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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的美丽和伟大

【女性的美丽和伟大】

当我们贪图感官的享受时,女人是固体,诚然是富有弹性的固体,但毕竟同我们只能有体表的接触。然而,在那样一些充满诗意的场合,女人是气体,那样温馨芬芳的气体,她在我们的四周飘荡,沁入我们的肌肤,弥漫在我们的心灵。一个心爱的女子每每给我们的生活染上一种色彩,给我们的心灵造成一种氛围,给我们的感官带来一种陶醉。

一个漂亮女人能够引起我的赞赏,却不能使我迷恋。使我迷恋的是那种有灵性的美,那种与一切美的事物发生内在感应的美。在具有这种美的特质的女人身上,你不仅感受到她本身的美,而且通过她感受到了大自然的美、艺术的美、生活的美。因为这一切美都被她心领神会,并且在她的气质、神态、言语、动作中奇妙地表现出来了。她以她自身的存在增加了你眼中那个世界的美,同时又以她的体验强化了你对你眼中那个世界的美的体验。不,这么说还有点不够。事实上,当你那样微妙地对美发生共鸣时,你从她的神采中看到的恰恰是你对美的全部体验,而你本来是看不到、甚至把握不住你的体验的。

不纯净的美使人迷乱,纯净的美使人宁静。

女人身上兼有这两种美。所以,男人在女人怀里癫狂,又在女人怀里得到安息。女人作为母亲,最接近大自然。大自然的美总是纯净的。

看见一个美丽的女人,你怦然心动。你目送她楚楚动人地走出你的视野,她不知道你的心动,你也没有想要让她知道。你觉得这是最好的:把欢喜留在心中,让女人成为你的人生中的一种风景。

一个男人真正需要的只是自然和女人。其余的一切,诸如功名之类,都是奢侈品。

当我独自面对自然或面对女人时,世界隐去了。当我和女人一起面对自然时,有时女人隐去,有时自然隐去,有时两者都似隐非隐,朦胧一片。

女人也是自然。

文明已经把我们同自然隔离开来,幸亏我们还有女人,女人是我们与自然之间的最后纽带。

女人比男人更属于大地。一个男人若终身未受女人熏陶,他的灵魂便是一颗飘荡天外的孤魂。

女人比男人更接近自然之道,这正是女人的可贵之处。男人有一千个野心,自以为负有高于自然的许多复杂使命。女人只有一个野心,骨子里总是把爱和生儿育女视为人生最重大的事情。一个女人,只要她遵循自己的天性,那么,不论她在痴情地恋爱,在愉快地操持家务,在全神贯注地哺育婴儿,都无往而不美。我的意思不是要女人回到家庭里。妇女解放,男女平权,我都赞成。女子才华出众,成就非凡,我更欣赏。但是,一个女人才华再高,成就再大,倘若她不肯或不会做一个温柔的情人、体贴的妻子、慈爱的母亲,她给我的美感就要大打折扣。

如果一定要在两性之间分出高低,我相信老子的话:“牝常以静胜牡”,“柔弱胜刚强”。也就是说,守静、柔弱的女性比冲动、刚强的男性高明。

老子也许是世界历史上最早的女性主义者,他一贯旗帜鲜明地歌颂女性,最典型的是这句话:“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翻译成白话便是:空灵、神秘、永恒,这就是奇妙的女性,女性生殖器是天地的根源。

注家一致认为,老子是在用女性比喻“道”,即世界的永恒本体。那么,在老子看来,女性与道在性质上是最为接近的。

无独有偶,歌德也说:“永恒的女性,引我们上升。”细读《浮士德》原著可知,歌德的意思是说,“永恒”与“女性”乃同义语,在我们所追求的永恒之境界中,无物消逝,一切既神秘又实在,恰似女性一般圆融。

在东西方这两位哲人眼中,女性都是永恒的象征,女性的伟大是包容万物的。

大自然把生命孕育和演化的神秘过程安置在女性身体中,此举非同小可,男人当知敬畏。与男性相比,女性更贴近自然之道,她的存在更为圆融,更有包容性,男人当知谦卑。

男人喜欢上天入地,天上太玄虚,地下太阴郁,女人便把他拉回到地面上来。女人使人生更实在,也更轻松了。

女人是人类的感官,具有感官的全部盲目性和原始性。只要她们不是自卑地一心要克服自己的“弱点”,她们就能成为抵抗这个世界理性化即贫乏化的力量。

强的男子可能对干百个只知其强的崇拜者无动于衷,却会在一个知其弱点的女人面前倾倒。

男人抽象而明晰,女人具体而混沌。

所谓形而上的冲动总是骚扰男人,他苦苦寻求着生命的家园。女人并不寻求,因为她从不离开家园,她就是生命、土地、花、草、河流、炊烟。

男人是被逻辑的引线放逐的风筝,他在风中飘摇,向天空奋飞,直到精疲力竭,逻辑的引线断了,终于坠落在地面,回到女人的怀抱。

歌德诗曰:“永恒之女性,引导我们走。”

走向何方?走向一个更实在的人生,一个更人情味的社会。

也许,男人是没救的。一个好女人并不自以为能够拯救男人,她只是用歌声、笑容和眼泪来安慰男人。她的爱鼓励男人自救,或者,坦然走向毁灭。

好女人能刺激起男人的野心,最好的女人却还能抚平男人的野心。

喜同男性交往的女子,或是风骚的,或是智慧的。你知道什么是尤物吗?

就是那种既风骚又智慧的女子。

放荡和贞洁各有各的魅力,但更有魅力的是二者的混合:荡妇的贞洁,或贞女的放荡。

痴心女子把爱当作宗教,男子是她崇拜的偶像。风流女子把爱当作艺术,男子是她诱惑的对象。二者难以并存。集二者于一身,“一片志诚心,万种风流相”,既怀一腔痴情,又解万种风情,此种情人自是妙不可言,势不可挡。

那个同时受着崇拜和诱惑的男子有福了,或者——有危险了。

在男人心目中,那种既痴情又知趣的女人才是理想的情人。痴情,他得到了爱。知趣,他得到了自由。可见男人多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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