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淘宝直通车,罗生门qvod,天圆地方论坛

有关鲁迅的名言警句_名句摘抄_小马感悟网

1、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集外集·自嘲》(一九三二年十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2、 我的坏处,是在论时事不留面子,砭锢弊常取类型,而后者尤与时宜不合。盖写类型者,于坏处,恰如病理学上的图,假如是疮疽,则这图便是一切某疮某疽的标本,或和某甲的疮有些相像,或和某乙的疽有点相同。而见者不察,以为所面的只是他某甲的疮,无端侮辱,于是就必欲制你画者的死命了。例如我先前的论叭儿狗,原也泛无实指,都是自觉其有叭儿性的人们自来承认的。《伪自由书·前记》(一九三三年七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3、 不必问现在要什么,只要问自己能做什么。现在需要的是斗争的文学,如果作者是一个斗争者,那么,无论他写什么,写出来的东西一定是斗争的。就是写咖啡馆跳舞场罢,少爷们和革命者的作品,也决不会一样。——《致萧军/1934牟10月9日》,《全集12》

4、 单是文学革新是不够的,因为腐败思想,能用古文做,也能用白话做。所以后来就有人提倡思想革新。思想革新的结果,是发生社会革新运动。这运动一发生,自然一面就发生反动,于是便酿成战斗……。《三闲集·无声的中国》(一九二七年二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5、 野牛成为家牛,野猪成为猪,狼成为狗,野性是消失了'但只足使牧人喜欢,于本身并无好处。人不过是人,不再夹杂着别的东西,当然再好没有了。倘不得已,我以为还不如带些兽性;

6、 撒—点小谎,可以解无聊,也可以消闷气;到后来,忘却了真,相信了谎。同是人类,本来决不至于不能互相了解;但时代国土习惯成见,都能够遮蔽人的心思,所以往往不能镜一般明,照见别人的心了。

7、 我还想生活,在这社会里。……就是偏要使所谓正人君子也者之流多不舒服几天,所以自己便特地留几片铁甲在身上,站着,给他们的世界上多有一点缺陷,…《坟·写在“坟”后面》(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8、 “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于是只配做学生的胚子,就乘着空虚,托庇变了译注者。而事同一律,只配做个译注者的胚子,却踞着高座,昂然说法了。杜威教授有他的实验主义,白壁德教授有他的人文主义,从他们那里零零碎碎贩运一点回来的就变了中国的呵斥八极的学者,不也是一个不可动摇的证明么?《南腔北调集·大家降一级试试看》(一九三三年七月七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9、 现在做人,似乎只能随时随手做点有益于人之事,倘其不能,就做些利己而不损人之事,又不能,则做些损人利己之事。只有损人而不利己的事,我是反对的,如强盗之放火是也。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10、 我想,普遍,永久,完全,这三件宝贝,自然是了不得的,不过也是作家的棺材钉,会将他钉死。——《答(戏)周刊编者信》,《且介+杂文》,《全集6》

11、 北平之所谓学者,所下的是抄撮功夫居多,而架子却当然高大,因为他们误解架子乃学者之必要条件也。《书信》(一九三四年二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12、 中国人的对付鬼神,凶恶的是奉承,如瘟神和火神之类,老实一点的就要欺侮,例如对于土地或灶君,待遇皇帝也有类似的意思。君民本是同一民族,乱世时“成则为王败则为贼”,平常是一个照例做皇帝,许多个照例做平民:两者之间,思想本没有什么大差别。所以皇帝和大臣有“愚民政策”,百姓们也自有其“愚君政策”。——《谈皇帝》,《华盖集续编》,《全集3》

13、 “费厄”必视对手之如何而施,无论其怎样落水,为人也则帮之,为狗也则不管之,为坏狗也则打之。一言以蔽之:“党同伐异”而已矣。《坟·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14、 放开度量,大胆地,无畏地,将新文化尽量地吸收,….《坟·看镜有感》(一九二五年二月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15、 墨写的谎说,决掩不住血写的事实。

16、 看《红楼梦》,觉得贾府上是言论颇不自由的地方。焦大以奴才的身分,仗着酒醉,从主子骂起,直到别的一切奴才,说只有两个石狮子干净。结果怎样呢?结果是主子深恶,奴才痛嫉,给他塞了一嘴马粪。其实是,焦大的骂,并非要打倒贾府,倒是要贾府好,不过说主奴如此,贾府就要弄不下去罢了。一三年前的新月社诸君子,不幸和焦大有了相类的境遇。他们引经据典,对于党国有了一点微词,虽然引的大抵是英国经典,但何尝有丝毫不利于党国的恶意,不过说:“老爷,人家的衣服多么干净,您老人家的可有些儿脏,应该洗它一洗”罢了。……——《言论自由的界限》,《伪自由书》,《全集5》

