,再来守旧。社会上最迷信鬼神的人,尚且只能在赛会这一日抬一回神舆。不知那些学“声光化电”的“新进英贤”,能否驼着山野隐逸,海滨遗老,折衷一世?《热风·随感录四十八》(一九一九年)。《鲁迅全集》第一卷

85、 缺点可以改正,优点可以相师。《花边文学·北人与南人》(一九三四年一月三十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86、 所谓“便当”,并不是偷懒,是说在同一时间内,可以由此做成较多的事隋。这就是节省时间,也就是使一个人的有限的生命,更加有效,而也即等于延长了人的生命。

87、 单是文学革新是不够的,因为腐败思想,能用古文做,也能用白话做。所以后来就有人提倡思想革新。思想革新的结果,是发生社会革新运动。这运动一发生,自然一面就发生反动,于是便酿成战斗……。《三闲集·无声的中国》(一九二七年二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88、 无产者的革命,乃是为了自己的解放和消灭阶级,……《南腔北调集·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鲁迅全集第四卷》

89、 我们习惯了,一说起读书,就觉得是高尚的事情,其实这样的读书,和木匠磨斧头,裁缝的理针线并没有什么分别,并不见得高尚,有时还很苦痛,很可怜。《而已集,读书杂谈》(一九二七年七月十六日在广州知用中学讲)。《鲁迅全集》第三卷

90、 【孙中山】中山先生的一生历史具在,站出世间来就是革命,失败了还是革命:中华民国成立之后,也没有满足过,没有安逸过,仍然继续着进向近于完全的革命的工作。直到临终之际,他说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他是一个全体,永远的革命者。无论所做的那一件,全都是革命。无论后人如何吹求他,冷落他,他终于全都是革命。——《中山先生逝世后一周年),《集外集拾遗》,《全集7)

91、 我觉得中国有时是极爱平等的国度。有什么稍稍显得特出,就有人拿了长刀来削平它。——《徐懋庸作(打杂集)序》,《且介亭杂文二集》,《全集6》

92、 中国如果还会有文艺,当然先要以这样直说自己所本有的内容的著作,来打退骗局以后的空虚。因为文艺家至少是须有直抒己见的诚心和勇气的,倘不肯吐露本心,就更谈不到什么意识。——《叶永蓁作(小小十年)小引》,《三闲集》,《全集4》

93、 人生却不在拼凑,而在创造,几千百万的活人在创造。

94、 中国的人民是多疑的。无论那一国人,都指这为可笑的缺点。然而怀疑并不是缺点。总是疑,而并不下断语,这才是缺点。——《我要骗人》,《且介亭杂文末编》,《全集6》

95、 原想嬉皮笑脸,而仍剑拔弩张,倘不洗心,殊难革面,真是呜呼噫嘻,如何是好。——《致黎烈文/1933年5月4日》,《全集12》

96、 要极省俭的画出一个人的特点,最好是画他的眼睛。……倘若画了全副的头发,即使画得逼真,也毫无意义。《南腔北调集·我怎么做起小说来》(一九三三年三月五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97、 失望无论大小,是一种苦味,……人生多苦辛,而人们有时却极容易得到安慰,又何必惜一点笔墨,给多尝些孤独的悲哀呢?一一《写在(坟)后面》,《坟》,《全集1》

98、 将文章当作古董,以不能使人认识,使人懂得为好,也许是有趣的事罢。但是,结果怎样呢?是我们已经不能将我们想说的话说出来。

99、 国的一般的民众,尤其是所谓愚民,虽称孔子为圣人,却不觉得他是圣对于他,是恭谨的,却不亲密。但我想,能像中国的愚民那样,懂得孔子的,恐怕世界上是再也没有的了。不错,孔子曾经计划过出色的治国的方法,但那都是为了治民众者,即权势者设想的方法,为民众本身的,却一点也没有。这就是“礼不下庶人”。成为权势者们的圣人,终于变了“敲门砖”,实在也叫不得冤枉。《且介亭杂文二集·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一九三五年四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100、 有些新青年,境遇正和“老新党”相反,八股毒是丝毫没有染过的,出身又是学校,也并非国学的专家,但是,学起篆字来了,填起词来了,劝人看《庄子》《文选》了,信封也有自刻的印板了,新诗也写成方块了,除掉做新诗的嗜好之外,简直就如光绪初年的雅人一样,所不同者,缺少辫子和有时穿穿洋服而已。《准风月谈·重三感旧》(一九三三年十月一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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