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罗,汪夔万,暴君的贱妃

《鲁迅 名人名言》的句子_名句摘抄_小马感悟网

1、 现在的左翼作家,能写出好的无产阶级文学来么,7我想,也很难。这是因为现在的左翼作家还都是读书人……对于和他向来没有关系的无产阶级的情形和人物,他就会无能,或者弄成错误的描写了。所以革命文学家,至少是必须和革命共同着生命,或深切地感受着革命的脉搏的。《二心集·上海文艺之一瞥》(一九三一年八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2、 人固然应该生存,但为的是进化;也不妨受苦,但为的是解除将来的一切苦;更应该战斗,但为的是改革。

3、 我每每觉到文艺和政治时时在冲突之中;文艺和革命原不是相反的,两者之间,倒有不安于现状的同一。惟政治是要维持现状,自然和不安于现状的文艺处在不同的方向。——《文艺与政治的歧途》,《集外集》,《全集7》

4、 古埃及的奴隶们,有时也会冷然一笑。这是蔑视一切的笑。不懂得这笑的意义者,只有主子和自安于奴才生活,而劳作较少,并且失了悲愤的奴才。《花边文学·过年》(一九三四年二月十五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5、 我们习惯了,一说起读书,就觉得是高尚的事情,其实这样的读书,和木匠磨斧头,裁缝的理针线并没有什么分别,并不见得高尚,有时还很苦痛,很可怜。《而已集,读书杂谈》(一九二七年七月十六日在广州知用中学讲)。《鲁迅全集》第三卷

6、 凡有_人的主张,得了赞和,是促其前进的,得了反对,是促其奋斗的,独有叫喊于生人中,而生人并无反应,既非赞同,也无反对,如置身毫无边际的荒原,无可措手的了'这是怎样的悲哀呵。

7、 在我们不从容的人们的世界中,实在没有那许多工夫来摆臭绅士的臭架子了'要做就做,与其说明年喝酒,不如立刻喝水;待廿一世纪的剖拨戮尸,倒不如马上就给他一个嘴巴。至于将来,自有后起的人们,决不是现在人即将来所谓古人的世界,如果还是现在的世界,中国就会完!

8、 风暴正不知何时过去,现在是有加无已,那目的在封锁一切刊物,给我们没有投稿的地方。我尤为众矢之的,《申报》上已经不能登载了,而别人的作品,也被疑为我的化名之作,反对者往往对我加以攻击。——《致曹靖华/1933年11月25日》,《全集12》

9、 最近中国式的法西斯(指国民党反动派制造的白色恐怖——编者)开始流行,朋友中已有一人失踪,一人被暗杀,此外可能被暗杀的人还有很多,不过无论如何我还活着,只要我还活着,我总要拿起笔来对付他们的手枪的。一九三三年六月二十五日的信。《鲁迅书简补遗》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10、 我们看历史,能够据过去以推知未来,看一个人的以往的经历,也有一样的效用。——《答KS君》,《华盖集》,《全集3》

11、 希望于点火的青年的,是对于群众,在引起他们的公愤之余,还须放法注入深沉的勇气,当鼓舞他们的感惰的时候,还须竭力启发明白的理性,而且还得偏重于勇气和理性,从此继续地训练许多年。这声音,断乎不及大叫宣战杀贼的大而闳,但我以为却是更紧要而更艰难伟大的工作。《坟·杂忆》(一九二五年六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12、 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