17、 世之论客,好言南北之别,其实同是中国人,脾气无甚大异也。——《致宋崇义/1920年5月4日》,《全集11》

18、 一个簇新的,真正空前的社会制度(指列宁领导下的十月革命所建立的社会主义制度——编者)从地狱底里涌现而出,几万万的群众自己做了支配自己命运的人。《南腔北调集·林克多(苏联闻见录)序》(一九三二年四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19、 大众并无旧文学的修养,比起士大夫文学的细致来,或者会显得所谓“低落”的,但也未染旧文学的痼疾,所以它又刚健,清新。《且介亭杂文·门外文谈》(一九三四年八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20、 与名流学者谈,对于他之所讲,当装作偶有不懂之处。太不懂被看轻,太懂了被厌恶。偶有不懂之处,彼此最为合宜。

21、 清的康熙,雍正和乾隆三个,尤其是后两个皇帝,对于“文艺政策”或说得较大—点的“文化统制”,却真尽了很大的努力的。文字狱不过是消极的—方面,积极的一面,则如钦定四库全书,于汉人的著作,无不加以取舍,所取的书,凡有涉及金元之处者,又大抵加以修改,作为定本。此外,对于“七经”,“二十四史”,《通鉴》,文士的诗文,和尚的语录,也都不肯放过,不是鉴定,便是评选,文苑中实在没有不被蹂躏的处所了。

22、 采用外国的良规,加以发挥,使我们的作品更加丰满是一条路;择取中国的遗产,融合新机,使将来的作品别开生面也是一条路。

23、 “似是之非”其实就是“非”,倘使已经看穿,不是只要给以热烈的憎恶就成吗?《且介亭杂文二集.三论“文人相轻”》(一九三五年七月十五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24、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自嘲》,《集外集》,《全集7》

25、 一个人的言行,总有二部分愿意别人知道,或者不妨给别人知道,但有二部分却不然。然而一个人的脾气,又偏爱知道,别人不肯给人知道的一部分。

26、 也就是白活一世,于己于人,都无益处。

27、 中国人自然有迷信,也有“信”,但好像很少“坚信”。我们先前最尊皇帝,但一面想玩弄他,也尊后妃,但一面又有些想吊她的膀子;畏神明,而又烧纸钱作贿赂,佩服豪杰,却不肯为他作牺牲。崇孔的名儒,一面拜佛,信甲的战士,明天信T

28、 生在有阶级的社会里而要做超阶级的作家,生在战斗的时代而要离开战斗而独立,生在现在而要做给与将来的作品,这样的人,实在也是一个心造的幻影,在现实世界上是没有的。要做这样的人,恰如用自己的手拔着头发,要离开地球一样,他离不开,焦躁着,然而并非因为有人摇了摇头,使他不敢拔了的缘故。

29、 笑里可以藏刀,自称酷爱和平的人民,也会有杀人不见血的武器,那就是造谣言。

30、 我是散文式的人,任何中国诗人的诗,都不喜欢。只是年轻时较爱读唐朝李贺的诗。他的诗晦涩难懂,正因为难懂,才钦佩的。——《致山本初枝/1935年1月17日》,《全集13》

31、 死者倘不埋在活人的心中,那就真真死掉-

32、 人类最好是彼此不隔膜,相关心。然而最平正的道路,却只有用文艺来沟通,可惜走这条道路的人又少得很。

33、 刻劳动者而头小臂粗,务须十分留心,勿使看者有“畸形”之感,一有,便成为讽刺他只有暴力而无知识了。《书信》(一九三四年四月五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34、 口重温历史历史上都写着中国的灵魂,指示着将来的命运,只因为涂饰太厚,废话太多,所以很不容易察出底细来。正如通过密叶投射在莓苔上面的月光,只看见点点的碎影。——《忽然想到》,《华盖集》,《全集3》

