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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感悟的句子,蕴含生活哲理

【机关里的进退】

处长的果盘一只中等个的梨

一双纤纤玉手将一颗硕大的梨与之换了

这可不是孔融让梨

因为被换梨的是处长

总有点什么嫌疑吧?

处长不要硕大的梨

随即将自己中等个的梨换了回来

纤纤玉手换梨时我自叹为何不是我与处长换?

看着处长又换回来

我如释重负

但无论怎样

纤纤玉手就是比我多进了一步

虽然处长没有吃硕大的梨

但是让处长有了表现高风亮节的机会

一个梨多进一步太值了

我望尘莫及

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抢先进

工会组织爬楼梯职工健身活动

我一马当先冲冲冲进进进

渐渐后面的人声越来越少

我博得了头筹

可是回头一看

第二名竟然是瘸腿处长

原来所有人都给处长让道

所有人止住步伐缩成了圆点站在原点

嗨!

以后我再也不抢先进了

广播操比赛选拨

我被站在第一排

为了显示低调

我故意退后二分之一站

反正第一排我已稳操胜券

我要以退为进

结果淘汰出局的是我

我总是拿捏不好进退的时机

终于我又迎来了机会

坐电梯所有人让处长先进

结果处长在最里面

电梯门一开

我抢先一步出去

在电梯外帮处长按住外面的电钮

因处长在最里面

而所有人又让处长先出

等处长从里面挤到电梯旁还没来得及出来

电梯发出超时声 门关了

我又被孤零零晾在外面

门重启

处长在众人簇拥下走出电梯

丝毫未察觉我先前帮忙按电钮的动作

我的结局可想而知

几十年

就一直干着端茶送水的活

【小草的谎言】

这是一个谎言

我情愿做一棵小草

无怨无悔

我的内心不甘被归类于小草

我不屑与小草为伍

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

这是一个骗局

我穿上了坚硬粗糙沉重的盔甲

拖曳着

我是飘逸的

我为自己在小草的顶部

安了个大头娃娃

我脑袋大我是有智慧的

嘴唇血红血红地咧着

红的招牌式的微笑

我是妩媚的

我柔弱小草的身躯

能够让沉重的盔甲变得飘逸

让死板的大头娃娃成天哈哈大笑

我很得意自己的杰作

我看见真正的飘逸恶心

我看见脑袋正常大小的人鄙视

嫉妒?

我不会的

小草嫉妒人?

我不是降自己格吗?

我是小草

野火烧不尽

春风吹又生

不过我看见人绝对是谨小慎微

不敢露出小草的马脚

我知道我的思维转得慢

但是我用招牌式的微笑抵挡一切快

我笑表示我什么都懂

你们人类只是急于表白自己而已

我是智者无语

我顶着僵硬的头和壳

壳里骷髅般的身段无比柔软

你们说我僵硬是因为只看表面

我的柔软只给自己看

我的女儿身绝不轻露

这是一个谎言

我是女人

我守身如玉

我小草一棵就能繁衍一大片

人啊!

你们的生殖能力有我强吗?

这不是一个骗局

为了做人

我永远也不会去掉沉重的

大头娃娃

坚硬的盔甲

我情愿做一个僵硬的人

也不愿做一棵自由自在的小草

假设我不僵硬

我就是任人践踏的小草

假设我不固执

就会失去自我

假设我不抱残

就没有小草的根

人做不成

草也做不成

假设我不守缺

哪来守得云开见月明

这是一个谎言

我情愿做一棵小草

无怨无悔

这是一个骗局

我有着僵硬的外壳

僵硬的微笑

我说的和做的与我真正的内心完全不同

这就是我的聪明

我自信我的聪明

但我绝对不会说自己聪明

我不敢说自己聪明

但我却说这是谦虚

但有一句话我真的想说出来:

也许我一辈子就是一颗小草了

这不是一句谎言

【青春就是出头莱鸟】

阳光灿烂至极

绿油油的树叶闪着金光

健康

可我情愿慵懒蜷缩在

阴影里

看着阳光

刺眼

漫无边际的青春

像沙漠浮现在眼前

阳光的背后是阴影

太千篇一律的用语

青春要像太阳一样燃烧

太没有自我的行为

回头看

荒芜

让人感到窒息

阴影里没有刺眼太阳的监督

我可以随心所欲地翻书

太阳会让我暴露

成为出头菜鸟

就是为啥

强烈太阳直射下的青春

为何就成了

荒芜的沙漠

【毁 灭】

毁灭

是可以很豪迈的

轰隆一声爆炸的成就感

让我可以俯瞰苍生的瓦砾

四大发明的故乡

让我主导的爆炸先天就有了科技含量

当然我后天的努力是谁也不能抹杀的

我负有科技强国的使命

将爆炸的研发推上了一个崭新的台阶

才得以在一瞬间可以毁灭一切

犹如原子弹的爆炸

我的毁灭是义无反顾的

绝对忠诚的

谁发出保护几千年古董的声音

我先将声音打得稀巴烂

我心里很清楚

其实我也就是扬扬鞭子

让底下的人干

但是我要往大里说

只有和科技攀上关系

我才有价值

我要以火箭的速度升上天

岂能让远古的文明扯我后腿

破旧才能立新

立新必须破旧

多么标新立异

将旧与新完全对立

绝对的思维产生绝对的举动

毁灭

可以让绝对的思维得以飞檐走壁

只有将所有毁灭

希望才能滋生

【年 关】

静静的

仿佛地球毁灭

一个人

所有联通外界的电路被切断

黑夜里

猫在无休无止地叫春

宛如小孩的哭

心被堵住似的向上提着

恐慌

人都从人间蒸发了

静静的

屋里凌乱

凌乱让人热闹

突然爆竹划破天际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地铁没了人潮涌动的凌乱

空荡荡穿梭在无人的城市

【谜 底】

等了那么久

撤退

可是不甘

已经等了好久没等到

撤退

前面的等候成本

血本无归

只有继续等

继续投入成本

投入的成本

也许血本无归

但为了不辜负前面

等待的成本

只有孤注一掷

等也要

舍得

以时间

换空间

只要没有被最后拒绝

希望就是黑暗中的灯塔

永远照亮远方的来路

结果

只是将被揭晓的

谜语

而已

【觉 醒】

太阳直辣辣照在你那黄蜡蜡的皮肤上

滋生出深咖啡色雀斑

皮下脂肪依旧固执地白花花

不肯放弃自己固有的白色

眼睛被刺眼的太阳激出了泪水

眼球依旧是永远的深褐色

思想一直在黑暗的隧道里沉睡

太阳也无意于点亮思想

你总是试图将网名“粉墨登床”修正到成语“粉墨登场”

你是多么正儿八经有学究气

那床的亮光让你的思想感到太刺眼了

你喜欢墨守成规的场面

登场就是登场

为何改成登床

邪门!

鹦鹉学舌地重复别人的话

成了你的条件反射

真的

词语在你这里是贫乏

犹如脸上焦灼的雀斑

难以擦去

随着岁月的流逝

皮下脂肪开始向腰腹堆积

胃腹越来越硕大如地球

阻隔了头脑和下肢的联系

腿部变得虚弱无力

脑供血严重不足

白昼

阳光的暗影延伸延伸

一直伺机将黑夜彻底覆盖

阴谋终于得逞

点点闪烁的灯光

不足以抵抗强大的黑夜

你的手还在空中泼墨

显示着何等的雅兴

思想已经被梗阻了

更加沉沉地睡去

觉醒尚待时日

【猝不及防的鼓声】

猝不及防的鼓声

将你吸引到甲板

伤感就这样不期而遇地

侵蚀到你的心灵

一出现就要离去的鼓点

像雨点扑面而来

躲在激越鼓声后面的

节奏

游必有方

仿佛有预谋般

咚咚咚走进你的心房

牢牢驻扎着

离不开了

这就是它的目的

鼓声将你的心绪搅动得

像海水般

翻腾

成功驻扎进心房的阴谋得逞了

内心的激情被点燃了

更大的阴谋还在后面

那被点燃的火苗

噌噌噌

蹿上来

下不去了

狂舞的双手踩着鼓点

拍打船杆

你用鼓声直刺我情感的软肋

狂舞的双手拼命拍打

只为抗拒

那不得不到来的停止

在停止之前

决不停止

在留不住之前

要决意留住

琴弦断了

离港邮轮汽笛长鸣

鼓手挥舞的手臂

替代了鼓声

哗哗的海浪

将一切声音吞噬

茫茫夜色

茫茫海水

只有星星绽放灿烂

花朵

还未亲近

却要分离

猝不及防

就这样来去

无踪影

【宫崎骏《起风了》于我】

无数次看到那一长溜的破洞在丝袜上荡漾开来

性感美腿被无情切割

仿佛是肌肤大流血而大煞风景

我会无地自容感到自卑自责

进而自虐地将丝袜剪成

碎片

幻化成虚影

随风而逝

我的粗俗配不上玻璃丝袜的精致和高贵?