13、 我也还有一点野心,也想到广州后,对于“神士”们仍然加以打击,……创造社联合起来,造一条战线,更向旧社会进攻,我再勉力写些文字。《两地书》(一九二六年十一月七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14、 拾些琐事,做本随笔的是有的;改首古文,算是自作的是有的。讲一通昏话,称为评论:编几张期刊,暗捧自己的是有的。收罗猥谈,写成下作;聚集旧文,印作评传的是有的。甚至于翻些外国文坛消息,就成为世界文学史家;凑一本文学家辞典,连自己也塞在里面,就成为世界的文人的也有。然而,现在到底也都是中国的金字招牌的“文人”。《伪自由书,文人无文》(一九三三年三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15、 革命青年的血,却浇灌了革命文学的萌芽,……《且介亭杂文·中国文坛上的鬼魅》(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16、 中国的文明,就是这样破坏了又修补,破坏了又修补的疲乏伤残可怜的东西。《华盖集续编·记谈话》(一九二六年十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17、 我不玩,我把我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引自许广平《关于鲁迅的生活》,一九五四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版(我)有时简直一面吃药,一面做事,……我自甘这样用去若干生命,不但不以生命来放阎王债,想收到重大的利息,而且毫不希望一点报偿。《集外集拾遗·新的世故》(一九二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18、 谁都愿意听听名人的指点,但这时就来了一个问题:听博识家的话好,还是听专门家的话好呢?解答似乎很容易:都好。自然都好;但我由历听了两家的种种指点以后,却觉得必须有相当的警戒。因为是:博识家的话多浅,专门家的话多悖的。

19、 骂人是中国极普通的事,可惜大家只知道骂而没有知道何以该骂,谁该骂,所以不行。现在我们须得指出其可骂之道,而又继之以骂。那么,就很有意思了,于是就可以由骂而生出骂以上的事情来的罢。《书信》(一九二五年四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20、 空谈之类,是谈不久,也谈不出什么来的,它终必被事实的镜子照出原形,拖出尾巴而去。

21、 因为别的一切,无一相合,于是永远觉得自己是“允执厥中”,永远得到自己满足。从这些人们的批评的指示,则只要不完全,有缺陷,就不行。但现在的人,的事,那里会有十分完全,并无缺陷的呢,为万全计,就只好毫不动弹。然而这毫不动弹,却也就是一个大错。《二心集·非革命的急进革命论者》(一九三。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22、 说过话不算数,是中国人的大毛病。——《致曹靖华/1936年8月27日》,《全集13》

23、 我们所认为在崇拜偶像者,其中的有二部分其实并不然,他本人原不信偶像,不过将这来做傀儡罢了。和尚喝酒养婆娘,他最不信天堂地狱。巫师对人见神见鬼,但神鬼是怎样的东西,他自己的心里是明白的。

24、 古人所传授下来的经验,有些实在是极可宝贵的,因为它曾经费去许多牺牲,而留给后人很大的益处。《南腔北调集·经验》(一九三三年六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25、 帝国主义老爷们还嫌党国(即国民党反动派——编者)屠杀得不赶快,竟来亲自动手了,炸的炸,轰的轰。《二心集.“智识劳动者”万岁》(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26、 批判国粹主义等反动思潮只要从来如此,便是宝贝。即使无名肿毒,倘若生在中国人身上,也便“红肿之处,艳若桃花,溃烂之时,美如奶酪”。国粹所在,好不可言。《热风·随感录三十九》(一九一九年)。《鲁迅全集》第一卷

27、 倘不深入民众的大层中,于他们的风俗习惯,加以研究,解剖,分别好坏,立存废的标准,而于存于废,都慎选施行的方法,则无论怎样的改革,都将为习惯的岩石所压碎,或者只在表面上浮游一些时。《且介亭杂文·门外文谈》(一九三四年)。《鲁迅全集》第六卷

28、 泥土和天才比,当然是不足齿数的,然而不是坚苦卓绝者,也怕不容易做;不过事在人为,比空等天赋的天才有把握。这—点,是泥土的伟大的地方,也是反有大希望的地方。

29、 创作翻译和批判,我没有研究过等次,但我都给以相当的尊重。对于常被奚落的翻译和介绍,也不轻视,反以为力量是非同小可的。《集外集拾遗·新的世故》(一九二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30、 至于手法和构图,我的意见是不必问是西洋风或中国风,只要看观者能否看懂,而采用其合宜者。……睡着的人的头上放出一道亳光,内画人物,算是做梦,与西法之嘴里放出一道毫光,内写文字,算是说话,也不妨并用的。《书信》(一九三四年三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31、 人间世事,恨和尚往往就恨袈裟。-《一思而行》,《花边文学》,《全集5》