35、 那些维持现状的先生们,貌似平和,实乃进步的大害。最可笑的是他们对于已经错定的,无可如何,毫无改革之意,只在防患未然,不许“新错”,而又保护“旧错”,这岂不可笑。老先生们保存现状,连在黑屋子开一个窗也不肯,还有种种不可开的理由,但倘有人要来连屋顶也掀掉它,他这才魂飞魄散,设法调解,折中之后,许开一个窗,但总在伺机想把它塞起来。《书信》(一九三五年四月十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36、 现在又很少有肯低下他仰视莎士比亚,托尔斯泰的尊脸来,看看暗中,写它几句的作者。因此更使我要保存我的杂感,而且它也因此更能够生存,虽然又因此更招人憎恶,但又在围剿中更加生长起来了。《准风月谈·后记》(一九三四年十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37、 我当时(一九二二年——编者)的意思,不过要传播被虐待者的苦痛的呼声和激发国人对于强权者的憎恶和愤怒而已,并不是从什么“艺术之宫”里伸出手来,拔了海外的奇花瑶草,来移植在华国的艺苑。《坟·杂忆》(一九二五年六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38、 文字在人民间萌芽,后来却一定为特权者所收揽。《且介亭杂文·门外文谈》(一九三四年八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39、 人固然应该办“公”,然而总须大家都办,倘人们偷懒,而只有几个人拼命,未免太不“公”了,就该适可而止,可以省下的路少走几趟,可以不管的事少做几件,自己也是国民之一,应该爱惜的,谁也没有要求独独几个人应该做得劳苦而死的权利。——《两地书·六二》,《全集11》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40、 我向来的意见,是以为倘有慈母,或是幸福,然若生而失母,却也并非完全的不幸,他也许倒成为更加勇猛,更无挂碍的男儿的。

41、 和朋友谈心,不必留心,但和敌人对面,却必须刻刻防备。我们和朋友在一起,可以脱掉衣服,但上阵要穿甲。《书信》(一九三五年三月十三日)。《鲁迅书简》

42、 自十月革命以后,开山的大师就忍饥,斗寒,以一个廓大镜和几把刀,不屈不挠的开拓了这一门的艺术(指苏联版面——编者)。《且介亭杂文末编(附集).(苏联版画)序》(一九三六年六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43、 从洋楼,卧室,书房里踱出来,看一看身边怎么样,再看一看社会怎么样,世界怎么样。然后自己想一想,想得了方法,就做一点。《集外集拾遗·老调子已经唱完》(一九二七年二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44、 口论文艺无产阶级文艺是无产阶级政治斗争的一翼一讲无产阶级文学,便不免归结到斗争文学,一讲斗争,便只能说是最高的政治斗争的一翼。《三闲集·文坛的掌故》(一九二八年八月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45、 《民众文艺》虽说是民众文艺,但到现在印行的为止,却没有真的民众的作品,执笔的都还是所谓“读书人”。《集外集·一个“罪犯”的自述》(一九二五年四月七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46、 我们的劳苦大众历来只被最剧烈的压迫和榨取,连识字教育的布施也得不到……《二心集·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和前驱的血》(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47、 ​人世间真是难处的地方,说一个人“不通世故”,固然不是好话,但说他“深于世故”也不是好话。有谁从小康人家而坠入困顿的么,我以为在这途路中,大概可以看见世人的真面目。

48、 中国的人民是多疑的。无论那一国人,都指这为可笑的缺点。然而怀疑并不是缺点。总是疑,而并不下断语,这才是缺点。我是中国人,所以深知道这秘密。中国的事,此退一步'而彼不进者极少,大抵反进两步'非力批其颊,彼决不止步也。我说中国人非中庸者,亦因见此等事太多之故。

49、 今之论者,常将“打死老虎”与“打落水狗”相提并论,以为都近于卑怯。我以为”打死老虎”者,装怯作勇,颇含滑稽,虽然不免有卑怯之嫌,却怯得今人可爱。至于“打落水狗”,则并不如此简单,当看狗之怎样,以及如何落水而定。《坟·论“费厄波赖”应该缓行》(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50、 我们急于要造出大群的新的战士,但同时,在文学战线上的人还要“韧”。《二心集·对于左翼作家联盟的意见》(一九三。年三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51、 屏息低头,毫不敢轻举妄动。两眼下视黄泉,看天就是傲慢,满脸装出死相,说笑就是放肆。《华盖集·忽然想到(五)》(一九二五年四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52、 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题三义塔》,《集外集》,《全集7》

53、 现在元帅和“忏悔者”们的联络加紧(所以他们的话,在我们里面有大作用),进攻的阵线正在展开,真不知何时才见晴朗。——《致胡风/1935年9月12日),《全集13》