在有着“大和、东瀛、扶桑、倭国”别称的地方

在被誉为“日出之国”或“日落之国”的人行道上

凛冽的寒风在没有雾霾的透明空气中肆虐穿梭

着玻璃丝袜的美腿丝毫不哆嗦

坚定步伐抖擞着不屈的精神

我不得不耳根“很软”地相信

在这个国度“玻璃丝袜会发热”不仅仅是广告词

就像它所有食物外观看着和我们食物外观一样

吃起来就是不一样

不用广告你就知道是绿色食品

它广告不多或不广告

但实际享用一定超过广告

一口气买下了几双玻璃丝袜后

在国内形成的思维定势让我后怕万一被骗怎么办?

当即试穿

凉意全无

放心

再看标识竟然是“Made in China”

再看是日本株式会社在中国制的

宽心

接着手指甲不小心在玻璃丝袜上又勾出细小的洞

心疼地不敢看

怕看到一长溜的破洞在丝袜上荡漾

又舍不得丢

只得闭着眼再穿

十几天过去

错误就被锁定在那个细小的洞上

再也没有蔓延

其余都完好无损

那个细小的洞被藏在不起眼的角落

它的发热的玻璃丝袜可以继续为我服务

为什么此刻我想到了日本自卫队的军舰

当然我同时想到了我军的二炮部队

我们认为“手纸”的含义是卫生纸

而他们认为用手在纸上写书信故“手纸”的含义是书信

我们认为伴侣即“爱人”

他们认为婚外恋的那个情人是“爱人”

文字源于我们

却又与我们有着那么多的不同

官崎骏《起风了》被解读出反战

日本右翼谴责官崎骏是卖国贼

我想着美腿能在风中继续抗寒

错误永远锁定在细小的不起眼的角落

我渴望

坚固玻璃丝袜的标识变成中国制的“Made in China”

【通向“草间弥生”的路】

我的数学自始至终在“圆点”

