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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诲语】

经学大师段玉裁告诫外孙龚自珍:“做学问,嗜好琐碎固然会被人讥笑,可是治学疏略也就不能成就高大。况且各种学问自有门径,不是同行就以为你不过是零零碎碎,一丘一壑。但是一旦进入其中,就发现都是泰山沧海,涉历艰苦,没有穷尽的。”

“即使是贫穷家的女子,也会积攒针头线脑,何况是学者?”

李鸿章平素最服膺曾国藩,言必称“我老师”,尝谓:“我老师文正公,那真是大人先生。现在这些大人先生,简直都是秕糠,我一扫而空之。”李氏又说他办一辈子外交,所以没有闹出乱子,都是靠老师一言指示之力。曾国藩曾对李氏说:“依我看来,(办外交)还是用一个诚字,诚能动物,我想洋人亦同此人情。……老老实实,推诚相见,与他平情说理;虽不能占到便宜,也或不至过于吃亏。”

严复早年仕途不顺,与其吸食鸦片大有干系。早在光绪十六年(1890年),李鸿章便奉劝道:“汝如此人才,吃烟岂不可惜,此后当仰体吾意,想出法子革去。”后来严氏试图戒烟,但屡戒屡吸,无一次彻底革除。直至逝世前一年,严氏在致熊纯如的信中对吸烟犹悔恨不已:“恨早不知此物为害真相,致有此患,若早知之,虽日仙丹,吾不近也。寄语一切世间男女少壮人,鸦片切不可近。世间如有魔鬼,则此物是耳。”

章太炎曾致书袁世凯论治术,内云:“以光武遇显眉之术解散狂狡,以汉高封雍齿之术起用宿将,以宋祖待藩镇之术安慰荆吴。大端既定,然后政治可施。当法纪之未成,惟人才为亟务,徇故吏则不才者任事,安反侧则无赖者入官,殊途同归,皆以紊政。夫变革之世贵跞弛才,兴作之时尚精白士。”袁世凯答日:“至理名言,亲切有味。(yzwjsp.com整理)”

湘潭杨伯翁,为王湘绮弟子,颇负盛名。一日,与前来瞻拜的洪敦六言道:“学问之道不可欺人,一经识破,声价全失,宁苦学而无成,勿骋异而自堕。凡自堕之由,多在名心,一发不收,自成骗术。故求学之人不可与时人争胜负,不可向时人求美誉。

高于时人乃极易事,其弊在骄矜,求当时名亦极易事,其弊在降辱。但好名之心,实不可免,苟自湮灭,何必孜孜。故求当世之名者,下士也;求百年以后之名者,中士也;求千年以后之名者,上士也。”洪氏以为至言,悬之座右。

1920年5月,叶德辉在与日本学者诸桥辙次的一次笔谈中如是说道:“陆子(九渊)天分极高。虽与朱子不同,尚从本原上立脚。王阳明全是有心立异,学无本原。现时中国学者因贵国三百年来拜服阳明,亦靡然从风,群相附和,此最无识之事。盖人情畏难喜易,此中国人大病,今日科学不能深入,亦此病也。西汉学易,东汉学难。陆王学易,程朱学难。去难就易,无非为盗名起见。此类人何足与言学问。先生有志程朱之学,则知理学正轨。熟读《五子近思录》及周子、张子、朱子、吕子诸书,再参陆陇其所著书,则其功过半矣。”

一次,刘半农趋谒章府拜访,并请教章氏对白话文的见解,章氏观机斗教,启导刘氏道:“白话文不自今日始,我国的《毛诗》,就是白话诗。……历代以来,有白话性的小说,都是以当时的言语写出来的,写的最好的是《水浒》、《老残游记》等,甚至有苏州话写的《海上花列传》。但不知你们写的白话文,是根据什么言语标准?”刘半农答道:“白话文是以国语为标准,同语即是北京话。”章氏听罢哈哈大笑,又问道:“你知不知道北京话是什么话?”刘半农不加思索地答道:“是中国明清以来,京城里的人所说的话。”章氏紧接着问:“明朝的话,你有什么考据?”刘半农无词以对。接着,章氏用明朝的音韵背诵了十几句文天祥的《正气歌》,其发音与北京话完全不同;章氏胸有成竹地说:“现在的国语,严格地说,含有十分之几的是满州人的音韵,好多字音都不是汉人所有。……如果汉人要用汉音,我也可以背诵一段汉代音韵的文字。”说完,章氏又背诵了两首汉代音韵的文字,许多字的音韵都与现代不同。章氏接着又问:“你知不知道现在还有人用汉代音韵或唐代音韵来讲话的?”一直困窘难堪的刘半农,马上问道:“现在哪里还有人用汉音来说话?”“不!现在的高丽话,主要是汉音,加上唐的唐音,朝鲜的土话和外来话,即是今日的高丽话。还有日本话,主要的中国字,称为汉字,即汉音;其余的联缀词、日本各地的土音,又加上近代各国外来话,就成为现在的日本话。日本人的发音,各处不同,以东京为正宗,汉音也最准。