54、 以史底唯物论批评文艺的书,我也曾看了一点,以为那是极直捷爽快的,有许多嗳昧难解的问题,都可说明。《书信》(一九二八年七月二十二日)。许广平:《鲁迅书简》上册前年创造社和太阳社向我进攻的时候,那力量实在单薄,到后来连我都觉得有点无聊,没有意思反攻了,……我那时就等待有一个能操马克思主义批评的枪法的人来狙击我的,……《二心集·对于左翼作家联盟的意见》(一九三0年三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55、 文人学士是清高的,他们现在也更加聪明,不再恭维自己的主子,来看痕迹了。他们只是排好暗箭,拿定粪帚,监督着应该俯伏着的奴隶们,看有谁抬起头来的,就射过去,洒过去,结果也许会终于使这人被绑架或被暗杀,由此使民国的国民一律“平等”。《南腔北调集·祝(涛声)》(一九三三年八月六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56、 反对封建主义中国历来是排着吃人的筵宴,有吃的,有被吃的。《而已集·答有恒先生》(一九二七年九月四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57、 自从新思潮(指马克思列宁主义——编者)来到中国以后,其实何偿有力,而一群老头子(指胡适之流——编者),还有少年,却已丧魂失魄的来讲国故了,他们说,“中国自有许多好东西,都不整理保存,倒去求新,正如放弃祖宗遗产一样不肖。”……老先生要整理国故,当然不妨去埋在南窗下读死书,……但若拿了这面旗子来号召,那就是要中国永远与世界隔绝了,倘以为大家非如此不可,那更是荒谬绝伦!《坟·未有天才之前》(一九二四年一月十七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58、 我自己,是什么也不怕的,……所以我不妨大步走去,向着我自以为可以走去的路;即使前面是深渊,荆棘,狭谷,火坑,……《华盖集·北京通信》(一九二五年五月八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59、 比较新的思想运动起来时,倘与社会无关,作为空谈,那是不要紧的,……因为痛哭流泪与实际是没有关系的,只是思想运动变成实际的社会运动时,那就危险了。往往反为旧势力所扑灭。中国现在也是如此,这现象,革新的人称之为“反动”。《集外集·关于知识阶级》(一九二七年十月二十五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60、 世上固多爱国者,但也羼着些爱亡国者。爱国者虽偶然怀旧,却专重在现世以及将来。爱亡国者便只是悲叹那过去,而且称赞着所以亡的病根。

61、 我独不解中国人何以于旧状况那么心平气和,于较新的机运就这么疾首蹙额;于已成之局那么委曲求全,于初兴之事就这么求全责备?——《这个与那个》,《华盖集》,《全集3》

62、 中国人的确相信运命,但这运命是有方法转移的。……运命并不是中国人的事前的指导,乃是事后的一种不费心思的解释。——《运命》,《且介亭杂文》,《全集6》

63、 读经,作文言,磕头,打屁股,正是现在必定兴盛的事,当和其主人一同倒毙。——《致曹聚仁/1934年6月9日》,《全集12》

64、 个人的生命是可宝贵的,但一代的真理更可宝贵,生命牺牲了而真理昭然于天下’这死是值得的,就是不可以太打浑了水,把人家弄得不明不白。

65、 要论中国人,必须不被搽在表面的自欺欺人的脂粉所诓骗,却看看他的筋骨和脊梁。自信力的有无,状元宰相的文章是不足为据的,要自己去看地底下。——《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且介亭杂文》,《全集6》