32、 但自问数十年来,于自己保存之外,也时时想到中国,想到将来,愿为大家出一点微力,却可以自白的。——《致扬霁云/1934年5月22a》,《全集12》

33、 我们两国,虽然民族不同,地域相隔,交通又很少,但是可以互相了解,接近的,因为我们都走过艰难的道路,现在还在走,一面寻求着光明。《且介亭杂文末编·捷克译本》(一九三五年七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34、 我每看运动会时,常常这样想:优胜者固然可敬,但那虽然落后而仍非跑至终点不止的竞技者,和见了这样竞技者而肃然不笑的看客,乃正是中国将来的脊梁。

35、 道学先生是躬行“仁恕”的,但遇见不仁不恕的人们,他就也不能仁恕。……新月社的作家们是最憎恶骂人的,但遇见骂人的人,就害得他们不能不骂。《且介亭杂文,论俗人应该避雅人》(一九三四年十二月二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36、 人而没有“坚信”,狐狐疑疑,也许并不是好事情,因为这也就是所谓“无特操”。但我以为信运命的中国人而又相信运命可以转移,却是值得乐观的。——《运命》,《且介亭杂文》,《全集6》

37、 即使并非中国所固有的罢,只要是优点,我们也应该学习。即使那老师是我们的仇敌罢,我们也应该向他学习。

38、 现在的所谓教育,世界上无论那一国,其实都不过是制造许多适应环境的机器的方法罢了。《两地书》(一九二五年三月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39、 没有冲破一切传统思想和手法的闯将,中国是不会有真的新文艺的。——‘论睁了眼看》,《坟》,‘全集1》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40、 新作小说则不能,这并非没有工夫,却是没有本领,多年和社会隔绝了,自己不在漩涡的中心,所感觉到的总不免肤泛,写出来也不会好的。——《致姚克/1933年11月5日》,《全集12》

41、 必先使外国的新兴文学在中国脱离“符咒”气味,而跟着的中国文学才有新兴的希望——如此而已。——《(现代新兴文学的诸问题)小引》,《译文序跋集》,《全集10》

42、 有一堆蛆虫在这里罢,一律即即足足,自以为是绅士淑女,文人学士,名宦高人,互相点头,雍容揖让,天下太平……《南腔北调集.“论语一年”》(一九三三年八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43、 我自己总觉得我的灵魂里有毒气和鬼气,我极憎恶他,想除去他,……《书信》(一九二四年九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44、 有好茶喝,会喝好茶,是一种“清福”。不过要享这“清福”,首先就须有工夫,其次是练习出来的特别的感觉。由这一极琐屑的经验,我想,假使是一个使用筋力的工人,在喉干欲裂的时候,那么,即使给他龙井芽茶,珠兰窨片,恐怕他喝起来也未必觉得和热水有什么大区别罢。所谓“秋思”,其实也是这样的,骚人墨客,会觉得什么“悲哉秋之为气也”,风雨阴晴,都给他一种刺戟,一方面也就是一种“清福”,但在老农,却只知道每年的此际,就要割稻而已。《准风月谈·喝茶》(一九三三年九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45、 遇见强者,不敢反抗,便以“中庸”这些话来粉饰,聊以自慰。……纵为奴隶,也处之泰然,但又无往而不合圣道。这些现象,实在可以使中国人败亡,无论有没有外敌。要救正这些,也只好先行发露各样的劣点,撕下那好看的假面具来。《华盖集·通讯》(一九二五年三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46、 实际上,中国人向来就没有争到过‘人’的价格,至多不过是奴隶,到现在还如此,然而下于奴隶的时候,却是数见不鲜的。

47、 【胡适】今天寄到一本《红玫瑰》,陈西滢和凌叔华的照片都登上了。胡适之的诗载于《礼拜六》,他们的像见于《红玫瑰》,时光老人的力量,真能逐渐的显出“物以类聚”的真实。——《两地书·一二一》,《全集11》