我对圆点的认知是圆上的点

圆点是没有直径的

有直径的是圆

我的纠结让我狭隘

当我不再纠结时

我发现画布上各色实心圆就是圆点

而不实心就是圆

我又纠结上了

头脑死板

直到看见草间弥生的圆点画

豁然开朗

她对斑点的迷恋

源自幼年患有神经性视听障碍

疾病使她看到的世界仿佛隔着一层斑点状的网

她开始画这些斑点

它们像是细胞种族分子

那些生命最基本的元素

草间弥生把它们看成是来自宇宙的和自然的信号

地球也不过只是百万个圆点中的一个

她用它们来改变固有的形式感

在事物之间刻意地制造连续性

来营造一种无限衍生的空间

置身其中的观众无法确定真实世界与幻境之间的边界

在通往草间弥生个展的路上

一个脸色乌黑弓背曲腰左手绑着白绷带的乞丐

猥琐地伸出肮脏的手撩起裤腿露出肮脏的脚

哭丧着脸

眼神可怜地乞讨

点头哈腰

低声下气

一个银元嫌不够

不,一枚银色圆点我的联想

他又尾随不放

又一个银元银色圆点

他悻悻走了。

【嫉妒——就像狼外婆】

嫉妒就像狼外婆

嫉妒最爱打扮自己

竭尽所能包装自己

它明明皱纹爬满脸

还要梳根大辫子

但只要一看到美女

就心有不甘将大辫子

绕着脖子

甩到胸前

就像将一条毒蛇缠在脖子上

让美女不寒而栗

嫉妒知道喜怒不形于色

才能保护自己

不被看出破绽

它在人前尽量灿烂地

热情地把烫着鸡窝的头

凑到

美人跟前

发丝恰到好处地触碰到

美女白皙光滑的肌肤

只是嘴里一股腐败的口气

它怕美女识别出狼的气味

忙把一盆热腾腾的饭菜端上

让人想起外婆煮好的饭菜

转身煞有介事地将裙摆掩一掩

把狼的尾巴向上缩一缩

以免露出马脚

当美女彻底地被它的笑容、饭菜迷住时

它就在美女回家的路上洒满玻璃屑

想象着美女寸步难行的样子

它还嫌不解恨

又设置了很多路障

最后

在越来越黑的夜晚

它实在憋不住了

脱去了所有伪装

将两颗碧绿的眼珠匍匐在它的眼眶里

死死盯住美女

【不鞭笞惰性的后果】

惰性是缺乏鞭笞的结果

慢慢惰性就会演变为惯性

惯性的结果就是理所当然

之后就是为所欲为

奴才就是深谙此道

变身为主子的

随后主子需听奴才的话

看奴才的脸色

奴才也渐渐来了感觉

常常与主子叫板

在主子家的客厅高谈阔论

参政议政

俨然一副主子模样

主子的宽容

被奴才变本加厉快速上位成新的主子

满足了惰性还嫌不够

开始向主子索要更多的钱财

否则就继续惰性

惰性是因为主人没有给足足够的钱

奴才就是如此的无耻

主子只有高高地扬起长鞭

不断地抽打惰性

才能阻止奴才变成新主子

骑在主子身上

【天生我材】

我的脑中有千军万马

我的胸中有雄兵百万

我的手中有刀枪棍棒

唯独我的双腿被捆绑在树上

寸步难行

我有千里眼

眼观六路

我有顺风耳

耳听八方

我有大象鼻

嗅觉敏锐

我有河马嘴

气吞山河

唯独我的双手被缚

刀枪棍棒散落一地

我四肢修长

颈长窄臀头小

舞出芭蕾的风采

最多也只有~方小小的舞台

我十八般武艺样样在行

一个筋头十万八千里

我简直是美猴王在世

却逃不过如来佛的掌心

我的遭遇不如吃喝玩乐的猪八戒

也不如唯唯诺诺的沙和尚

我有一副美喉

辗转反侧如夜莺

又如翠鸟弹水

黄莺吟鸣

天籁之音

却被粗暴地割除喉管

我可以

变昼为夜

撒豆成兵

挥剑成河

呼风唤雨

诸葛亮借东风不在话下

但是

我眼观的六路被黑夜堵住

我耳听的八方被寂静淹没

顾城的诗句在耳旁: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逼 婚】

你谎称被逼婚之时

我正和一个高贵的男人约会

你真的很无奈被父亲逼婚

我也很无奈被父母催促

逼婚下的你盛开自由恋爱的花朵

催促下的我等待一颗高贵的灵魂

你说你生长在下只角只能将就

我也生长在下只角我要讲究

当然你认为你的将就是迫于你丑陋的相貌和父亲的压力

我的讲究在你看来是因为美貌和父母催促下的宽容

你在重重障碍面前只能下只角碰下只角地下嫁

而我仍旧忙着与高贵的男人约会

你说你不知道到哪里找高贵的男人

为什么我就知道?

我还可以毫无吝啬地告诉你

新华书店那个男人就是德国哲学家叔本华

他的《意欲与人生之间的痛苦》影响了我的一生

我只能说你没有慧根

你肯定极不愿听你谎称被逼婚为自己解脱

当时你可是不亦乐乎地在婚床上忙上忙下是被逼的吗?

我依旧在等待一颗高贵的灵魂

你女儿也是被你父亲逼的?不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

你抱怨起来都是别人的错

你贪婪起来想样样不落下

当你成为世俗泥淖里的僵虫时

我等到了一个对我说罗曼罗兰《约翰·克里斯多夫》影响他一

生的男人

就像平地起高楼

望着高楼里舒适宽敞的套房

你的弱智

又开始让你指责父亲的逼婚

叔本华说:女人的思想

是介于成人和小孩之间“不理性…‘互相仇视”“总事事陷入主

观”

允许我对你指责

今天女人独立已不是一个新鲜的词

“逼婚”谁信?

否则怎有“装逼”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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