66、 大小无数的人肉的筵宴,即从有文明以来一直排到现在,人们就在这会场中吃人,被吃,以凶人的愚妄的欢呼,将悲惨的弱者的呼号遮掩,更不消说女人和小儿。《坟·灯下漫笔》(一九二五年四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67、 在不识字的大众里,是一向就有作家的。《且介事杂文·门外文谈》(一九三四年八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68、 无破坏即无新建设,大致是的;但有破坏却未必有新建设。《坟,再论雷峰塔的倒掉》(一九二五年二月六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69、 我们要运用脑髓,放出眼光,自己来拿!《且介亭杂文·拿来主义》(一九三四年六月四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70、 这回(指三一八惨案——编者)死者的遗给后来的功德,是在撕去了许多东西的人相,露出那出于意料之外的阴毒的心,教给继续战斗者以别种方法的战斗。《华盖集续鳊·空谈》(一九二六年四月二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71、 以为艺术是艺术家的“灵感”的爆发,像鼻子发痒的人,只要打出喷嚏来就浑身舒服,一了百了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想到,而且关心了大众。这是一个新思想(内容),由此而在探求新形式,首先提出的是旧形式的采取,这采取的主张,正是新形式的发端,也就是旧形式的蜕变,……《且介亭杂交·论“旧形式的采用”》(一九三四年五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72、 现在已不是在书斋中,捧书本高谈宗教,法律,文艺,美术……等等的时候了,即使要谈论这些,也必须先知道习惯和风俗,而且有正视这些的黑暗面的勇猛和毅力。因为倘不看清,就无从改革。仅大叫未来的光明,其实是欺骗怠慢的自己和怠慢的听众的。《二心集·习惯与改革》(一九三。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73、 现在的青年最要紧的是“行”,不是“言”。《华盖集·青年必读书》(一九二五年二月十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74、 这回的读书界的趋向社会科学,是一个好的,正当的转机,不惟有益于别的方面,即对于文艺,也可催促它向正确,前进的路。但在出品的杂乱和旁观者的冷笑中,是极容易凋谢的,所以现在所首先需要的,也还是——几个坚实的,明白的,真懂得社会科学及其文艺理论的批评家。《二心集·我们要批评家》(一九三。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75、 批评必须坏处说坏,好处说好,才于作者有益。

76、 回复故道的事是没有的,一定有迁移;维持现状的事也是没有的,一定有改变。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也是没有的,只可权大小。

77、 其实,口号是口号,诗是诗,如果用进去还是好诗,用亦可,倘是坏诗,即和用不用都无关。譬如文学与宣传,原不过说:凡有文学,都是宣传,因为其中总不免传布着什么,但后来却有人解为文学必须故意做成宣传文字的样子了。诗必用口号,其误正等。诗须有形式,要易记、易懂、易唱、动听,但格式不要太严。要有韵,但不必依旧诗韵,只要顺口就好。-《致蔡斐2/1935年9月20a),《全集13》

78、 暴露者揭发种种隐秘,自以为有益于人们,然而无聊的人,为消遣无聊计是甘于受欺,并且安于自欺的,否则就更无聊赖。因为这,所以使戏法长存于天地之间,也所以使暴露幽暗不但为欺人者所深恶,亦且为被欺者所深恶。

79、 现在是压迫者和他的爪牙,也躲进暗地里去了。这是因为虽在军刀的保护之下,胡说八道,其实却毫无自信的缘故;而且连对于军刀的力量,也在怀疑着。一面胡说八道,一面想着将来的变化,就越加缩进暗地里去,准备着情势一变,就另换一副面孔,另拿一张旗子,从新来一回。《集外集拾遗·上海所感》(一九三四年一月一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80、 若与狗奋战,亲手打其落水,则虽用竹竿又在水中从而痛打之,似乎也非已甚,一《坟·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81、 口旧中国特色中国大约太老了,社会上事无大小,都恶劣不堪,像一只黑色的染缸,无论加进什么新东西去,都变成漆黑。可是除了再想法子来改革之外,也再没有别的路。——《两地书·四》,《全集11》

82、 真的猛土,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华盖集续编·纪念刘和珍君》(一九二六年四月一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83、 经验使我知道,我在受着武力征伐的时候,是同时一定要得到文力征伐的。《准风月谈·后记》(一九三四年十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84、 做主子时以一切别人为奴才,则有了主子,一定以奴才自命:这是天经地义,无可动摇的。《南腔北调集·谚语》(一九三三年六月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85、 徘徊于有无生灭之间的文人,对于人生,既惮扰攘,又怕离去,懒于求生,又不乐死,实有太板,寂绝又太空,疲倦得要休息,而休息又太凄凉,所以又必须有一种抚慰。于是“曲终人不见”之外,如果“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或“笙歌归院落,灯火下楼台”之类,就往往为人所称道。《且介亭杂文二集.“题未定”草(七)》(一九三五年十二月十八一十九日)一些所谓学者,文士,正人,君子等等,据说都是讲公话,谈公理,而且深不明“党同伐异”为然的。可惜我和他们太不同了,所以也就被他们伐了几下,——但这自然是为“公理”之故,和我的“党同伐异”不同。《华盖集·题记》(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86、 胆子大和胡说乱骂,是相似而实非的。