48、 在我自己,觉得中国现在是一个进向大时代的时代。但这所谓大,并不一定指可以由此得生,而也可以由此得死。--《(尘影)题辞》,《而已集》,《全集3》

49、

50、 成语和死古典又不同,多是现世相的神髓,随手拈掇,自然使文字分外精神;又即从成语中,另外抽出思绪:既然从世相的种子出,开的也—定是世相的花。

51、 《新月》忽而大起劲,这是将代《现代评论》而起,为政府作“诤友”,因为现代》曾为老段诤友,不能再露面也。——《致章廷谦/1929年8月17日》,《全集11》

52、 ……中国人偏不肯研究自己。——《马上支日记》,《华盖集续编》,《全集3》

53、 至于周作人之诗,其实是还藏些对于现状的不平的,但太隐晦,已为一般读者所不慷,加以吹擂太过,附和不完,致使大家觉得讨厌了。——《致扬霁云/1934年5月6日》,《全集12》

54、 必须敢于正视,这才可望敢想,敢说,敢作,敢当。倘使并正视而不敢,此外还能成什么气候。

55、 他们活动,我偏静坐,他们讲科学,我偏扶乩,他们穿短衣,我偏着长衫,他们重卫生,我偏吃苍蝇,他们状健,我偏生病……这才是保存中国固有文化,这才是爱国,这才不是奴隶性。《且介亭杂文.从孩子的照相说起》(一九三四年八月七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56、 觉醒的人,愈觉有改造社会的任务。《坟,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一九一九年十月)。《鲁迅全集》第一卷

57、 幻想飞得太高,堕在现实上的时候,伤就格外沉重了;力气用得太骤,歇下来的时候,身体就难于动弹了。

58、 文界的腐败,和武界也并不两样,你如果较清楚上海以至北京的情形,就知道有一群蛆虫,在怎样挂着好看的招牌,在帮助权力者暗杀青年的心,使中国完结得无声无臭。《书信》(一九三五年二月九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59、 我已决定不再彷徨,拳来拳对,刀来刀当,…一《两地书》(一九二六年十一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60、 爱看书的青年,大可以看看本分以外的书,即课外的书,不要只将课内的书抱住。即使和本业毫不相干的,也要泛览。譬如学理科的,偏看看文学书,学文学的,偏看看科学书,看看别个在那里研究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样子,对于别人,别事,可以有更深的了解。

61、 我觉得革命以前,我是做奴隶;革命以后不多久,就受了奴隶的骗,变成他们的奴隶了。——《忽然想到》,《华盖集》,《全集3》

62、 所以中国的国魂里大概总有这两种魂:官魂和匪魂。——《学界的三魂》,《华盖集续编》,《全集3》

63、 古之师道,实在也太尊,我对此颇有反感。我以为师如荒谬,不妨叛之,……《书信》(一九三三年六月十八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64、 “为艺术的艺术”在发生时,是对于一种社会的成规的革命,但待到新兴的战斗的艺术出现之际,还拿着这老招牌来明明暗暗阻碍他的发展,那就成为反动,且不只是“资产阶级的帮闲者”了。《南腔北调集·又论“第三种人”》(一九三三年六月四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65、 这是的确的,实地经验总比看,听,空想确凿。

66、 前三四年有一派思潮,毁了事情颇不少。学者多劝人踱进研究室,文人说最好是搬入艺术之宫,直到现在都还不大出来,不知道他们在那里面情形怎样。这虽然是自己愿意,但一大半也因新思想而仍中了“老法子”的计。我新近才看出这圈套,……《华盖集·通讯》(一九二五年三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67、 以前,外国人所作的书籍,多是嘲骂中国的腐败;到了现在,不大嘲骂了,或者反而称赞中国的文化了。常听到他们说“我在中国住得很舒服呵!”这就是中国人已经渐渐地把自己的幸福送给外国人享受的证据。所以他们愈赞美,我们中国将来的苦痛要愈深的!《集外集拾遗·老调子已经唱完》(一九二七年二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68、 凡对于以真话为笑话的,以笑话为真话的,以笑话为笑话的,只有一个方法:就是不说话。