各道各县的发音,连东京人也听不懂。你刘半农不研究《小学》,不研究《音训》,不曾研究过《说文》,所以你听了我的话,可能会觉得很奇怪。”刘半农听罢章氏的教言,不禁汗颜,满面赧色,半天无词以对。

姚鸩雏尝谓:“失败英雄之常。志愿大而欲望奢,失败之事愈多,折挫之来愈甚。拿翁圣希利那岛之囚,固尚不失为磊落痛快之丈夫也。今之人何如也。”

姚鸩雏尝谓:“文字,天下之公物,妙手偶得,谁能私攘?

美恶,一人之私嗜,是丹非素,安得尽同?故我行其所安而已。”

姚鸩雏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苟良知未尽汨没者,于此一线回光返照之顷,未有不憬然自反者也。虽日已晚,犹愈于无。”

徐志摩和陆小曼结婚,执意请老夫子梁任公证婚。梁任公竟在大庭广众之下痛骂道:“徐志摩,你这个人性情浮躁,所以在学问方面没有成就,你这个人用情不专,以致离婚再娶。……祝你们这是最后一次结婚!”事后梁启超写信给他的女儿梁令娴.

说:“我昨天做了一件极不愿意做的事,就是去替徐志摩证婚。

他的新妇是王赓的夫人,与志摩爱上才和王赓离婚,实在是不道德之极。志摩找到这样一个人做伴侣,怕将来痛苦会接踵而来。

所以不惜声色俱厉地予以当头棒喝,盼能有所觉悟,免得将来把志摩弄死。”

姚名达撰《朱筠年谱》,梁启超见之,批道:“为朱筠作谱,颇有无益费精神之嫌。但借此以锻炼作史之才,未为不可耳。”

张钰哲好书荀子名言以赠同道:“勿说人之短,勿道己之长;施人慎勿念,受施慎勿忘。”

国学大师马一浮曾为浙江大学撰写校歌歌词,其词为:“大不自多,海纳江河。惟学无际,际于天地。形上谓道兮,形下为器。礼主别异兮,乐主和同。知其不二兮,尔听斯聪。国有成均,在浙之滨。昔言求是,实启尔求真。习坎示教,始见经纶。无日已是,无日遂真,靡革匪因,靡故匪新。何以新之,开物前民。

嗟尔髦士,尚其有闻。念哉典学,思睿观通。有文有质,确‘农有工。兼总条贯,知至知终。成章乃达,若金之在镕。尚亨于野,无吝于宗。树我邦国,天下来同。”尽管马氏在歌词后作'丫简释(“立教之意,师弟子相勖告诫之言……寓教思无穷之旨,庶几歌者成可感发兴起,方不失乐教之义。”)但不少人还是觉得歌词太难懂。为此,郭洽周教授根据马先生所作的解释及自己的理解,对全校师生作了讲解,以后每逢纪念周及开学、结业典礼时必唱此歌。

熊十力曾向弟子辈如此阐发为学的“苦”与“乐”:“为学,苦事也,亦乐事也。唯真志于学者,乃能忘其苦而知其乐。盖欲有造于学也,则凡世间一切之富贵荣誉皆不能顾。甘贫贱,忍淡泊,是非至苦之事欤。虽然,所谓功名富贵者,世人以之为乐也。

世人之乐,志学者不以为乐也。不以为乐,则其不得之也,同不以之为苦矣。且世人之所谓乐,则心有所逐而生者也。既有所逐,则苦必随之。乐利者逐于利,则疲精敝神于营谋之中,而患得患失之心生。虽得利,而无片刻之安矣。乐名者逐于名,则徘徊周旋于人心风会迎合之中,而毁誉之情俱。虽得名,亦无自得之意矣。又且所逐之物,必不能久。不能久,则失之而苦益甚。故世人所谓乐,恒与苦对。斯岂有志者所愿图之乎?唯夫有志者不贪世人之乐,故亦不有世人之苦。孜孜于所学,而不顾其他。迨夫学而有得,则悠然油然,尝有包络天地之慨。斯宾塞氏所谓自揣而重,正学人之大乐也。既非有所逐,则此乐乃为真乐,而毫无苦之相随。是岂无志者所可语乎?”

殷海光对弟子陈鼓应说:“要好好的读庄子,庄子对人性的了悟这么深切,比现在的存在主义要高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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