87、 如果是战斗的无产者,只要所写的是可以成为艺术品的东西,那就无论他所描写的是什么事情,所使用的是什么材料,对于现代以及将来一定是有贡献的意义的。为什么呢?因为作者本身便是一个战斗者。《二心集,关于小说题材的通信》(一九三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88、 中国的人们(指历代剥削阶级——编者),遇见带有会使自己不安的征兆的人物,向来就用两样法:将他压下去,或者将他捧起来。压下去就用旧习惯和旧道德,或者凭官力,……压不下时,则于是乎捧,以为抬之使高,餍之使足,便可以于己稍稍无害,得以安心。《华盖集·这个与那个》(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89、 要注意的是我们为社会的战斗上的利害。《集外集拾遗·两封通信》(一九三三年六月五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90、 用一段大树和四枝小树做一只凳,在现在,未免太毛糙,总得创光它一下才好。但如全体雕花,中间挖空,却又坐不来,也不成其为凳子了。高尔基说,大众语是毛胚,加了工的是文学。我想,这该是很中肯的指示了。《花边文学·做文章》(一九三四年七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91、 现在各色的人们大喊着各种的救国,好像大家突然爱国了似的。……所以银行家说贮蓄救国,卖稿子的说文学救国,画画儿的说艺术救国,爱跳舞的说寓救国于娱乐之中,还有,据烟草公司说,则就是吸吸马占山将军牌香烟,也未始非救国之一道云。《伪自由书·航空救国三愿》(一九三三年二月三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92、 人的言行,在白天和在深夜,在日下和在灯前,常常显得两样。

93、 中国向来有别一种破坏的人,所以我们不去破坏的,便常常受破坏。我们一面被破坏,一面修缮着,辛辛苦苦地再过下去。所以我们的生活,便成了一面受破坏,一面修补,一面受破坏,一面修补的生活了。一一《记谈话》,《华盖集续编》,《全集3》

94、 说话说到有人厌恶,比起毫无动静来,还是一种幸福。天下不舒服的人们多着,而有些人们却一心一意在造专给自己舒服的世界。这是不能如此便宜的,也给他们放一点可恶的东西在眼前,使他有时小不舒服,知道原来自己的世界也不容易十分美满。苍蝇的飞鸣,是不知道人们在憎恶他的;我却明知道,然而只要能飞鸣就偏要飞鸣。我的可恶有时自己也觉得,即如我的戒酒,吃鱼肝油,以望延长我的生命,倒不尽是为了我的爱人,大大半乃是为了我的敌人,——给他们说得体面一点,就是敌人罢——要在他的好世界上多留一些缺陷。——《题记》,《坟》,《全集1》

95、 我现在愈加相信说话和弄笔的都是不中用的人,无论你说话如何有理,文章如何动人,都是空的。他们即使怎样无理,事实上却着着得胜。然而,世界岂真不过如此而已么?我要反抗,试他一试。——《两地书·二二》,《全集11》

96、 自由固不是钱所能买到的,但能够为钱而卖掉。

97、 由历史所指示,凡有改革,最初,总是觉悟的智识者的任务。但这些智识者,却必须有研究,能思索,有决断,而且有毅力。他也用权,却不是骗人,他利导,却并非迎合。他不看轻自己,以为是大家的戏子,也不看轻别人,当作自己的喽罗。他只是大众中的一个人,我想,这才可以做大众的事业。

98、 中国的文化,我可是实在不知道在哪里。所谓文化之类,和现在的民众有什么关系,什么益处呢?近来外国人也时常说,中国人礼仪好,中国人肴馔好。中国人也附和着。但这些事和民众有什么关系?车夫先就没有钱来做礼服,南北的大多数的农民最好的食物是杂粮。有什么关系?《集外集拾遗·老调子已经唱完》(一九二七年二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99、 世间往往误以两种文学为革命文学:一是在一方的指挥刀掩护之下,斥骂他的敌手的;一是纸面上写着许多“打,打”,“杀,杀”,或“血,血”的。如果这是“革命文学”,则做“革命文学家”,实在是最痛快而安全的事。《而已集·革命文学》(一九二七年)。《鲁迅全集》第三卷

100、 新月社的“严正态度”,“以眼还眼”法,归根结蒂,是专施之力量相类,或力量较小的人的,倘给有力者打肿了眼,就要破例,只举手掩住自己的脸,叫一声“小心你自己的眼睛!”——《“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二心集》,《全集4》

句子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