69、 军阀们也不是自己亲身在斗争,是使兵士们相斗争,所以频年恶战,而头儿个个终于是好好的,忽儿误会消释了,忽几杯酒言欢了,忽儿共同御侮了,忽儿立誓报国了,忽儿……。但我们的斗士,只有对于外敌却是两样的:近的,是“不抵抗”,远的,是“负弩前驱”云。《伪自由书·观斗》(一九三三年一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70、 新月博士(指胡适——编者)常发谬论,都和官僚一鼻孔出气,南方已无人信之。《书信》(一九三六年一月五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71、 战士的日常生活,是并不全部可歌可泣的,然而又无不和可歌可泣之部相关联,这才是实际上的战士。

72、 近几时我想看看古书,再来做点什么书,把那些坏种的祖坟刨一下。《书信》(一九三五年一月四日)。《鲁迅书简》

73、 我每看运动会时,常常这样想:优胜者固然可敬,但那虽然落后而仍非跑至终点不止的竞技者,和见了这样竞技者而肃然不笑的看客,乃正是中国将来的脊梁。一一《这个与那个》,《华盖集》,《全集3》

74、 北京有一班文人,顶看不起描写社会的文学家,他们想,小说里面连车夫的生活都可以写进去,岂不把小说应该写才子佳人一首诗生爱情的定律都打破了吗?现在呢,他们也不能做高尚的文学家了,还是要逃到南边来;“象牙之塔”的窗子里,到底没有一块一块面包递进来的呀!《集外集拾遗·文艺与政治的歧途》(一九二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75、 凡对于时弊的攻击,文字须与时弊同时灭亡,因为正如白血轮之酿成疮疖一般,倘非自身也被排除,则当它的生命的存留中,也即证明着病菌尚在。《热风·题记》(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三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76、 我一向是相信进化论的,总以为将来必胜于过去,青年必胜于老人,对于青年,我敬重之不暇,往往给我十刀,我只还他一箭。然而后来我明白我倒是错了。……我在广东,就目睹了同是青年,而分成两大阵营,或则投书告密,或则助官捕人的事实!我的思路因此轰毁,后来便时常用了怀疑的眼光去看青年,不再无条件的敬畏了。《三闲集·序言》(一九三二年四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77、 动植之间,无脊椎和脊椎动物之间,都有中间物;或者简直可以说,在进化的链子上,一切都是中间物。

78、 地球上不只一个世界,实际上的不同,比人们空想中的阴阳两界还利害。这一世界中人,会轻蔑,憎恶,压迫,恐怖,杀戮别一世界中人,——奴才做了主人,是决不肯废去“老爷”称呼的,他的摆架子,恐怕比他的主人还十足,还可笑。

79、 我以为当先求内容的充实和技巧的上达,不必忙于挂招牌。“稻香村”,“陆稿荐”,已经不能打动人心了,“皇太后鞋店”的顾客,我看见也并不比“皇后鞋店”里的多。《三闲集·文艺与革命》(一九二八年四月四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80、 假使我的血肉该喂动物,我情愿喂狮虎鹰隼,却一点也不给癞皮狗们吃。养肥了狮虎鹰隼,它们在天空,岩角,大漠,丛莽里是伟美的壮观,捕来放在动物园里,打死制成标本,也令人看了神旺,消去鄙吝的心。但养胖一群癞皮狗,只会乱钻,乱叫,可多么讨厌!——《半夏小集》,《且介亭杂文末嫡》,《全集6》

81、 反对国民党反动派国民党以“清党”之名,大戮共产党及革命群众,……《二心集·上海文艺之一瞥》(一九三一年八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82、 选材要严,开掘要深,不可将一点琐屑的没有意思的事故,便填成一篇,以创作丰富自乐。《二心集·关于小说题材的通信》(一九三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83、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言的发言。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倘若有了炬火,出了太阳,我们自然心悦诚服的消失,不但毫无不平,而且还要随喜赞美这炬火或太阳;因为他照了人类,连我都在内。《热风·随感录四十一》(一九一九年)。《鲁迅全集》第一卷

84、 其实,中国人是并非“没有自知”之明的,缺点只在有些人安于“自欺”,由此并想“欺人”。——《“立此存照”(三)》,《且介亭杂文末编》,《全集6》

85、 顽劣,钝滞,都足以使人没落,灭亡。《南腔北调集·上海的儿童》(一九三三年八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86、 只看一个人的著作,结果是不大好的:你就得不到多方面的优点。必须如蜜蜂一样,采过许多花,这才能酿出蜜来,倘若叮在一处,所得就非常有限,枯燥。

87、 我的杂感集中,《华盖集》及《续编》中文,虽大抵和个人斗争,但实为公仇,决非私怨,而销数独少,足见读者的判断,亦幼稚者居多也。——《致杨霁云/1934年5月22日》,《全集12》

88、 我看现在青年的常在问人该读什么书,就是要看一看真金,免得受硫化铜的欺骗。而且一识得真金,一面也就真的识得了硫化铜,一举两得了。《且介亭杂文·随便翻翻》(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89、 世界上其实许多地方都还存在着“被侮辱和被损害的”人,是和我们一气的朋友。《且介亭杂文末编·写于深夜里》(一九三六年四月七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90、 只要思想未遭锢蔽的人,谁也喜欢子女比自己更强,更健康,更聪明高尚,——更幸福;就是超越了自己,超越了过去。

91、 我想,骂人是中国极普通的事,可惜大家只知道骂而没有知道何以该骂,谁该骂,所以不行。——《通讯(复吕蕴儒)》,《集外集拾遗》,《全集7》

92、 以资产为文明的祖宗,指穷人为劣败的渣滓,只要一瞥,就知道这是资产家的斗争的“武器”,——不,“文章”了。无产文学理论家以主张“全人类”“超阶级”的文学理论为帮助有产阶级的东西。《二心集.“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一九三。年一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93、 政府(指国民党反动政府——编者)里很有些从外国学来,或在本国学得的富于知识的青年,他们自然是觉得的,最先用的是极普通的手段:禁止书报,压迫作者,终于是杀戮作者,五个左翼青年作家就做了这示威的牺牲。然而这事件又并没有公表,他们很知道,这事是可以做,却不可以说的。古人也早经说过,“以马上得天下,不能以马上治之。”所以要剿灭革命文学,还得用文学的武器。《且介亭杂文·中国文坛上的鬼魅》(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94、 奴才做了主人,是决不肯废去“老爷”的称呼的,他的摆架子,恐怕比他的主人还十足,还可笑。《二心集·上海文艺之一瞥》(一九三一年八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95、 ……中国向来就是“当面输心背面笑”……——《海上通信》,《华盖集续编》,《全集3》

96、 战争的结果,也可以变成两种态度:—种是英雄,他见别人死的死伤的伤,只有他健存,自己就觉得怎样了不得,这么那么夸耀战场上的威雄。—种是变成反对战争的,希望世界上不要再打仗了。

97、 自动的读书,即嗜好的滨书,请教别人是大抵无用,只好先行泛览,然后决择而入于自己所爱的较专的-门或几门;但专读书也有弊病,所以必须和实社会接触,使所读的书活起来。

98、 选材要严,开掘要深,不可将一点琐屑的没有意思的事故,便填成—篇,以创作丰富自乐。

99、 豫言者,即先觉,每为故国所不容,也每受同时人的迫害,大人物也时常这样。他要得人们的恭维赞叹时,必须死掉,或者沉默,或者不在面前。

100、 、作家和批评家的关系,颇有些像厨司和食客。厨司做出一味食品来,食客就要说话,或是好,或是歹。厨司如果觉得不公平,可以看看他是否神经病,是否厚舌苔,是否挟凤嫌,是否想赖账。或者他是否广东人,想吃蛇肉,是否四川人,还要辣椒。于是提出解说或抗议来——自然,一声不响也可以。但是,倘若他对着客人大叫道“那么,你去做一碗来给我吃吃看!”那却未免有些可笑了。《花边文学·看书琐记(三)》(一九三四年八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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